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笔墨旁边,他总会勾唇坏笑着,将她压到铺好的宣纸上面,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要张口抗议,他立刻便会堵住她的唇,她抬手推他,手便会被他捉住,摁在纸面。
她准备好的大宣纸上,总会留下一道道叫人脸红心跳的皱痕。
有时他特别使坏,故意将墨染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她作画,看她又羞又急的模样。
她并不知道,他其实并不是真正抗拒写那几个字,而是他太懂人心,太习惯用欲擒故纵的手段,引着她彻底沉沦。
三百年,她并没有讨到他太多真迹,于是特别珍惜。
写字,也成了夫妻之间最有趣的游戏之一。
那一次她有所防范,一边咯咯笑着躲他,一边撒娇“不写就不写那你写个不”
下一次,她偷偷把不字藏在砚台下面,又骗着他写了个离离原上草的离。
她本是要骗着他写完不离不弃,结果被他识破,就没了下文。
不离。
不离也是极好的。
她宝贝地把这张宣纸收在最下面,用来压箱底。
此刻,不还卡在木格里面,谢无妄只握住了一个离。
参差的纸张边缘,刺的是手指,疼的是心。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