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凝固起来的水泥。
女鬼看了她一眼,忌惮的看了一眼徐潇身上的那张黄符,又转过身去。
徐大爷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就像是破洞袋子被风吹动的声音,他发现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变化,和梦中一样,眼前一片漆黑,他的鼻尖中闻到了水泥的味道。
“当时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好痛苦啊,我想你放过我,可是你没有”
好痛苦啊,明明知道有人在外边,可是却没人救她,她使劲的敲墙,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在这种肺部空气慢慢减少的窒息感中死去的。
轻飘飘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徐大爷眼里露出惊恐的情绪来,他感觉到自己肺部的空气在减少,肺部在灼痛。
“砰”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边踢开,一把黄符漫天洒雨似的撒过来,女鬼猛的转头,就被黄符给打了个正着,气势顿时就萎靡了下来,转身就想跑。可是一转身她却发现这屋子四个角上都被贴上了符,成为了一个牢笼,根本无路可去。
徐母看着女鬼,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倒抽了一口冷气。虽说一直都猜测徐大爷身边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缠着,可是这时候亲眼见到,那冲击性还是很大的。
“薇薇,潇潇你们没事吧”看到一旁的徐薇姐弟两人,徐母急忙跑过去查看他们的情况。
徐薇摇头,道“没事,我没事,就是不知道潇潇怎么样了”
越溪走过来看了下徐潇的情况,抽了一张符贴在他的身上,道“没事,他本身八字就有点轻,所以很容易被鬼这种阴邪之物附身。等他醒过来,多晒晒太阳就没事了。“
闻言,徐薇和徐母这才松了口气。
“你就是祁红”越溪抬头看向女鬼,问。
祁红目光警惕的看着他们,道“你是来救徐长友的”
越溪唔了一声,道“倒也不是,我是跟着这些警察同志们一起过来的。”
一旁的孟新这时候开口道“徐长友先生,我们怀疑你跟十七年前的一场杀人案子有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徐大爷此时刚好悠悠转醒,闻言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直接晕厥了过去。
越溪一张符贴在他身上,好声好气的道“你别晕啊,现在还没有上法庭判罪了,你坚持一会儿啊,等法院判决下来了,你再晕啊。”
徐大爷“”
他吸了一口气,虽然想晕,可是不知道越溪给他贴的是什么符,他想晕都没办法,气得他脸都憋红了。
徐长友被警察们带回了警察局,徐家人一想到这么一个杀人犯和他们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有一些毛骨悚然。
“大伯,他竟然杀人了”徐父是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小时候徐大爷虽然为人严肃了一些,但是对他们这些小辈都是很不错的。
徐薇早就有所猜测,如今只是证明了猜测是真的,倒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
“难怪大伯他十分拒绝越溪,大概是怕越溪发现这件事情吧。”徐薇道。
正是因为心里心虚,所以徐长友知道自己被鬼缠着了也不愿意让越溪帮忙,因为他怕越溪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害怕十七年前的事情重见天日。可是,罪恶迟早有一天是会浮现在众人眼前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这件案子从徐长友这里入手就好办了,几乎是知道了结局再去推导过程,只是因为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想找到证据实在是太艰难了。而徐长友,似乎知道这一点,咬紧了牙说自己没有杀人。
“如果说我杀人了,那你们就拿出证据来啊”徐长友搭着眼皮,浑浊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桌子。
警察们气得不行,可是又拿他没办法,这么一个老人,对他稍微大声点他们都怕把人给吓死了,即使有越溪的绝对不会死的保证,大家也不敢赌。
熬夜了好几天的孟新抹了一把脸,道“肯定会有什么证据的,我们再找找。”
正说着,审问徐长友的警察冲过来,说徐长友身上有些不对。
“唔,在呢么这么臭”一进屋子,孟新他们就闻到了一大股腐臭味,就像是生肉隔久了腐烂的味道。
徐长友坐在椅子上,气色有些不好看,臭味正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撸开他的袖子,众人才发现在他手臂上几乎长满了脓疮,枯瘦的手臂上长着一张人脸,人脸上五官都有,就是看起来十分扭曲,整只手几乎每个完整的地方,几乎全部溃烂了,流出恶臭的脓液来。
“我擦,这疮怎么是个人脸啊”有人惊呼道。
“我听说有种疮叫人面疮,长出来的疮就是一个人脸,我小时候村里就有人长过。”
“人面疮那是什么东西”
“听说如果一个人造的孽太多,就会长这个东西,直到长满整个身体。”
“呸,说什么了乱七八糟的,医学表明,这就是一种名为寄生胎的病症,什么造孽不造孽的,迷信”
“”
见过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