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重,许澜青一时不察踉跄了下。
他的手掌揽上她腰,她被迫撞入他男性气息浓郁的怀抱里。
他淡漠地睨了她一眼。
随即,她被他半是搂半是强迫地带出了房间,他走得很快,只在门口时接过了突然出现的许父秘书递来的牛皮纸袋。
许澜青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她想挣脱他的桎梏,然而他像是知道她想做什么一样,早在她脑海中才冒出猜测时就突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猝不及防。
紧随其下的,是他语调波澜不惊的凛冽威胁“敢动一下,我就在这扒了你的衣服。”
他低眸,英俊的脸上透着毫不掩饰的恶劣张狂,淡漠的眼神分明是在她告诉她,他说得出就做得到,他一贯如此,桀骜不羁。
许澜青眸色逐渐冷淡。
郁随抱着她大步离开,等在酒店外的吴易一见他出来立刻替他打开车门,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带她上车,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掐着她的腰,姿态强势。
许澜青看他一眼,别过了脸,目光看向车窗索性欣赏不断后退的风景,直接将他无视。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修长手指竟然出其不意地钻入了长裙,沿着肌肤缓缓游移。
许澜青不想理会,她没有作声,神色不变。
直至他的手
“郁随。”她倏然转头和他对视。
薄唇微扯,郁随笑得冷冽“不叫郁导了”
他黑而冷的眼眸盯着她,投落下的眼神就像一张网试图将她包围不给她躲避的可能。
许澜青回视着他。
忽的,她唇角弯了弯,浅笑宴宴地吐出曾在床上时叫他的称呼“郁随哥哥。”
话落,那掐着她腰的手力道猛然加重,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分明变得晦暗,眉目冷如霜,就连再扯
出的唇畔弧度也凉如骨。
手指将卷发拨到胸前漫不经心地捋了捋,许澜青笑得愈发明艳“满意了吗”
低气压悄然在逼仄的空间内蔓延,一种难以形容的冷漠从郁随周身散发。
许澜青恍若不觉,索性低下头玩弄起她的一头卷发。
郁随眯起眸,无声冷笑。
一路无人再说话。
驾驶座的吴易努力降低着存在感开车,只是到了目的地时他不得不开口提醒“郁先生,到了。”
车停稳,许澜青掀起眼皮朝外望去。
果然
是民政局。
“领了证,你父亲会签字把原本属于你的股份你想要的还你,从此你和那个家再无关系,”郁随的声音格外得淡漠,“不领,什么都没有。”
仰起脸和他对视,许澜青掀唇语调同样很淡“言外之意,我别无选择”
指腹漫不经心地沿着她的腰线轻抚,郁随睨她“就算今天你的人不出现,我同样能让你成为法律承认的郁太太。”
许澜青淡淡地笑了笑“威胁我”
指腹上移最后变成捏住她下颚,咬上那诱人红唇,郁随声音低沉“那就看看整座北城谁还敢娶你,我的女人谁敢碰,嗯”
三个多小时后,一架北城起飞的飞机平安降落西城机场。
从北城民政局出来后,除了安检,许澜青的手腕一直被郁随强行攥着没有松开,下飞机再上车也是如此,哪怕到了郁随住的地方。
“滴”的一声,指纹解锁门开。
突然的一拽,许澜青直接被男人拉了进去,下一瞬,她后背被迫抵上门板,男人逼近,更像是惩罚的吻凶狠地落下。
他单手箍着她脸不给她躲避可能,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扯下她的长裙拉链,轻微的一声,拉链被扯断掉在地板上发出声音又很快消失。
他吻她,近乎啃噬,强势地撬开她唇齿攻城略地。
许澜青始终没出声也没回应。
头顶的感应灯亮起又灭,黑暗中,郁随冷嗤一声,恶劣地重重拍了下她的臀而后将她扛起在肩上大步朝沙发那走去。
他连卧室也不去,直接把她扔进沙发里。
哪怕沙发柔软,许澜青依然吃痛,她蹙了蹙眉,胸膛起伏不定间阴影和男人的气
息一起笼罩而下,他重新欺身逼近。
下一秒,她撞入他足以令人心悸的黑眸里,同时下颚再被他捏住抬起,缠绕着某种危险情绪的阴郁声音跟着响起
“有没有和他上过床,嗯”
他的眼眸,他的脸,包括他的声音和他的动作,全然没有任何温度可言,只有凛冽。
许澜青呼吸骤然乱了乱。
贝齿咬住唇不出两秒又松开,对上他沉得好似能滴出墨汁的眼睛,她挽起唇角冲他温温地笑,咬字清晰“上过。”
似有碎冰填满郁随双眸,阴鸷的暗色悄然翻涌。
他盯着她,指腹摩挲着她的脸蛋,又转而低头缓缓靠近轻咬她敏感耳垂,低沉的嗓音更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