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样,就不担心他生气”
童青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如芒刺在背。
她只是微微一笑。
“陈总担心他生气”
对方放在她腰上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放松。
陈向的目光阴沉,闪着暗光,微微低头轻轻嗅了一下童青身上的清香。
“风应黎到底从哪儿找到了你这样的尤物”
童青忍着心底的恶心,顺着他的动作转了一个圈,微微扬起眉。
“你猜”
一曲结束,童青才终于退场。
刚刚走到甜点区准备吃点东西,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
伴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风应黎倏地收紧揽着他的手。
“我只是跳了一支舞。”
风应黎嗤笑一声,贴近她的耳朵,冷嘲热讽“那个老头子已经五十岁了,这样的人你也看得上”
见童青不看自己,又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强行转了过来。
“你就这么饥渴看到一个男人就扑上去吗现在终于暴露出本来的样子了。”
童青勾起唇角,笑容妩媚。
“我本来就是你的情妇,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风应黎微微眯起眼睛,怒气在眼底翻滚着,却并不显露出来,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语气轻柔。
“是不是我很久没有去找你,我们青青开始调皮了今天晚上让你尝尝最厉害的,怎么样”
童青感觉身体深处的灵魂不断颤抖着,蜷缩成一团。
她极力抗拒原主灵魂的影响,面上不动神色。
“你舍得吗”
风应黎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紧紧揽着她的腰,眼底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会倾泻出来。
“你弟弟今天又赌输了五十万,对方要他一只手,你说我给还是不给”
除了被送去国外的父母,还留在国内的弟弟童佑,早就已经被风应黎当做制约童青的工具。
从小被家里父母宠大的孩子,就算是在童青准备逃出国时,也是他第一个通风报信,被风应黎带来的人冲上飞机,将童青带走。
这两年来,风应黎有意惯着他赌博,接触毒品,早就已经成了他手中的傀儡。
每次只要童青稍有反抗,风应黎就断了他的货,逼童佑来求童青。
那个吸血弟弟,两年来,把童青害得不轻。
原主软弱,每次童佑自杀相逼,她就心软屈服。
一而再,再而三。
若是以前,听见有人要砍童佑的手,童青肯定哭着求饶,可是眼前的人脸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反而十分冷静。
她拿起香槟浅啄一口。
“随你。”
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根本不在乎童佑的死活。
风应黎微微愣了一下,第一次遇到她这么冷淡的模样。
顿时咬牙。
“一百万,只一只手可不够。”
“不够就卖肾,眼角膜,心脏,这样总够了吧”说着,童秦冷笑一声。“吸了du的内脏,还能用吗”
“难怪,你敢这么反抗我,不管他死活了”
风应黎脸色少有的难看,死死盯着她,那目光,恨不得把她吞了。
童秦越是不说话,就越是凶恶。
直到有人靠近,才慢慢褪去,露出和煦的浅笑。
虽然一直都在和其他人谈生意,但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态度有所不同。
揽在童青腰上的手,一晚上没有放开。
直到晚上十一点半,陈向的寿宴结束,两人回到风应黎的别墅。
下了车,他大步朝里面走去,不用回头,也知道童青自己会跟上来。
“先生,您回来了。”
保姆连忙迎上前,看到风应黎的脸色,又见他直接上楼走进主卧,吓得心头一抖。
连忙低声提醒童青。
“童小姐,您待会儿千万别喊疼呀。”
以往这个时候,童青越是呼痛,先生就打得越厉害。
这种情况从两年前就开始了,只要风应黎径直走进房间,当天晚上,里面传来的尖叫和哭声就会持续到深夜。
第二天,童青身上就会出现恐怖的伤痕。
不见血,却每一处都打得青紫红肿,触目惊心。
刚才见先生的脸色那么难看,童小姐今天晚上肯定会过得很痛苦。
童青的表情却十分平淡。
“明天早上我想吃蟹黄包,帮我准备一些。”
女佣愣了愣,没想到童青竟然会这么冷静,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明天要吃什么。
“好,好”
卧室里只开了壁灯,光线有些昏暗。
风应黎站在窗前,背对着她。
“过来。”
声音不似在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