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我有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有银子我自己能挣”
“我知道你有,但那不是我有。如今招儿男人做了官,你身份也不一样了,生意又做这么大,我一穷二白的,实在没脸上门提亲。”
见她气得要走,在她面前历来软的像面人似的的沈平,伸手拉住她“你给我些时间,等我赚了银子,我就上门求娶你。”
“那你那天晚上弄人家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儿。”
这话说得沈平十分尴尬,脸也红了起来“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是我冲动了。”
见他这软样,招娣就气,伸出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结实的胸膛“哦,你现在知道不好了,弄人家的时候往死里弄。”
“我下次不了。”
“你还想有下次亲我一下。”
沈平没料到她会转话题转这么快,愣住了。
“你到底亲不亲”
“我、我”
“你不亲,我找别人亲去了。”招娣说着就要走,却被沈平一把拉住“我亲,我亲还不成。”
沈平四处看了看,将招娣拉到旁边的杂物房里,将门阖上。
招娣靠在门上,沈平低下头就亲了过来。
这货不会亲,像牛饮水,逮着就是一顿乱啃,不如曾经那个人有情趣,可偏偏就是能让招娣兴奋起来。
她环着他的粗壮的颈子,细白的手指不自觉在他后颈上乱摸着,摸着摸着感觉有些不对。她将他推开,问道“你后背怎么了”她昨天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只可惜根本没功夫去细想,此时倒是想出几分不对劲。
沈平不自在地顿了下“没什么。”
可他表情明明是有什么,招娣不依不饶非要看,沈平拗不过她,只能给她看了。
只见那结实而肌理分明的后背,本该是宣示着男人的健壮美,可惜这份美感却被破坏了。几道约有两尺多长的鞭痕,从他后颈处一直蜿蜒至裤腰里,其上增生虬结,让人忍不住猜测当初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才会留下这种疤痕。
“你被人打了谁打的”
这种伤明显不是外人留下的,沈平也没打算再隐瞒,低声道“是我爹。”
“沈总管”
招娣怔忪之后,尖着嗓子道“你跟我说,他到底为什么打你是不是为了当初我那事还有,你怎么离开沈家了,沈家怎么会放你走”
沈平背上的肌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默默去穿衣裳,直到招娣逼着又问了他一次,他才道出实情。
当年沈平干出的事,也许能瞒过上面人,但绝对瞒不过他爹沈总管。事情发生后,被沈平托付熬药的人,便害怕地向沈总管坦白了。
事情自然暴露了出来,其实沈平也没打算能瞒过他爹,他早就知晓会有这一天。
那日,沈总管发了很大一通火,无论沈平的娘怎么劝,都没什么用。夜里,他房里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他把沈平叫过去,让他离开沈家。
即使沈平早有预料,但还是有些猝不及防。
他作为沈家的下人,祖祖辈辈都是沈家的世仆,如今上面主子要让素兰死,要让她肚里孩子死,沈平竟然昏了头敢从中动手脚。
这就是欺主
但凡被沈家人知道,沈平就是个死的下场,他家里的人乃至他家的那些亲戚没一个能落好。
沈平答应了。
可怎么离开却是个难题,那件事打死沈总管也不敢说出口,最后只能让沈平在当铺里佯装犯了个错。之后沈总管借此机会小题大做,不但鞭笞了儿子,还将他撵了沈家。
沈复心中感叹,也知道是沈总管这是大义灭亲,又念沈平跟在身边多年,遂放还了他的奴身,让他离开沈家自谋生路。
自那以后,沈平便离开了平阳府,也消失在人面前。
“你个傻子。”招娣捂着嘴巴哭。
“我不傻,只要你没事,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沈平浑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就是个傻子你傻得都没救了。”
招娣哭着,胡乱地将脸在他胸膛上揉。沈平伸着手,本是还犹豫着要不要抱,看她哭成这样,他叹了一口气,将人拢在了怀里。
两人不知怎么就亲了起来,比之前更为激烈,颇有一分干柴烈火之势。
招娣的衣襟散开了,她也不含糊就去扯他腰带,等终于结合在了一处,两人都是轻吁了一口气。
门外,招儿被身后的脚步声惊醒。
她忙转过身,佯装若无其事地挥了挥手,赶着成子往前面去了。
“我姐在和沈平说事,不要让人打搅他们。”
成子岁数也不小了,哪怕再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见夫人十分尴尬的模样,他也装得一副毫无察觉的模样道“小的知道。”
招儿又点点头,便以一种落荒而逃的架势离开商行了。
她去了对面的市舶司,进了门就去桌上倒茶喝。好不容易喝了一气儿茶,嗓子也没那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