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这么随心所欲呢”
园子说我看他们家人可别扭呢
“别扭了十几年了”
何况我姓的是铃木没错啊,你们这一副等我给黄金老头养老送终的态度,我会误会自己改姓国常路了啊喂
白胡子半点没觉得违和,语重心长的仿佛她真的姓国常路,就解释道“别扭也是正常的。”
“除妖师会豢养妖魔作为式神,用的力量说是灵力,其实都带点妖气,”他比划了一下,“如果赤司夫人身上多带些本家指的场制作的配饰防具,那味道肯定就更大了,您厌恶这种东西,属于本能。”
园子心说本能正好。
“诸位总不能强迫我连本能都改了吧”
老教授呵呵一笑,重点是“这都什么非常时期了,您正式要想办法,赶紧克制住本能才对”
“妖怪的气息再冲鼻子,也不会比黄泉津国的恶神们味道大,你看就这样,每年神议还不是照开不误讨厌又不是什么大事,谁还没个讨厌的东西呢”
“我年轻的时候特别讨厌吃海菜,但不代表我吃了海菜就会死,所以在快饿死的时候,我还是会选择吃海菜的。”
园子听完这串活灵活现的比喻,配合的给老人家鼓了个掌。
但她还是没搞明白这怎么突然成了个非此即彼的选项了呢
她还必须得选“去”
御柱塔再生死存亡,和她有个毛关系哦
只是这几位老人家耐心十足,念起来人那叫一个此起彼伏,语气还特别语重心长,动辄还要换位思考或者使用一番排比,搞得她压力好大的。
园子心说行就行呗回去让助理小姐写个批评通知,发去的场家的邮箱要么给赤司也发一份。
了不起她来按发送键好了
就很消极的决定看完比赛不去御柱塔搞汇报了,直接回家吃饭。
几位老教授眼见熊孩子说不听,场上又找不到计划中的素材,好给这位上一上权外者的辨别课程,忧心忡忡的先走了。
园子可光棍的拿出电话,准备叫司机。
结果突然插入一通来电。
声称自己是这届夏季杯组委会xxxx会长的秘书。
当头一句“请问是铃木小姐吗”
园子“嗯哼”
秘书“您现在在会场当中吗”
园子“嗯哼”
秘书笑眯眯“我就知道您一定在的。”
园子总觉得这人的语气怪怪的,心头有种蠢蠢欲动说一句“我不在”的冲动。
秘书小姐可能是个新人,听声音年纪也大不到哪去,告诉她“虽然贵方的赞助主要集中在后续的集训项目,但前期的冠名费用也可以获得一定的曝光度,尤其是现在,您刻意得到一个给获胜选手们颁奖的机会哦”
全程语气类似意不意外,开不开心jg
园子心说广告找广告部,宣传找公关部,要颁奖,你好歹提前一周给发个具体流程啊
这么儿戏,哄孩子还是打发人呢
居然还能找到门路弄到她的电话号码
不对。
园子突然想起当时研究完幸村以后,老头老太太们说要借着合宿的名义搞调查,园子那会儿还顶着二把手的荣誉称号,比现在稍微有责任心那么一点点。
她不止批复了这个要求,还想到了大伯当年整的那几个培训基地网球部分占地面积最大,他自己努力不成,曾经有段时间里,真情实感的想捧出第二个越前南次郎。
那些地方随着大伯的兴趣转移,已经放着落灰好几年了,这会儿正好可以拿来用一下
因为也没指望靠这个赚钱,她的意思是租金不用多给,非时院出面把草皮换一换,卫生整一整,就挺好的。
不然在深山老林里荒的跟个鬼宅似的。
诸位老先生投桃报李,说那干脆事情还是国家做,但名声可以让给铃木来收。
就说全程都是铃木赞助的算了。
园子想了想也行,因为仪器药品监察员什么的才是大头,她不太好意思占公家的便宜,又顺手就签了一笔赞助费。
不多,但是够买个冠名的牌子。
这笔钱她没告家里,直接拿零用钱抵了,所以联系电话填的她自己
想到这里,园子表情微妙的看了看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所以电话对面那个语气奇怪的货,还真就是本赛季组委会派来联系她的
但非时院打出去的应该是铃木财团这个大招牌吧
这种小家子气的态度怎么回事
电话里,那位秘书小姐还在喋喋不休道“奖杯是协会的话事人负责颁发的,但每个队员还要戴一个奖牌,您可以去给冠军队带奖牌呢”
铃木小姐抬头一看,第四节比赛还剩1分59秒。
你们这个组委会通知赞助商都这么“临时”的吗
那边厢,秘书小姐说“铃木小姐你记得快些准备,本场比赛有电视转播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