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坠是你的对不对”聂洲泽手里拿着的,赫然是她那天晚上掉了的耳坠,流苏在他指尖下摇摇晃晃。
她喉咙发紧,“是我的,你哪里捡到的”
“你强吻我的时候,掉在我手心里了。”他轻描淡写。
“我我这根本不算强吻。”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是强吻是什么”他慢条斯理道,唇角挑着抹好看弧度。
“”逻辑上似乎没问题。
他没等她继续说话,接着道“对我肖想多久了”
许时沅脚一蹬,彻底醒了。
脑袋还是混混沌沌的,她仔细想了想,她确确实实在今晚强不对,是偷偷亲了他,并且做得天衣无缝。但她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的耳坠是真的掉了。
许时沅摁亮了手机。
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聂洲泽在11点左右给她发了消息。
「这就回去了」
「怎么都不等等我」
「也行,回到了跟我说一声。」
啊,许时沅内心钻出了愧疚感,她怎么这么没良心。
吃他的晚餐,参加他公司的聚会,结果人玩尽兴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最关键的是,还在临走前占了人家便宜
她真的牛。
于是,在凌晨一点半时分,她很有良心地回复消息
“聂叔叔,我到家了,当时刚好有点急事就只能先走了抱歉抱歉啦。”
***
清晨的光线从穿过窗帘缝隙,慢悠悠地洒在光洁明亮的地板上,温和却并不刺眼。
聂洲泽眯了眯眼,头有些痛。
他喝酒一般喝得不多,除非某些时候不得不喝的应酬,比如昨天聚会前,他已经和陈董喝了一轮。
本来想直接回公寓洗漱睡觉,但刘一页发来消息说许时沅也和他们一起过来,他便留在了包厢。
只是没想到,许时沅中途没和他当面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她去洗手间那会,他在沙发上假寐。
被嘈杂的笑闹声吵醒时,习惯性寻找她的身影,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正好贺婉走过来,他问道“表姐,时沅去哪儿了”
贺婉也四处望了两眼“应该是有事先离开了吧,挺久没见到她人了。”
他找到手
机,才发现半小时前她发的消息,说她先回去了,而且称呼不知何时又换成了“聂叔叔”,莫名有种要同他划清界限的意味。
他无奈哂笑。
真是有够没心没肺的,给她回了几条消息,但也都是石沉大海。现在点开手机,才发现她已经给他回复了消息,给他回复“我到了,当时刚好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
凌晨。
一点半。
“喵”贝贝用它的肉垫挠了挠他小腿,估计是看他雕像似的站了这么久,提醒他该做点正事了。
聂洲泽反扣下手机,抓了把头发,喂完猫,随即进了浴室冲凉水澡。
昨晚脱下的衬衫掉在浴室地板上,他弯腰拾起时,什么东西衬衫胸口口袋中掉了出来。
耳坠谁的
他凝神思考了片刻,后脑勺隐隐作痛,没有答案。
他随手将它搁在洗手池边上。
***
许时沅昨晚睡得不安稳,起的也早。
她很早就去了附近超市买了菜,回到公寓,熬了一锅热气腾腾的鸡肉粥,她盛了一碗放在茶几上。
看了眼今天的日期,周日。
聂洲泽今天应该在家休息,昨晚他喝了这么多酒,不知道起了没有。
估计应该起了,她之前去看贝贝那只高冷猫时,曾经在他墙壁上看到过便签纸,写着他的日常作息时间,规律得很。
许时沅吹了口勺里的粥,慢吞吞喝了口。
昨晚就这么抛下他走了,想来着实有点不厚道,要不问问他要不要喝粥要不要喝点醒酒汤什么的
“那聂总现在有没有想追的人”
“有。”
切,怎么不让你要追的那人给你煲粥。想到这儿,她心安理得地喝完了一碗粥。
手机震动了下,她心头一跳。
聂洲泽
「嗯,知道了。」
「吃早餐没,没吃的话一起」
许时沅霎时间有心虚了,人家这么关心你,你竟然人家对面吃独食。
内心挣扎了片刻,许时沅回复「我今天早上熬了粥,正准备喝来着,聂叔叔你要不要一起乖巧蹲坐jg」
「好,等我五分钟」
五分钟,足够她做很多事了。
比如说稍微打扮打扮,整理整理客厅,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换件好看的小裙
子时,门铃响了。
打开门,一阵清新好闻的气息拂面而来。他应该是刚冲完澡,额角的发丝微湿着,比起往日衬衫西裤的干练冷清,整个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