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怎么”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霍沉鱼下意识扫了一眼电视机里的画面。
一个古代监牢,官吏正在对犯人严刑逼供。
她小脸一僵,呆呆地在电视机和陈邪之间来回看,顿时羞愧万分地低下头,小声说“我,我觉得你该去洗澡了。”
“你又不跟我一起睡,你管我什么时候洗澡”陈邪觉得她脸色转变特别有意思,几乎瞬间猜到了她刚才在想什么,嗤笑了一声,没好直接戳穿她,怕她恼羞成怒。
霍沉鱼神色不自然,说“随便你。”说完急忙躺回去。
这次她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会再掀开被子了
陈邪脚步声懒懒的,路过她床边,停了停。
霍沉鱼的心一下跟着悬起来。
好在很快他又继续前行,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
她长出一口气,还以为他想干什么,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
没多大会儿,陈邪的手机呜呜地振动。
霍沉鱼看了一眼沙发,迟疑着,没去接。
手机一直响。陈邪大概是听见了,把门打开一丝缝隙,哗哗的水声传出来“大小姐接一下电话啊。你是不是想要我出来接故意的”
你才故意。
霍沉鱼抿了抿唇,下床拿起他的手机,接通,还没说话,手机那头就响起赵言浓焦急的声音“你干什么不接电话在哪儿呢明天都要回老家,你不去也得去,赶紧给我回来。我跟你说,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沉鱼答应去的,你再不抓住机会,自个后悔去吧”
“我是沉鱼。”霍沉鱼默了默,尴尬地说,“陈邪他在我们家,可能晚上不回来。”她说完,又怕赵言浓乱想,急中生智地补了一句,“他喝醉了,没醒呢。”
“啊,好好好,没事,你肯收留他真是太好了,他嘛,住哪儿都是一样的。明天要不要派车
过来接你们呀”赵言浓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温柔和蔼得不行,心里也对自己儿子刮目相看。
原本还以为他木头脑袋,不会来事,没想到转眼都能住到儿媳妇家里去了。
霍沉鱼忙说“不用啦,明早我让司机送我们过来。”
“好,那你们忙吧,你们忙,别太晚了啊。”赵言浓含蓄地嘱咐了一句,等霍沉鱼说了明天见,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
陈邪在浴室里问“打完了”
“你妈妈的电话,问你在哪儿,让你明早一定要回去。”霍沉鱼关手机的时候,看见他壁纸,是她站在雪地里,戴着小红帽的背影,不自觉抿嘴笑了笑,拍得好丑,还拿来做壁纸。
她把他手机放回沙发上。
陈邪说“行,你去我就去。”
霍沉鱼有点困,爬上床迷迷糊糊开始睡觉。
好像有人在折腾她,她不耐烦地伸手推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开,翻了个身“别弄我呀。”
“不弄你,让我抱一会儿。”陈邪从背后抱着她睡觉。
过了一会儿,她肩膀上痒痒的。耳边响起陈邪的声音“能亲你吗”
霍沉鱼潜意识里觉得很安心,没反抗,只顾睡觉,脑子里根本不能思考。
早上八点。
她一觉睡醒,缓缓坐起来,眼神懵懵的,看见陈邪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也睁开眼盯着她。
有点意外。
他还真躺沙发睡一晚上呢
她好像记得,他有爬到她床上抱她啊,难道是她在做梦
她怎么能做这种梦啊不可能
霍沉鱼脑子里有点凌乱,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炽热得不对劲,他盯着的是
她低头,看见她睡衣的领口滑落到手臂上,露出整个雪白勾人的香肩,肩上还有几处不正常的红痕。
霍沉鱼急忙拉好衣领,穿上拖鞋,快步坐到镜子前,悄悄地仰头,拉开衣服一看。
脖子和锁骨上,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不知道还以为战况多激烈。
霍沉鱼吓了一跳,气得头疼。
他是疯了的小狗吗给她咬成这样,昨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呀。
陈邪也坐起来,双手枕在脑后,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检查他昨晚交的作业,不说话。
霍沉鱼走
到他面前,抓起抱枕砸在他身上,早起说话都是娇音,软软的,没有气势,但还是很努力地怒道“你自己看,我这样怎么见人”
平时就算了,她还可以躲在家里不出去。今天可是要跟着他们家回乡祭祖,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好意思。
“围条丝巾呗。”陈邪幽暗的眼神在她锁骨上打转,雪肤上一片红色吻痕,更刺激人眼球。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立刻帮她想到办法,还安慰她,“没事,你一个人不好意思,邪哥陪你。我戴这条黑色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陈邪”
陈邪看着她,沉默了几秒,哑着嗓子老实说“一开始不是,没控制住,后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