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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交谈时,经纪人心里已经跑了一万头草泥马,他慌忙跑去把窗帘拉上,窒息看向左子橙“你不是那个、那个嘛。”
左子橙说“哪个”
经纪人说“那个十恶不赦的色沉鬼王啊”
翁不顺抬头“他骂你,杀了吧。”
经纪人“这是谁家的熊孩子”
翁不顺起身“我是愤怒王。”
经纪人反应很真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中二病啊”
等螺蛳粉和自热火锅都泡好后,翁不顺小心翼翼的在火锅里挑菜,塞到嘴巴里细细品尝一会,像品尝米其林甜点一般严肃正经。
“还可以,不难吃。”
然后他风卷残云一般干掉了那包自热火锅。
吃完后一言难尽的看着左子橙嗦螺蛳粉,默默捂上鼻子,好奇问“你在吃屎吗”
左子橙呛住“噗咳咳咳”
因为这句话,两人差点又打起来。经纪人以不能欺负小孩子的名义,想赶左子橙出去,后者可怜巴巴的看着盛钰“我没地方住了。”
盛钰说“还有桥洞可以住。”
左子橙捂住心脏“你忍心吗”
盛钰说“忍心。”
原本经纪人这几天是睡在盛钰沙发上的,今天他打算回趟老家,结果一看左子橙和翁不顺,他索性不回去了,抽了床被子在客厅打下地铺,说“我就在这里盯着,你要是敢去打扰我家艺人,明天你在网络上就会被骂的更厉害。”
左子橙指着翁不顺,怒说“这话你应该对我身边这个人讲”
经纪人不以为意“他是小孩子。”
左子橙更怒“他不是”
盛钰奔波一个晚上,这个时候困得眼睛都无法睁开,他没有理会客厅里的乱相,回到卧室关上门,想了想还是反锁住。
紧接着倒头就睡。
剩下来的几天过的出其轻松,翁不顺与左子橙可能达成了某种协议,两人各自坐在沙发一头,一个玩手机一个边吃东西边看电视。盛钰还挺佩服这两人的,几天时间竟然都不怎么交流。
星期二一大早,咸鱼两个月的盛钰终于迎来了一份推不掉的工作新剧记者招待会。
因为要提前去美容室准备妆发服饰的缘故,盛钰凌晨四点钟就起床了。简单洗漱以后,打开房门,客厅里亮着一团团诡异的幽光。
两人竟然都还没睡。
“我现在才感觉到原来你是个大明星。”
左子橙脸被手机照亮,头也不抬说“你经纪人下去提车了,他说让你弄好了自己下楼。”
翁不顺打着手电筒,在厨房举手够奶罐。
闻声回头问“你要去干什么”
盛钰说“去工作。”
看翁不顺半天都没能够到牛奶罐,他索性上前替其取下奶罐,回头看向左子橙,叹气道“奶罐又是你放上去的”
左子橙点头“他喝太多牛奶了。”
这几天他都捧着手机,从白天到黑夜手指头一直滑,看上去也不像是在打游戏。触及到盛钰询问的视线,左子橙抹了把脸说“我在看微博风向。盛冬离这几天被骂的有点惨啊,好多人扒出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这次估计有记者提问这方面的问题,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盛钰说“想好了。”
左子橙说“我也就是提声醒,要是一昧撇清关系,以后你的真实身份被扒出来,到时候被打脸,肯定会挂在耻辱柱上指指点点。”
盛钰说“我没打算撇清关系。”
左子橙一愣,说“记者一定会问你对鬼王的看法,到时候你怎么说现在鬼王的风评差到极点,傅佬所在医院到现在还被围的水泄不通。要是你帮鬼王说话,网上估计得有人要骂你。”
还有一句话左子橙没有说出口。
不帮鬼王,日后被爆出贪婪身份,指不定大家还会怎么编排盛钰,这是一个两难局面。
盛钰倒很淡定“公司会拦着部分提问的,实在拦不住我就推拉,他一问我就转移话题。或者说些模棱两可大家都听不懂的话。”
左子橙失笑说“苟还是你苟。”
盛钰戴上棒球帽,手都搭到门把手上的时候,想了想还是回头问“你既然看了盛冬离的网络风评,应该也看见了自己的吧”
说起来,骂左子橙的人绝对比骂盛冬离的人多的多。现在七个鬼王,风口浪尖的也就只有左子橙,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他替其他鬼王挡下了网民们的大部分愤怒与语言报复。
这种事情盛钰以前经历过,当时年龄不大,只感觉世界都好像崩塌了。他担心左子橙是个素人,承受不住这种压力,会想不开。
这个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左子橙耸肩,云淡风轻说“喂,你这就有点看不起我了吧。我好歹也有三十多岁了,风风雨雨也看过不少,比你多吃了好几年的油盐。网上人怎么骂我,我还真不怎么在意,就是比较烦他们去打扰我兄弟和父母。我一个个发消息,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