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似乎是想敬酒的赵千漫,段渝皱眉,“难不成赵千漫想搭上贺憬西,还是已经搭上了”
赵千漫和桑偌是同公司的艺人,本不冲突,桑偌明艳,赵千漫清纯,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连着两个杂志拍摄都被赵千漫抢走。
“她也想进周导的剧组”
转头瞧见桑偌眼睫垂落似乎一脸不在意的模样,段渝简直拿她没办法。
“桑偌”
今晚制片人特意为周导组的局结束得早,段渝晚点还有事便先走了,桑偌来时自己开了车,喝了酒原想等洗手间出来再叫代驾。
没想到
安静长廊里,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姿从容地半倚着墙壁,通常被认为薄情的好看薄唇咬着支烟,烟雾吞吐静静缭绕,一抹猩红忽明忽暗。
桑偌恍惚想起和贺憬西初见那晚,也是此刻差不多情形。
“过来。”忽的,声线中透着一抹酒后懒散的沙哑两字响起。
不经意的低醇。
桑偌卷翘长睫扇动。
长廊里光线稍显幽暗,四目相对,贺憬西眼眸深邃寂静,格外黑亮,又似和勾起浅弧的唇畔一样,蓄着极淡的似笑非笑。
悄无声息间,一股性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隐隐绰绰散发。
轻而易举能叫人沉溺其中。
他就这么沉沉地看着她。
“桑偌。”他掸了掸烟灰,喉结上下轻滚,她的名字从他薄唇中不紧不慢地溢出。
像电流蹿过,桑偌心尖倏地一颤掀起悸动,没出息极了。
胸口有些沉闷。
总是这样。
半个月没有联系,回来仿佛和半月前没什么区别,快两年的时间,很多时候都是如此,他忙,不会给她交代,而她也在几次失望后学会了不再多问。
究竟是他不在意,还是她在意得太多
偏偏,只要他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又能让她心尖溢出欢喜。
指尖颤了颤,桑偌别过脸。
抬脚,她径直目不斜视往前走,顺便摸出手机叫代驾。
路过男人身旁时,隐约的酒味混合着淡淡薄荷烟草味侵入鼻端,即便没看他,桑偌依然能清楚感知男人落在她脸上的目光。
深沉,危险。
眼角余光里,男人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着。
心跳微快,她不动声色加快了脚步。
却在下一秒,属于男人的灼热掌心贴上她肌肤将她腰肢勾住,继而猛地一按
“唔。”
即使双手条件反射地抵上了他胸膛予以缓冲,她的鼻尖还是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疼。
水雾不期然蓄上她双眸,桑偌眉心拧起。
“没看见我”男人低而哑的嗓音落下。
他原本夹着烟的那只手箍住了她的侧脸,迫使她抬头。
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
一缕发丝散落下来,他修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了两秒后别到了她耳后,手却没有马上收回,而是抚上了她的耳垂。
轻捻慢拢地玩了会儿,指腹游移回她脸蛋肌肤,轻缓摩挲。
最后,停留在她那颗泪痣上。
指腹似将泪痣遮掩,带着滚烫的温度。
而他勾着她腰的手已是沿着旗袍缓慢往上,在碰到一颗盘扣后,指尖似乎也碰到了她起伏的柔软,隔着布料,依然轻而易举撩起异样感觉。
桑偌呼吸一滞,身体更是微僵。
贺憬西却是似有若无地低低一笑。
桑偌想推开他,只是她还没有所行动,他的右手忽然扣住了她的后颈,逼迫她再度抬脸。
下一秒,他的脸在眼前放大,分明是惩罚的吻强势地重重覆了上来。
“唔。”
唇齿交缠,呼吸几乎就要被他夺去。
同时,他的左手也没闲着,熟悉抚过几处后,重回那颗盘扣,摸了会儿就要解开,解不开,甚至就想直接扯开。
桑偌清醒。
他的眼中分明染着欲,再熟悉不过。
她还没大胆到在这种环境下和他做那事。
“贺憬西”薄薄红晕染上脸颊,她低喊他的名字,试图阻止。
回应她的是轻笑。
他的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珠,炙热气息喷洒,姿态亲昵。
“不哑巴了”贺憬西敛了笑意,垂眸睨她,捏了捏她的脸,薄唇掀动,逼她回答,“看没看见我,听没听到我说话,嗯”
桑偌被迫抵着他胸膛,手心下是他紧实的肌理,隔着名贵的手工定制衬衫,似乎还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动。
一下又一下。
很近。
她和他的距离同样很近,近到她忽然就闻到了他身上有微醺的酒味外,似乎还沾染了一股很淡很淡的香水味儿。
女士的。
桑偌想到了站在他身旁的赵千漫,想到了他看过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