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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一次同济事件之后,大慈恩寺可是格外的注重消息的收集,当墨刊发布的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大慈恩寺。
大慈恩寺中,刚刚上任的同仁方丈看着墨刊惊怒交加,他原本以为事件就已经到此结束,却没有想到引来了一个更狠的角色。
“儒家是怎么回事怎会任由傅奕攻击佛家。”同仁不敢相信道。
傅奕从根本上来说,乃是儒家之人,如今大慈恩寺和儒刊合作很是愉快,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给佛家攻击最狠的竟然是儒家。
“回方丈,傅奕此人一直和佛家作对,这一次恐怕是看到了大慈恩寺的破绽,这才主动攻击佛家,而且儒刊也来信以,他们也管不到傅奕此人。”一个僧人无奈道。
同仁方丈不由一阵无奈,同济事件他们以为慈恩大师退隐就此终结,却没有想到竟然引来了更大的危机,这一次傅奕抓住了佛家的把柄,又岂能轻易罢休。
“看来如今只有求救了,如果佛家毁在了我大慈恩寺的手中,我等将会是佛家的罪人。”同仁方丈无奈道。
同仁方丈匆匆赶往后院禅房,来到了慈恩大师的闭关之处,低声向禀报了这一次的佛门危机。
“阿弥陀佛”
良久之后,禅房内传来一声佛号。
“傅奕精通儒道两脉,和佛家向来敌视,佛门要想度过这次危机,需向一人求救方可。”禅房内传来了慈恩大师的声音。
“敢问方丈是何人”同仁方丈不禁一喜道,他虽然继任大慈恩寺的方丈,但是对慈恩大师依旧是方丈尊称。
“你去找济法寺的法琳大师,法琳大师精通儒道佛三脉,三教合一,只要有他出面,定然可以阻挡傅奕。”慈恩大师道。
“法琳”
同仁方丈顿时脸色一喜,对于法琳大师他也是久闻大名,乃是佛门高僧,其少年出家,广涉儒家经籍。隋末,蓄发俗服入关中,深究道教典籍,大唐立国之后,其再度落发入佛门,如今就在长安济法寺。
长安城济法寺
济法寺的规模可比大慈恩寺小了很多,这里的寺庙显得格外的破旧,很多地方都是年久失修,但是却无人轻视济法寺,就是因为在济法寺中有一位真正的高僧,法琳大师。
在济法寺的一间安静的禅房之中,禅房不大,但是却有着许多书籍,除了常见的佛经之外,甚至还有不少儒家和道家的书籍,每一本都十分的破旧,显然其主人经常翻阅。
在禅房之中,一个消瘦的老僧正在低头闭目静修,丝毫不顾面前的同仁方丈。
“法琳大师,还请你救救大慈恩寺”同仁方丈苦苦哀求面前的法琳大师。
法琳大师摇摇头道“此祸乃是因你大慈恩寺而起,自然要你大慈恩寺来承担。”
同仁悲苦道“大师恐怕还不知道吧傅奕此人再次上表禁佛,这一次可并非是我大慈恩寺一家的危机,而是我佛门危亦。”
“什么”法琳大师猛然一震,平静无波的面孔第一次出现动容。
同仁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傅奕得到了墨家相助,墨刊将其主张发行天下,肆意诬蔑佛门清誉,如今在朝野都声势浩大,佛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如果佛门遭劫,你大慈恩寺将是最大的罪人”法琳大师嗔怒道,饶是他修行多年,这一次是真的动了真怒,他可以不在乎大慈恩寺的兴衰,但是却不能不在乎佛门,那可是他一生的信仰。
同仁不由心虚的低下头。
“贫僧会亲自上书朝廷为佛门辩解,不过你大慈恩寺好自为之,若再有下一次,就连佛祖都救不了你们。”法琳大师眼神平静的盯着同仁道。
同仁不由心中一寒,他自然知道法琳所说的并非是虚言,以法琳大师在佛门的地位,若是想搞垮大慈恩寺并不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小僧知道了”同仁不得不低头道。
第二日,长安城赫赫有名的高僧法琳大师向朝廷上奏对傅奕废佛僧事启轰动朝堂,要知道法琳大师在长安城的名声极高,再加上法琳大师儒道佛三脉同修,其奏折更是鞭辟入里,更朝中大臣多有来往,一时之间,朝堂之上给佛家说话的大臣也渐渐增多,朝堂上沸沸扬扬的废佛的声音为之一转,佛家的严峻形势很快得到了缓解。
消息传到了大慈恩寺,众僧不由松了一口气,
“法琳大师果然名不虚传,上奏朝廷的奏折一出,满朝众臣交口称赞,就连陛下也是连连点头。”同仁方丈喜形于色道,在他看来只要是佛家度过了危机,大慈恩寺自然也会无碍。
“在朝堂上的危机虽然解除,可是在民间佛家的声誉却被傅奕破坏殆尽,跌入低谷,这该如何是好”一个僧人皱眉道,在这场风波之中,受损最大的就要数他大慈恩寺了,几起几落之下,大慈恩寺的鼎盛的香火,到现在无人问津,名声大降,如今最想改变佛门声誉的最为迫切的就是大慈恩寺了。
同仁方丈点了点头道,他做到方丈的位置,自然要为大慈恩寺考虑,当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