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如火燃烧的、那个静寂如灰凋零的;那个在阳光下灿烂大笑的,那个如今在梦里都会落泪的。
那个沉重而甜蜜的,在灰烬中不屈挣扎的,在死亡中向往生命的。
他的劫难与责任,他的星河之洲
陈博涛由衷地道“你牛逼。”
肖然嗤嗤地笑出了声,说“前几天失恋到心态崩的也是你,这几天说要和人家度过很长很长时间的也是你,你是她男朋友么”
秦渡皮笑肉不笑“呵呵。”
肖然火上浇油“伟大的秦家大公子连未来都规划好了,对着我们都能真情表白我想和她在一起很久很久了多么感天动地我都要被感动了绝对是真爱然而真爱又怎么样,折腾了这么久连人家男朋友都没当上,太惨了八。”
陈博涛嚣张大笑“哈哈哈哈哈”
秦渡眼皮都不抬“每人二百九十五的酒钱,交了酒钱滚。”
肖然“”
肖然窒息地问“你他妈这么有钱,学了三年数学,学的是抠门的学问吗话说你怎么心算出这个数的”
秦渡难以理解地反问“这才几位数”
肖然“”
那个玻璃杯在秦渡指间转了转,接着他听见楼梯上传来簌簌的声音。
许星洲光着脚,睡得衣服皱巴巴,白皙面颊不正常地红了大片,应该是被床单压的。
“我”许星洲低声道“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秦渡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许星洲大概终于趋于清醒了。
她这几天的意识其实都有点混沌,秦渡一开始捡许星洲回来时,那时的她甚至像个孩子,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好,几乎只会用主谓宾的简单陈述句,或者就是破碎的单词来表达自己。
后来,她用的句子越来越长,也逐渐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在这次入睡前,她甚至很理性地分析了一下如今的局势。
秦渡“没有,是饿了”
许星洲摇了摇头,艰难地跛着一只脚下了楼。
她右脚上贴了药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崴的,崴得还颇为严重秦渡甚至还想过带去拍个片子看看。
她身上的样子,实在是比秦渡想过的模样糟糕多了。
肖然对许星洲友好道“好久不见呀,星洲。”
许星洲勉强地一笑。
她的眼神仍然是一片死水。
许星洲困难地下了楼,坐在了秦渡对面,哑着感冒的嗓子,对他说“师兄。”
秦渡一点头“你说。”
“我现在比较清醒,所以想和你聊聊,”许星洲平直地道“关于我回学校住的事情,还有我想去找医生的事。”
秦渡示意她说。
许星洲温和又绝望地道“我想明天后天去医院做一个测评,程雁回来的时候会帮我带着我的病历,我想尽早开始人工干预。”
秦渡望着许星洲的眼睛,说“医生师兄找好了,明天带你去。”
许星洲坐在肖然旁边,难受地点了点头“谢谢师兄。”
“还、还有”许星洲忍着眼泪说“我我觉得我麻烦你麻烦得太多了,真的师兄,我回宿舍住就好,我都不知道程雁怎么会找到你。”
“我那天晚上真的非常非常过分,”许星洲哽咽着道“以至于我现在看到你都觉得很难过你本来可以不管我的。”
许星洲想到那天晚上,情绪仍充满绝望她都不敢看秦渡,小金豆子一颗颗地往外滚,抽抽搭搭地道“我、我真的非常过分,我自己都看不起那天晚上的我自己。师兄”
秦渡哼了一声道“我也就是那天晚上大人不记小人过罢了,要不然谁管你。对我道歉。”
许星洲用手背揩着泪水,哭得鼻尖通红“对、对不起,师兄”
陈博涛终于,恶趣味地笑了起来。
“小妹妹,你怕他不管你”陈博涛恶意地,带着揭穿秦渡的意图,对许星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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