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翠芝第一次听到这么说话的他,这样的话和沈悠说的那么相似,她说那是一个人的心。
所以,这就是他的心他的心终究只能由沈悠那个不能得到的人占据了
久久的,杨翠芝哽咽的点了个头。
“好。”她明白了,有些东西并不是主动追求就能得到的,这个人为了他心里的珍藏,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她何必再去丢了自己的尊严呢
“那我出去了。”
这么一刻,杨翠芝到底是放弃了,因为没有希望可言,他从来就没有给她希望,只是自己自以为,这就是希望。
所有人都看不懂他,或许连他自己都看不懂他自己。
杨翠芝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收拾了东西,一行人看着她脸色极差的从聂总的办公室里出来,没人敢多说一句。
外人看来很明显,这一定是因为工作没做好,被开除了。
杨翠芝心里冷笑了一声,也好,那就当时工作没做好被开除了,她连离职信都难得给了。
聂远海见到她开始收拾的这一幕,眉头皱了皱,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也没拦着,心里只觉得这个女孩胡闹了。可也不知道自己对她也是动了心思的。
他一直不去直视这个问题,是因为他所有的经历,他都觉得不顺的。他的人生不顺,他的工作不顺,他的婚姻不顺。
是遇到沈悠后,他这边的人生轨迹才有了微微的一些动作,特别是在工作上。
他不是不懂自己,或许就是因为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太清楚自己的为人了。
所以在他发现自己狠狠的喜欢上了那个女人,有那么一次据为己有的冲动后,很清楚他日后一点想法都不能表现出来。
对杨翠芝这边,他真的不想连累这个女孩,那个女孩什么都不懂,他只希望她能找到她自己所爱的,和爱她的就行。
留她在身边排除工作的原因,自私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她会和沈悠有关联,可以知道她的消息。
现在走了也好,可想他自己的这种做法,多像一个犯罪分子啊。
回到办公室里,推开得窗户边,指缝间点燃的香烟烟雾绕指,目光久久的盯着一个方向,盯着那个女孩离开的身影。
这世上多的是沉默的话。
李浩的婚礼结束一个多星期,沈悠与舒译城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厂里的事还好说,一些重要的事她操刀之后,其余的杂碎琐事底下的一些人基本上可以自己处理,所以就放手让她的员工们自己处理着,自己就在补习班这边帮忙代着钢琴课。
城里学钢琴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一天下来课程排的算是比较满,好在有史夫人和她的一些学生们在,轮替的还算比较轻松。
杨翠芝自从上次来过之后,就没见她的人了,沈悠自然也不会去多管什么,自然也以为她那边的事已经是处理好了的。
晚上回去,沈悠想着这个事,兀自开口说了几句。
“这要是杨翠芝能和聂远海能成的话,这也算是一件喜事,可想聂远海这人还是很靠谱的,能嫁给他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的。”
不以为然的话,听得舒译城脸一阵青一阵绿的在旁边很抓狂,他的老婆总是在夸别的男人,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
“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个人”明确的给了指令。
她要是天天动不动就说起这个男人,她把他放在了什么位置
“还有”
不说还没想到这个,这么说起来,他们补习班的这条商业街还是聂远海和这个女人一起合伙的,当真是正大光明的和别的男人在来往,舒译城心里越来与不愉悦。
“这边这条商业街,以后你别插手了,只要与聂远海来往的事迹,你再插手试试”又是一个明确的指令。
听闻警告,沈悠一愣,觉得他最近是不是紧张过头了,瞬间整个额头上很明显的显示着无语二字。
“这可是我投资的舒译城,他们有什么事我自然是得去参与的。”
“以后我全权代理。你负责当你的老板。”舒译城说。
负责当老板这话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被捧得很高了呢
“咳咳。”沈悠咳了两声,拉回神,“那你有时间你不教书了么还有孩子呢你不带了么”
“有你就行了。”
沈悠被头顶的黑云突然压了过来,直刷三条汗,这就是负责当老板她就知道是这样的。
“舒译城,我不是生孩子养孩子的工具。”
“嗯,我知道。”
舒译城说知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沈悠嫌弃的眼珠子,几乎快横了出来。
“那你这样的话,可别让我见到你有女性朋友出现在身边,否则我一下子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话,那可就不关我事了。”
舒译城对她无理的话,向来都不与理会与计较,话说他什么时候乱和其它女人亲密了横了一眼,回家洗了睡了。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