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彼此目光都有些热,眼底情绪无声无息地浓烈缠绵。
余驰提着行李箱进来,刚关上门,盛厘贴过去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仰头吻他,她闭上眼睛,舌尖在他唇缝上扫了一下,就钻了进去。余驰松开行李箱杆,紧紧抱住她的腰,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吻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有力道。
盛厘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忍不住仰起头。
屋子里暖气十足,余驰身上还套着长款羽绒服,感觉浑身燥热,他一边吻她一边脱掉外套,放在行李箱上。盛厘刚悄悄喘了一口气,就他重新勾回怀里,低头咬住了唇。
“姐姐。”余驰细密地吻着她,低声问,“你是不是想我了”
盛厘抬头看他,脸色微红,目光盈盈地问“你不想我”
两人看着对方,想念在彼此热切的目光里融化。
余驰直起身,在她被揉乱的后脑勺拨了拨,“我先去洗个澡,在外面一天了。”
盛厘问他“你吃饭了吗冰箱里有饺子。”
“吃过了,不饿。”余驰第一次来她家,站在玄关扫了一遍,装修风格很温馨,处处透着精致,像她这个人一样。
盛厘给他拿了双拖鞋。
余驰盯着那双男士拖鞋,没动。
盛厘说“我爸的。”
他点点头,换上拖鞋,推着行李箱走进去,回头看她,懒洋洋地问“我直接去主卧”
盛厘心跳加快,挑眉问“不然呢”
这套房子是盛厘21岁的时候买的,两百多平米,主卧面积挺大,她亲手布置的,处处充盈着精致和温馨的舒适感,灯光温暖柔和。盛厘心不在焉地陷在沙发里,浴室里的水声撩得她情绪浮躁。两人几年前就做过了,似乎没什么好扭捏的,但毕竟是几年前了门咔哒一声开了,她突然就紧张起来,转头看过去。
余驰头发还是湿的,他上身赤裸,随意套了条运动裤就出来了,盛厘目光落在他身上,他比当年要有魅力得多,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利落流畅,满身都是荷尔蒙。她看着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一盒套,丢到床上,朝她走来,手撑在沙发两边,把她整个人圈住。盛厘心跳如鼓,砰砰砰地几乎要跳出胸口,她抬头看他。
余驰垂眸,紧紧盯着她,低声问“姐姐,要剧本吗”
盛厘“”
玩这么刺激吗像以前那样,激烈或温柔的
她忍不住咽了下喉咙,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的脸,轻声说“想要第一次的剧本,温柔一点,可以吗”
盛厘想要把沙发旁边的落地灯关了,被余驰抓着手腕阻止了,他把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她的床。盛厘整个人被摔上去的时候,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余驰欺身而上,漆黑深沉的眼睛盯着她看,看得盛厘脚趾卷缩,刚想说话,他却突然低头吻她,有那么一丝急切和粗暴,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了。
盛厘脸颊贴着他的侧颈,耳朵被亲得很痒,她感受他脖子上脉搏的跳动,忍着没躲开,他在她耳边哑声问“姐姐,你家里有别的男人来过吗我是第一个来的吗”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简直是送命题。
余驰抬头,眼睛盯着她,盛厘莫名情绪紧张,牵动得他皱了眉,他神色暗沉,动作毫不温柔,“路星宇来过”
“没、没单独来,跟容桦一起来过几次。”盛厘声音变了调,怕了他了,说好的温柔呢
“还有吗”
“没有了,只有你。”盛厘抬头亲他,两人呼吸相缠,她声音含糊断续,“分手没多久,我还没敢回味,你就开始红了,一年红过一年,哪里都能看见你,听见有人议论你,感觉没人比得上你。”
“没骗我那你为什么说不吃回头草,没人比得上我,你还是不打算回来找我。”余驰盯着她,眼底似乎有光在燃烧,又觉得自己还是太好哄了,被她骗过几次,还是这么轻易的被取悦。
盛厘攀着他的肩,摸到一手汗,“我不敢后悔啊,谁知道你还喜不喜欢我呢,你要是不喜欢我了,这回头草,我怎么啃”
“姐姐。”余驰埋头在她颈窝里,低低地说,“我故意的。”
“什么”
他吻她的耳朵,哑声说“我怕你忘记我,拼命红,拼命刷存在感,想让你知道,你没看错,我就是你挖到的宝藏。我红了以后,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宝藏捡回去。”
但是,你一直没来,我就去找你了。
两人平时都忙,都是难得有休息时间的人,余驰正常情况下是不睡懒觉的,今天难得抱着盛厘昏天暗地睡到十一点。
两人手机都关了,他摸过手机开机。
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他低头看了眼,盛厘完全没有要醒的趋势,昨晚折腾太晚了。
手机一开机,微信消息就显示99,未接电话提醒好几个。
他下床,捡起运动裤套上,又去行李箱里拿了件卫衣穿上,走出卧室给黄柏岩打电话,黄柏岩先问了句“你跟盛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