同一时刻。
凝晖堂里也得了信儿。
而此时的邢家后院。
一道大锁将门挂住了。
几个丫鬟抹着眼泪跪在床边,谁也不敢去动。
她们是平日里负责伺候二公子的,二公子得老爷的疼爱,谁都愿意来伺候他。更何况二公子生得十分俊美,气质温润,谁不心生恋慕呢?
可突然之间,公子便得了急病,请了大夫来瞧了之后,没开方子不说,还将他们锁在了院子里头。
丫鬟们越哭越是悲戚,谁也没工夫再去照料二公子。
邢正安躺在床帐之内,竟然也不声不响,丝毫不作抱怨。
只见他那张脸上虽然有无数擦痕,但也依旧不失俊逸,而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便是他那一双手。
他那双手上面不知为何,竟是有许多的伤口,像是刀切的,也像是自己抓挠的。皮开肉绽,几欲见骨。
看他的脸,便还是那个邢公子。
但看手,却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秽鬼一样。
邢正安喃喃道:“眼睛……”
下面,他就要我的眼睛了。
我为何要听姨娘的话,去肖想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