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六个鬼王也是一起跳入了铸剑池当中,被火焰吞噬的干干净净。当时还有很多神明也一起自愿祭剑。
且左子橙还说过,当时翁不顺也在场,好像还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无法靠近铸剑池。
想到这里,他继续问“你还说我用不光明的方法战胜了你。是不是把你禁锢在原地了”
翁不顺扬手推出火球,道“你想起来了”
他的声音不算大,在神明们歇斯底里的怒吼当中都有些听不清。不过看口型也可以勉强辨认出来他说的是什么,这个意思很明显,说明盛钰的猜测是对的。
盛钰说“那我斗胆再猜一下。我将你禁锢在原地,是不是为了不让你跳进铸剑池”
翁不顺打斗的动作一顿,神明们寻得机会,不要命一般继续攻击。其中有拿着锋利武器的神明,扬手之间就给翁不顺脸上划出一道伤。
那神明自然被火焰焚烧而亡了。
翁不顺不在意的抹掉脸上的血痕,微微偏头看向盛钰“是,你用不光明手法,阻止我死。”
盛钰说“那我们万年前关系还不错啊。”
翁不顺不再看他,不置可否。
盛钰说“铸剑池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为什么当时那么多人都跳了下去”
翁不顺“”
盛钰说“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我换一个问题。我记得你刚才对我身边这位说你又一次当上了懒惰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翁不顺“字面上的意思。”
两个鬼王一来一回的问话答话,好像根本就没有将一大群神明放在眼中。不过这也是地势的原因,能进暗室的只有十几个神明,这一批杀完了,下一批才能踩着前人的尸体进来。
对于翁不顺来说,这场战斗简直就像是他站在这里,面前的神明一个个来送人头。
偏偏神明还毫无办法。
最后端传来喊叫声,有神明怒斥“前面的弱鸡让开,别挡我们锋芒的路”
“要不是你们打开了地下城的灯光总控装置,我们至于这么弱鸡吗你还有脸喊。”
“不是我们打开的啊”
“狡辩,到了现在你们居然还在狡辩。”
后方混乱,神明甚至开始窝里斗。
方才局势混乱,翁不顺只能说很短的句子。现在得了空闲,他偏头凝视盛钰,说“懒惰王灵魂印记被暴食王毁掉了,我记得你和原任懒惰王关系还不错,那个人现在就在你身边,世人都传你们长的像,说不定是兄弟,没想到这辈子竟然真的变成了兄弟。倒是后来的这位懒惰么,那是个女人,印象里你好像都不怎么提及她。”
说罢,他就继续投身战斗。
鲜血的味道让他时而放声大笑,时而高声怒骂,再加上他本身就长的十分有攻击性,这个场面看起来莫名有一种意气风发之感。
他高兴了,盛钰却不怎么高兴。
也许是先入为主的概念,原本他一直以为原任懒惰是廖以玫,盛冬离是后来者居上。谁知道听翁不顺这个说法,貌似盛冬离才是原任懒惰
那传说中暴食和懒惰积怨已深又是怎么回事胖子到底是和廖以玫结仇还是和盛冬离结仇这个时间线盛钰已经掰扯不清楚了。
他在混乱中勉强理清头绪。
如果自己万年前和盛冬离关系不错,那胖子和盛冬离打起来的时候,他不可能作壁上观。除非有什么外因阻拦他参战,不过这个几率很小。
然而他当时又确实没有参战难道说和胖子打起来的其实是廖以玫
不会吧胖子这一世爱惨了小美,没道理上一世毁去了小美的灵魂印记,还杀死了她。
潜意识里就不相信胖子会伤害小美。
那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盛钰还想再问,抬眸的瞬间忽然一愣。
甬道处的神明们像是受到了什么统一的指令,又或者是达成了统一的共识。在如蚂蟥上身一般涌进暗室后,这一瞬间却又如潮水般疯狂向后退去,原本满满当当的暗室瞬间清空。
留下一地的鲜血。
翁不顺的魂能与火有关,地上的尸体都被烧的干干净净,只剩各处幽暗的灰尘。
又呛又腥,十分难闻。
盛钰皱着眉捂住鼻子,心里面暗叫一声糟糕,神明倒霉完,现在轮到他了。
眼见着对面那人已经走近,盛钰警备起来,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唐豆子。
后者还在捣鼓地上的阵法,急得满头是汗,看那个样子估计没一时半会弄不好。
他便回头拖延时间“你想啊,万年前我那不是不想让你死么,就非要讨回来吗”
翁不顺停住脚步,“我不想与你为敌。”
盛钰说“那不就行了”
翁不顺打断他,开口说“东西必须还我。”
盛钰尝试问道“你想要的东西,该不会是我这条性命吧,要不然为什么说赢了就能拿回去”
翁不顺一愣,皱眉说“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