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后来越飘越远,这声音就听不到了。
听不到呼唤之声,又听到了似乎有人念经文的声音,女荒能感觉到这经文像一张网一样要将叹息了一回,子民艰难,这四个字字字血泪,今天种下去的庄稼要经过风吹日晒,不知道最后能收获多少。
女荒随风飘了起来,乘着这股风仿佛是一瞬能移动千里,看到了许多仍然想要多耕种一些的子民,这些子民并非懒惰,奈何总是养不活自己。
女荒飘在半空看得心酸,忍不住眼中涌出两点泪水,上天对人真的是太刻薄了。
远在延庆功德寝宫里面,女荒的眼睛涌出两点泪水。
女甲赶快过去小声的询问“主上,你能听得见吗”
随后有神官推开了女甲,盯着女荒的面容看了一会儿之后,决定让人把她叫回来。
这就是叫魂儿。
这人选当仁不让的就是殷洪殿下,殷洪殿下赶快过来,趴在女荒身边哭哭啼啼的喊了一声姑妈,女荒的身体丝毫没有反应,不少大臣在后面鼓励殷洪,“殿下多叫几声,一声怎么能把人叫得回来,若是相隔千万里一声是听不见的。”
殷洪开始叫了起来,一声一声从远处传到了飘在半空中的女荒魂体耳中。
女荒想要回去,但是这股风偏偏不把他送回去,又卷着他的魂体在空中飘飘荡荡。
女荒还以为是这股风在跟他开玩笑,不仅伸手从风中拂了一把。
“好了好了,让我回去吧,回去了我就给你供奉一只羊羔。”
这股风将他吹得更远,脱离了大地,一直向着九天之上飘去。
女荒心想虽然大神有些孩子气,但是向来做事靠谱,也没有急着回去,耳边听到的呼唤之声也断断续续,后来越飘越远,这声音就听不到了。
听不到呼唤之声,又听到了似乎有人念经文的声音,女荒能感觉到这经文像一张网一样要将
“原来到了教主的地方,昨天晚上还说我这一辈子若是有幸就来金鳌岛上一游,没想到今日就有了这机会。”
通天教主对着她看了看,伸出手指掐算了一番,“你有这样的遭遇也不见得奇怪,得罪了女娲师妹那么多次,今日总算是遭了报应。”
说完对着女荒的魂体看了一会儿,“按道理说,你的神魂应贬于九幽之下,你是怎么一路到了我这金鳌岛来的是了,你身后必有灵物帮着你。”
女荒听完之后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飘到了这里。
“没想到圣人度量狭窄,不说这个了。应该是我神魂坚韧所以才飘到了这里。”
通天教主冷冷一笑,“应该说有人在背后助你,你才飘到了这里。不过若是女娲师妹想要找你晦气,应该昨天晚上就让你神魂出窍了,你今天又做了什么事情让她忍无可忍了。”
“我没做什么事情,只不过嫁到陈塘关的姐姐带着他儿子来拜见我,我也只是跟他们母子两个说了几句话。”
“李靖的儿子”
女荒点了点头。
通天教主微微一笑,“他那小儿子是女娲身边的灵珠子,你要是敢动他,那真的是动了女娲师妹的命根子。”
说完之后对着女荒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两个人坐下,通天教主又说“每个圣人身边怎么也应该有一两个弟子侍奉着,正所谓有事弟子服其劳,女娲那边没什么人,也只有这个灵珠子能拿得出手,她送这个弟子下界就是想让他得到封神的功劳,你若是这个时候插一手,别说女娲师妹了,连元始天尊都不见能饶得过你。”
女荒点了点头,并不把教主这话放在心上。
偶遇了这么多次,教主对这位女王的脾气秉性也算是了解一点儿。
“我劝你最好把这事放在心上,前不久我听了一耳朵小道消息,说是封神的开端就在这小子身上,你若是想把他变成你手中的大将,那是行不通的。”
女荒还想问,就看见通天教主闭上眼睛,想了想自己没问明白,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走了。
又轻轻地飘了起来,挨着通天教主坐下。
“我把姬昌囚禁了你们都没人说什么,为什么我偏偏不能动一个先锋官。”
因为她离得太近了,通天教主想着该早点儿把女王打发走,要是走得晚了,说不定这女王能做出什么让自己难为情的事儿呢。
“封神这件事必须有始有终,如今我们只知道以封神作为结尾,但是开端却不确定,我想不到这件事儿以何种方式开始,但是却听说是这小子挑起了事端,挑起了什么事大家也说不清楚,所以提醒女王一定要小心,这个小子是个祸星,身犯一千七百杀劫,你如今大军还未操练完毕就该离他远一点。”
女荒想着人家说成汤还有二十八年的气运,再加上这小子如今算起来也仅仅是三岁,把他在娘胎里的时间也算上也只有三岁多一点儿。
等这小子长大了之后才能挑起事端,如果真的像通天教主说的那样,开端就在这小子身上,也就是天上那些圣人们想要在十年或者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