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着氧气
从前他精神的带她打高尔夫球,还笑她体力不如他,半个多月的时候他病成了这样。
“这位是姐的朋友,来看爸的。”都行远介绍道,看见父亲,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用问就知道又哭了一回。
宋可心忙擦干净眼泪,站起来温和的对都郡笑
,“是郡郡的朋友请问怎么称呼”
宋可心也瘦了,憔悴了不少。
从前都郡总觉得宋可心太爱装贤惠了,可现在看起来是她太小心眼太自私了,对宋可心总是有偏见。
“宋阿姨好。”她第一次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又看向她爸,“都伯父好我是都郡娱乐圈的朋友,你们叫我小郡就行。”她的朋友她爸爸几乎都知道,只有最近几年娱乐圈的朋友,他才不认识。
听到小君两个字,
病床上的都政动弹了一下看向她,喉咙沙哑的重复,“小郡”
她太想哭了,在墨镜后红着眼眶笑,“是,我和都郡名字一样,所以成了好朋友。”
“这么巧”都行远见她不取墨镜有些遗憾,看不出她到底长什么样,这个身材是他的天菜。
宋可心让都行远把她的鲜花水果接下来,边感谢她边给她倒水。
都郡提着烤鸭过去放在了床头柜上,好温柔的对都政说“我听都郡说,你爱吃这家的烤鸭,所以特意去买了外带,伯父一定要好好吃饭。”
都政一直在看着她,看的都郡越来越难过,他认出来了吗是不是戴着墨镜,自己的爸爸也能认出她来
都郡站在他的身边,让他看着自己,他的眼睛一瞬不眨,喉头一动,颤巍巍的朝她伸出手来
他认出来她了
窗帘突然被风吹的“呼啦啦”抖动起来,都行远忙转身去关窗,“天怎么阴了”
窗帘“扑啦啦”重新落下。
都郡握住都政手的瞬间看见一个穿黑西服,一个穿白西服的两个无脚鬼魂“站”在他的脚头,青白的脸,鹰爪一样的手指,一个拎着铁链,一个握着镰刀一样的钩子,在窗帘落下的声音里抬起镰刀钩子在都政的脚上一割
她听见锁链声和都政卡住喉咙的声音。
都政忽然攥紧她的手,一阵倒气。
“老政老政”宋可心立刻扑了过来,惊的都行远也快步过来。
他紧紧抓着都郡的手蓦然软了下去。
都郡看见她爸的魂魄被勾出来,一黑一白两个鬼魂捆着她爸的鬼魂眨眼间就飘出了病房门。
“叫医生快叫医生”宋可心吓得立刻喊都行远,才刚喊完就见对面站着的小郡快步冲出了病房门,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对他们喊道“先别出来”
都行远手快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叫医生。
病床上,都政连心跳也停了。
病房门外。
“站住”都郡快步追出去,在回廊里喝住了两个鬼魂,手里攥住了从包里掏出来的禁锢符,二话不说冲上去贴在了都政鬼魂的身上。
她来不及贴两个鬼,也怕这两个鬼不是简单的鬼,禁锢符对他们没用,所以干脆贴在她爸身上。
果然,都政的鬼魂被禁锢在原地,两个黑白鬼魂也不得不停了下来,身体不动,脑袋咕噜噜转了过来直勾勾盯向了
都郡。
一个说“咦看得到咱们”
一个说“大胆我等乃黑白鬼差,奉令拘阳寿已尽之人下阴间,小小丫头再妨碍公务就将你剥皮抽筋,丢油锅里炸了”
他们是黑白无常鬼差她父亲阳寿已尽
怎么可能她父亲只是一时病了,又不是绝症
“我不是要妨碍你们。”都郡不知道看着痴愣愣站在那里的父亲,攥紧手指说“你们能把他放了吗或许
是搞错了,他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怎么会突然死了”
黑西服的冷着脸喝她“找死我们说他死了就是死了鬼差拘人还要跟你解释”
白西服的笑眯眯对他说“咦你闻到没她身上的味道好像有点熟,说不准是咱们这边的,说话客气点。”
黑西服的却继续高声呼喝“少啰嗦我等按规矩办事,就是阎王来了也没有放人一说”
白西服笑眯眯的鼓捣他,“别动气别动气,咱们只管拘走就是,走吧。”
一黑一白,自说自话,说完用镰刀钩子勾断都政身上的禁锢符,锁链一套就拖走。
“站住”都郡再叫他们根本不再理会她,眼看着就要穿墙出了走廊,都郡来不及深思熟虑掏出兜里的黑玉指环在大拇指上一套,急喊“阴兵令在这儿,你们还不立刻站住放人”
一黑一白立刻停下,连带着身体全部转了过来。
白西服“阴兵令真是阴兵令阴兵令怎会在一个阳间女人的身上难道帝君”
黑西服“什么阴兵令狗屁阴兵令谁能从帝君手上取走阴兵令假的假的这女人分明就是戏耍咱们,气死我了一同拘了”
白西服“别别别,先看看真假,万一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