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暂且告一段落,她悠闲地放松了几天,休息够了便和时染一起前往时装周。
之后她回西城。
虽说时装周后暂时没有工作安排处于休假中,但其实她还是很忙,七月底的时候她将进组拍戏,大约要三四个月,这段时间她需要为新电影做准备。
而拍摄结束后还有一些其他通告等着她,等这些都结束她打算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好好休息是次要,最重要的是迎接婚礼的到来。
婚礼定在了来年的四月二十,据说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最好的黄道吉日。
两人都很忙,但忙碌并没有让感情变淡,反而与日俱增地变得浓烈,哪怕拍戏时两人分隔两地,每一天也都比前一天更要甜蜜。
贺憬西来探班过两次,都是趁着出差的空档挤出的时间,一次恰好是中午两人独处了半小时,另一次只是呆了几分钟就分离。
十二月时拍摄已结束,而贺憬西也提前安排好了工作空出了几天的时间带她前往国外度假,只有两人的世界自是甜甜蜜蜜。
回国后婚礼的准备开始。
但其实早在贺憬西求婚成功后,关于婚礼的所有事宜他都已开始亲自准备,桑偌便真的如他当初所说那样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除了试婚纱珠宝首饰等,连拍婚纱照她都不需要做什么,贺憬西将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婚纱照是在国外拍摄,主题有冒险,有森林,有浪漫等等,摄影团队是贺憬西找的最顶尖的,不同主题的婚纱也是他一早的安排,皆是独一无二的款。
婚纱照后是请帖。
桑偌想着婚礼都是贺憬西在策划不用她插手,但她也想做点儿事,和他一起准备属于他们的婚礼是一种别样甜蜜。
她想和他一块儿写请帖,于是洗完澡她跑去书房找他,没想到,她会意外撞破
贺憬西给她准备的惊喜。
情书与婚书。
开头的四个字便轻而易举地让桑偌鼻尖和眼眶皆泛酸,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他亲笔书写桑桑吾爱。
他说
过往孤凉,自你出现而止,两载时光,是你相伴左右。后你远离,我心戚然常辗转难眠,幸得上天垂怜,终相见有期。
今你我成夫妻,只愿生死白头不离不弃。
纸短情长,此生惟做你的不二臣。
落款贺憬西。
当桑偌逐字逐句地默念完,很没出息的,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眼泪更是失控地直往下掉,怕滴在信纸上突晕了他的字,她试图忍住急急别过脸。
可终究是没忍住。
不过短短几秒而已,水雾浮起,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平时有那么多话会欺负他逗他,但这一刻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是看着他掉眼泪。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眼底掠过无奈宠溺,贺憬西将她搂在怀中,抽了张纸巾替她轻轻擦掉眼泪,不想她的眼泪就跟决堤的河水似的怎么也擦不掉。
他索性低头替她吻去。
“不哭,嗯”他耐心温柔地哄她。
他不哄不安慰还好,一哄,桑偌便觉莫名其妙的更委屈,眼泪一个劲地流个不停,渐渐的她甚至开始哽咽起来。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哭过了,上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当初分手那晚,她伤心欲绝回到深城,在哥哥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那时是难过,而现在是幸福。
“都是你,让我哭。”她像是迁怒但其实是撒娇。
她捶他,要推开他。
贺憬西失笑,将她的手紧紧包裹住,他虔诚一吻将责任揽下“嗯,是我,是我不好,让桑桑哭了是我的错,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桑偌瞪他。
贺憬西又吻她眉眼以及那颗泪痣,嗓音低低“不哭了,好不好”
他又缓缓吻她脸蛋其他地方。
桑偌就像个小孩儿一样使性子闹脾气,但没多久便在他柔情似水的攻势下慢慢止住了眼泪,甚至被他诱哄着回应他的吻。
一吻结束,她眼眸潋滟泛红,看着好不可怜,但可怜中又有种别样的勾人,越是可怜越是
勾起男人恶劣的欺负欲。
贺憬西眸光深深地望着她,指腹轻抚她的脸“乖,不哭了。”
桑偌吸了吸鼻子。
“才没有哭,”莫名有点儿羞恼,她开始不承认了,甚至无赖地故意倒打一耙,“你偷学我写给你的情书,我也有纸短情长四个字的。”
贺憬西嘴角噙笑,眼眸中亦有笑意。
“没有,”他哄她,“你的情书还没有看,情书这种事该是我先写给你,等晚上我再看你的,这样就等于你先收到,好不好”
“不是偷学,是我们心有灵犀,所以注定要做夫妻。”他又说。
桑偌终是被他哄笑。
见状贺憬西又低头吻了吻她,轻碾过她的唇,低低地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