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八卦着,其他几双眼睛也落在盛绪身上。
盛绪又扫了虞文知一眼。
虞文知低头看水杯,唇边挂着淡笑,他将头发别在耳后,以至于耳垂上可爱又浅淡的绒毛被白炽灯映的泛光。
盛绪不禁回想起,自己把这耳垂含在口中,一边顶撞一边舔弄的样子。
吮出的水声很刺激人的耳膜,职业选手的听力大多敏感,虞文知也不例外。
“卧槽你倒是聊两句呀,总看队长干什么啊”茂义有点迫不及待了。
盛绪收回目光,喝了好几口水解渴,然后板着脸道“不告诉你。”
茂义“”
虞文知的笑意更深些,杯中的酒随着笑意也颤得更厉害了。
茂义央求“队长,队长你问他肯定说。”
虞文知听罢,倒真的满足需求,随手放下水杯,转头
看向盛绪。
“盛绪,大家都想知道,你老婆长得好看吗”
茂义兴奋。
自己还委婉的用着对象,生怕冒犯了炸药包那位,队长居然开口就是老婆
徐锐听罢已经不吃了,干脆掏出一把瓜子疯狂磕了起来
演上了是吧
“特别,好看。”
盛绪心知肚明虞文知又在使坏,他将手滑到桌下,掌心扣住虞文知的腿,轻轻捏了一下。
“啧啧啧,果然队长一问你就说”茂义忿忿。
are趴在桌子上感叹“哎,不意外,他这性格就招涉世未深的小美人喜欢。”
虞文知拢了拢膝盖,无视盛绪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又笑问“那接吻了吗”
“”盛绪呼吸深沉起来,盯了虞文知好几秒,才缓缓吐出一句,“接了,好几次。”
“卧槽”are嚎叫。
徐锐哆哆嗦嗦吐皮,磕得头晕目眩。
虞文知悠然点头,似是又想起什么,揶揄道“亲了好几次,就没做点别的”
泽川难免一惊。
以队长的情商,按理说不该对队员的私事刨根问底,可今天怎么难道说喝多了
盛绪眼神仿佛燃了火,灼热地烙在虞文知身上“队长觉得呢”
做了什么,怎么做的,有多深,面前的人一清二楚。
虞文知知道玩笑差不多够了,立刻偃旗息鼓,将解渴的玫瑰凉茶递给盛绪,笑吟吟嘱咐一句“初恋别太过火,小心涉世未深的小美人找你负责。”
他真像个谆谆教诲的前辈,在热心的劝导莽撞毛躁的晚辈。
茂义“听听队长跟你说的,都是至理名言。”
are附和“听见没,好好记住队长的话。”
徐锐“哦豁。”
酒酣腹足,只剩下一堆杯盘狼藉。
茶队终于圆满,大家是真的开心,也是真的喝多了。
最后是sno搀扶着are,泽川撑着茂义离的场。
没人敢劝虞文知酒,于是他和盛绪平平稳稳走回了宿舍。
一进门,盛绪突然说“我负责,哥哥我负责。”
虞文知愣住,这才想起饭桌上那句戏言,没料到盛绪当了真。
他旋即一笑,捏起盛绪的下巴,贴着嘴巴亲了亲,满足的赞叹“好有责任感的小狗。”
盛绪看着眼前白皙的耳骨染上红色,身体里积蓄一晚的酒精总算爆发出威力,他周身热的厉害,口也干渴,迫不及待渴求另一个人凉滑肌肤的接触,渴望与柔软湿润的舌纠缠。
但他很快牵起一丝理智,明天还有大事,他不能在今晚随心所欲。
于是盛绪狠狠按住指骨,听见一声闷响,燥热渐渐平复下来,他努力拉开自己和虞文知的距离。
“我喝多了,哥哥居然让他们灌我酒。”
黑夜,月色,两个身影交叠的人,总能让气氛变得旖旎而温情。
虞文知两指捏住盛绪的帽衫下摆,抻了抻,气息很轻“想要”
盛绪坚定摇头“不了,明天你要坐飞机。”
四个小时,如果那里用狠了会很难受的,而且他也不想让虞文知连微辣都不敢吃了。
他们还没开灯,只借着银亮的夜色凝视彼此。
“真乖。”虞文知松开他的帽衫下摆,掸落袖口沾染的夜色,伸手从一旁的木柜上拾起金边眼镜,他架在鼻梁,缓缓推上去,暧昧的目光抵在上缘的弧线,“去洗澡,今天不艹了,用别的方式让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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