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场家的道场,就给你发个男朋友这种话呢
想到这里,他自己先笑了。
铃木园子正小心翼翼的盯着他,一看这神情,顿时灵光一闪
对哦,这种有真本事的大师接活肯定不便宜,问题大的话可能还要损元气,必须特别贵才对
她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女高中生,大师估计根本就不相信她的决心
一想通这点,铃木园子瞬间就想掏身份卡以证身家。
结果她从上到下翻了一通,无言的发现自己现在孑然一身别说身份卡了,学生证都没有一张的。
的场静司回神时,小雏鸟义正言辞的揪着他的袖子,严肃的说“我叫铃木园子。”
当家的被突如其来的自我介绍堵的一愣,复又觉得她这样紧盯着人家非要要个回应的样子,认真的意外招人喜欢。
想到这里,除妖师心里不由的开始思索她的能力确实值得培养,但的场静司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人,他现在是觉得这女孩挺可爱是真的,可一旦让他来教,他必然是会嫌弃她娇气、愚笨、或是吃不了苦。
长久相处下去,必然两看相厌。
他难得遇上个好玩的孩子,损坏了这份心情就可惜了。
与其扔到道场,不如直接定个师傅留在本宅,让七濑去烦恼课、程同她两看相厌,自己闲着没事逗逗孩子就挺好。
然而“孩子”因为等不到回应,更加认真的拉了拉他,白皙的手指颇具力道的指向窗户的方向,点着远处灯火通明、仿佛要直通云霄的光柱,一字一顿的重复说“我的铃木,就是那个铃木。”
窗外有烟火升空,热烈的彩光亮起了又消逝,的场当家的瞳孔,在灯火明灭的瞬间收缩了一圈。
大部分人习惯了管那座高塔叫东京塔,因为超乎寻常的高度,英文的假名称呼就成了天空树,但的场静司因为姑姑的缘故,倒是额外注意过那座堪称东京地标的高塔,其实正式的英文名是“be tree”。
意为钟塔,或者称铃塔。
更直白的说,那就是铃木塔。
朋子的支持招赘的重点,就是为了找个合法劳工,这个劳工能不能干老公的活,她其实无所谓。
女儿说好,她也就觉得好。
于是第二天,当她们再一次约在某个甜品店见面时,铃木园子小姐面色严肃的清了清嗓子,问西门“你看我还顺眼不”
西门不明所以“嗯”
铃木园子被他一看,似乎意识到这个开场不够气势,干脆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当回事,自顾自酝酿了一会儿,用仿佛新闻播报一样的官方腔调开口说“经过这六个月的相处,我们对对方都有了些大概的了解。”
她很有气势的强调“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西门从架子上取了块饼干,虽然不明就里、但已经十分熟练的跳过了内容,淡定的说了句“谢谢。”
园子被他的回答堵的一愣,下意识跟着说了句“不客气”。
西门于是拿夹子去比划最上层的草莓蛋糕,问“要不要吃这个”
园子脑子里瞬间只剩一盘草莓,眼睛亮晶晶的点头“要的”
半个小时后,铃木园子抱着店家准备的枕头犯困,面前放着一碗堆成了小山的冰粥,终于再次想起了被草莓打断的话题,懒洋洋的蹭了蹭枕头。
“我说总二郎啊。”
她换了个称呼“你要没有意见,我们就定下来了好不啦”
西门也被这股甜气熏的头昏脑涨,同样懒洋洋回答“定什么”
“婚啊,”园子打了个哈气“这都大半年了,再耗下去还不够浪费时间的,你早点开始干活,我这边就可以看情况开始删减课程了话说你不讨厌我吧”
西门跟她一个姿势趴在桌面上,侧过头来看着她,老半天了硬是没看出一点娇羞和忐忑。
那副样子与他一开始想象中的、那个一直无理取闹强人所难却不自知的情况相去甚远,不过他像是被传染了一样也跟着打了个哈气,慢悠悠的想在某些方面不自知这一点,其实还算准确。
因为没等到答案,园子终于舍得挪挪脑袋,下巴颏抵着桌面摇了摇头。
“西门”
西门正笑眯眯的看着她“我随时都可以上任的啊,铃木夫人。”
其实我还蛮喜欢你的呢。
“那就好,”像是担心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她突然又精神了起来“接下来大概要安排身体检查,照我母亲的意思似乎还要去拜神,然后准备课程你今年毕业之后要换学校吗还是继续上英德”
西门想了想“再说吧。”
“也好,”铃木园子掰着指头开始算日子“我还有一年上高中,要是不做继承人,那就可以继续读帝丹,帝丹没有升学压力的话,我明年除了私人课程,剩下的时间基本就空下来了”
“你是空下来了,”西门总二郎好笑的看着她“不过那样的话我会忙起来吧,所以也没办法陪你玩了。”
园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