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有三分不甘,有三分愤怒,剩下的四分,全是恐惧。
她的灵魂拽着我的手,噗通一声跪在我脚下,嘤嘤啜泣。
我皱起眉头,心里充斥的全是不可思议。
我问“你喊我主人”
沉鱼又惨叫一声,虚弱无比“救我救我救我”
我问“怎么救你”
沉鱼用行动回答了我。
她再次惨叫一声,痛苦无比,灵魂与身体融合在一起。
她发疯一样扑过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她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没反抗。
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和沉鱼已经那什么了。反正第一次已经做了,也无所谓第二次。
第二,她喊我主人,那么必定与我之前有渊源。
其中第一条,是最主要的。
然而,当沉鱼坐下来的时候,我特么知道上当了。
这妞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疼的嘤咛一声轻叫,有血迹顺着她白皙娇嫩的长腿留下,滴落在我的小腹上。
深夜里,我与她压根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一切都是套路
我甚至明白了,这个套路,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就是为了突破我心里最后那道防线,彻底放纵接受沉鱼。
我全程都没动。
任凭沉鱼那双大长腿跨坐在我的两边。任由这姑娘上上下下起伏,前前后后扭动,胸前两只大白兔甩啊甩
她一边动一边流着眼泪,明明是她在上面主动,反倒像是我非礼她。
她自言自语,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你对三界六道众生仁慈,为何不给我一线生机我陪你渡了沉沦彼岸,陪你下了无间炼狱,陪你在地藏王面前跪了三千年,陪你与三十三重天上脚踏八亿天龙,也陪你坠落凡间耕田打猎,陪你啖过圣人的血液,也陪你饮过孟婆水煮,我陪你受过所有的苦,陪你见证过所有的荣耀,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要,只要你有,都会给我,可我现在,只想从你这要一个自由”
我没工夫在询问沉鱼过去的一切。
因为此时此刻,我的脸上,猛地滚烫起来。
那副面具
天赐面具残片。
本来一块,后来在初七和雏凤手中,得到另外一块。两块融合在一起,飞到我的脸上,然后融入血肉之中,消失不见。
此时此刻,那天赐面具残片,再次滚烫起来。
神秘的力量缓缓的从面具上散发出来,流转我的全身,最后凝聚在气海深处。
我内视其中,气海庞大如海洋,这股力量,只有乒乓球大小。与法力格格不入,如果把法力比喻成水,那这股力量,就是水银。
就是这种力量,禁锢住了上古巫族蛊女初七的本命蛊。
我不知道怎么使用这股力量,禁锢本命蛊,似乎也是力量自动的。
然而此刻,我心念一动,这股力量,竟然随着我的意念,来到本命蛊处。
层层叠叠,再次把本命蛊包裹起来。
我有些懵圈。
怎么能够控制了
是巧合吗
我心里念着“散开”
顿时之间,这股力量散开,其中一只八十一足金蜈蚣,开始疯狂的吞噬我的法力。
“禁锢”
顿时之间,这股力量,再次把本命蛊给包裹起来,层层叠叠,如同蚕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沉鱼趴在我胸膛上,昏迷了过去。
我看看时间,才不到半个小时。
自然不存在怼晕过去那种可能性。
我起身,穿上衣服,帮沉鱼躺好,盖上被子。
我仔细感受这自己的身体,那股力量并没有再增加,就那么多,控制自如,可惜,摸索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有什么效用。
沉鱼醒了,惊呼一声。
我回头,只看到这姑娘面红耳赤,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羞涩的望着我,支支吾吾问“又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眉头一皱“沉鱼,你忘了”
沉鱼一愣,一脸迷茫“啊什么”
我问“刚才的事情,你一点都记不住”
沉鱼“我记得我脑袋有点晕,然后好像就晕倒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她不像是说谎。
况且她也没必要说谎。她如果记得,完全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没仇没怨你,甚至还有很深的渊源,她喊我主人,陪我经历过所有的痛苦,见证过所有的荣耀,她没理由在这装糊涂
到底怎么回事
是不是和南宫雪舞一样,灵魂在刚才,有一刹那间的觉醒
我微笑了一下,道“记不住也好,刚才,你很痛苦。”
对,直到现在,她如泣如诉的幽怨,仍旧在我耳边回荡“你答应过的,只要我要,你要你有,你都给我。可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