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妈怎么就回来了
“盛绪,拿出来。”
盛绪颈间青筋绷着,一滴汗沿着耳鬓淌下来。
“挡不住。”
就算拿出来了,他们还都立着,硬压下去会很难受,而且敏感到随时可能再起来。
有时候那里真的不受大脑控制。
颜衾还当虞文知和盛绪没听到,竟然朝楼上走来“文知,我和你爸爸特意提前下班,给小绪尝尝正宗的椰子鸡,你们干嘛呢”
颜衾是很有涵养的人,绝不会随意开儿子的房门。
但听到喊声却闭门不出,就很容易猜出里面在做不宜见人的事,大家都是聪明人,面对面时就尴尬了。
情急之下,虞文知扫到了桌上那支毛笔,灵机一动,便对房门说“盛绪在练字,等他写完这幅我们就下去。”
颜衾的脚步果然停住了
,因为虞文知早就给她看过盛绪的字,她知道盛绪是有功底的,来了她家,受到颜讳之那些墨宝的熏陶,想写两笔完全符合逻辑。
颜衾不疑有他“那你们快点,火锅十分钟就能好。”
说罢,颜衾下楼准备去了。
虞文知终于松一口气,靠在盛绪身上。
接下来,他们只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十分钟之内结束,并且穿好衣服下楼。
可惜刚刚被一打岔,情绪落了半截,恐怕很难赶上deade。
“我帮哥哥出来。”
盛绪伸手取过那支毛笔,指腹波弄着软中带硬的狼毫。
虞文知抬起头,按住盛绪的手腕,眉头稍微拢起“做什么”
“不是说我在练字吗”盛绪轻吻虞文知因为意识到什么而颤动的眼睑,很妥帖地建议,“哥哥还是咬着我的肩膀,隔音好像一般。”
“你”虞文知尾音断在喉咙里,还是将唇齿埋在盛绪肩头。
因为盛绪已经牵着他的手,将笔尖送去他身后。
“小时候老师教,写之前要先润笔,不过狼毫细硬,不易吸水。”盛绪伸手一摸,给虞文知看了看濡湿的指尖,“还好水多。”
这句话仿佛裹了火,险些灼伤虞文知的耳朵,但不得不说,刚刚消减的情绪此刻完全回来了。
虞文知喘息轻笑,戏谑着问“老师知道你学的这么扎实吗”
“哥哥,我要开始润笔了。”盛绪警告道。
只一下,虞文知就知道咬着盛绪的肩膀是有必要的,他不得不将冲到喉咙的声音压住。
直到每根狼毫都浸满了水
“润好了,我写哥哥的名字吧。”
于是,盛绪将所有运笔方式都用了一遍,逆锋起笔,中锋行笔,回锋收笔
虞文知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名字如此包罗万象,集万千变幻于一身。
因为这过于厉害的狼毫,虞文知颤抖剧烈,他们果然提前完成了任务。
盛绪收了笔,低声问“哥哥喜欢我的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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