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虞文知腰往内扭,去管另一只裤腿时,盛绪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腰。
力道很大,掌心全是汗。
“我去趟洗手间。”
上方传来的声音低哑的厉害,像是从砂纸里刮出来的,而下方的大腿肌肉早就绷的跟铁一样。
“哦,这样。”像是听不出声音里的难以启齿,虞文知躬身爬了起来,一抬下巴,笑吟吟放过他,“去吧。”
盛绪几乎是背对着他冲进了洗手间,留下虞文知一个人用手背抵着唇,笑的肩膀都抖。
“真不禁撩。”
不禁撩的盛绪在洗手间呆了良久,哗啦啦的水声响了半天才出来。
虞文知已经钻进被窝里,从猫变成人了。
第二天一早,虞文知接到了颜衾的电话,天气不好,有驾飞机起飞后又返回机场,上了热搜,颜衾知道虞文知在b市,就急忙打电话。
“不是你的飞机吧天气这么差,要不先别走了。”
虞文知将手机贴在耳边,呆在暖烘烘的室内,望着窗外的阴沉雪景“没事,我们坐高铁。”
“哦,b市冷不冷”
虞文知笑“哪里跟家里比不冷不过酒店有暖气,挺舒服的。”
“你自己住一间吗”
虞文知将手机换了只手“节目组哪能那么大方,我跟盛绪一间。”
“小绪啊,他在做什么”
虞文知看向在床边忙活的盛绪,手指悠闲敲在阳台上,其实颜衾不问,他也想提一提盛绪,至少在公开之前,多刷存在感。
他相信自己父母是开明的,不会拘泥于传统观念,但源于自己自小没有这个倾向,贸然说出去,恐怕也能吓人一跳。
所以他得让盛绪在父母眼里越来越具体,具体到,需得用品格,性情,能力来评断,而非肤浅的性别。
“他在叠我俩的衣服,打包收拾行李。”
倒不是虞文知懒,而是盛绪不让他干。
于是颜衾脑海中对盛绪又有了个印象,眼里有活,生活整洁。
“这次他叠下次你叠,你可别仗着是队长就欺负人家。”
虞文知忍俊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现在我要是不小心,怕是要被他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