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期待地看着他。
“行,行吧。”秦渡忍着满腹的不爽和吐槽道“既然要好好学习,就记得去买教辅书。”
他们吃完那家私房菜出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夕阳沉入山岳,。
仲夏夜古镇上游客络绎不绝,纵横溪河流水向东,霍山石斛黄蕊显露,红纸灯笼绵延流向远方。
秦渡生气也不难相处,而且他好像也不算太生气,只是杠杠得天上地下仅此一家,今日的代表作就是房租两万。
许星洲也不介意,她跟着秦渡,在幽暗又人声鼎沸的长街上散步。
那实在是个非常好谈情说爱的场景,烛光昏红,红纸灯里的烛火暧昧温暖,小情侣们一边笑一边耳鬓厮磨,有女孩捧着红豆双皮奶喂给自己男朋友吃。
许星洲正打算去买个蓝莓的双皮奶效仿,看看能不能把男朋友哄好,可还没没走几步,就被蚊子叮了两个大包。
许星洲痛苦地一边挠小腿,一边艰难地、单腿蹦跶着跟上秦渡的脚步“哎呀师兄你等等”
秦渡又要被许星洲烦坏了,加上身价二十万的打击,不爽地逼问“许星洲,谁让你光腿的”
许星洲委屈地盯着他,秦渡被看得特不自在,片刻后咳嗽了一声
“师兄不是说你不能穿”他痛苦地解释道“哎,师兄不是那个意思”
许星洲抽抽鼻子说“你这个直男癌。”
直男癌“”
许星洲太擅长蹬鼻子上脸了,是真的欠揍。
然而,到了晚上,天将黑不黑的时刻的水边,蚊子能多到令人发指,直男癌家的妞还特别柔嫩招蚊子,又怕痒,几乎已经快把自己的小腿挠破了,白皙小腿被挠出了血点点。
直男癌看得心疼坏了,只得去最近的小超市给她买止痒药膏和花露水
他买完出来,许星洲正蹲在门口招猫逗狗,用包里塞的小火腿逗弄小超市主任养的胖狸花,狸花天生爱亲昵人,躺平了任由许星洲摸大白肚皮。
秦渡极其不爽“许星洲,连猫你都不放过”
许星洲一呆“咦”
杠精直男癌把猫赶跑了,蹲在许星洲身前,在自己指头上挤了些许凝胶。
“腿伸出来。”
他冷冷地说。
许星洲便扶着地伸出小腿,她的小腿又白又纤细,皮肤又嫩,蚊子包被挠得破了皮。
秦渡便给她抹药。
路灯下映着他一截结实修长的小臂,他指节之上的纹身张扬又狂暴,动作却有种说不出的小心与笨拙。
“师兄,”许星洲小声道“你身上到底文了什么呀”
秦渡说“以后给你看。”
那些,秦渡的张扬骄傲,落寞自卑,孤独又喧嚣的夜晚和迷茫走失的人生。
他不曾给别人看过的、胸前的刺青。
除了你,你应该接受我的一切,秦渡想。
你应该爱现在的秦渡,也应该依赖那个被弃置荒岛的、捆在黑夜中的他。
然后秦渡又低下了头去,仔细给许星洲那些红色的蚊子包上药。
古镇上,温暖夜风如杨柳一般,拂过许星洲的脖颈,头发微微黏在她出汗的脖子上。黑夜之中萤火掠过江面,胖狸花在路灯下咪咪地舔着肉垫。
许星洲突然开口“师兄。”
秦渡挑起眉峰,望着许星洲。
许星洲笑眯眯地、像小芝麻糖一样地说“师兄,我最喜欢你啦。”
秦渡嗤地笑了。
“你就剩张嘴,”秦渡嗤嗤地笑着,伸手在许星洲鼻尖儿一拧“叭叭的。许星洲,就你会说是吧”
许星洲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有什么让她这么开心的事情。
算了,秦渡想,理解是不可能的。但是矛盾终究不能过夜。
“许星洲。”秦渡捏了捏许星洲的鼻尖,好脾气地问“你再说一遍,师兄值多少钱”
许星洲“”
许星洲失声惨叫“诶”
许星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蛋的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肯定是程雁这个大嘴巴程雁显然见不得朋友有一双健全的腿,许星洲终于明白了今天发生了什么,怪不得秦渡怼了她一天
秦渡又问“我到底值多少钱”
许星洲从震惊中走了出来,诚实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隐瞒你了。”
秦渡探究地看着她,许星洲斩钉截铁地说
“我觉得,你值二十万。”
秦渡“”
秦渡难以置信道“这个数字到底怎么来的你平时不是撒谎很溜为什么现在就不能说谎”
许星洲眨眨眼睛“情侣之间不应该有隐瞒。”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骚话,秦渡对着许星洲的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
“人话鬼话你都说尽了”秦渡严厉道“许星洲,你现在给我一个解释。”
许星洲似乎有点被秦渡吓到了。
其实秦渡本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