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笑了,“怎么不来找我”
然后指着自己伸了舌头的嘴,“老子这儿还空着呢。”
沈瑜之做这个事掺了半分的认真,冷不丁抬头的时候,就撞见那一双早有预谋的眼睛。
沈瑜之动了动喉结。
“我这手绑着,发挥不好,等会儿你抬着我也费劲,解了,”臧栖山几句话说的轻飘飘,完全没了刚才的架势,倒像是真的妥了协死了心。
现在他的脚在沈瑜之那两坨东西上还挺卖力的,沈瑜之捧上那只眼,难得多了点迷离,“听话么”
“你说呢”臧栖山就咬着沈瑜之嘴唇的空气,大腿就隔着纱网往上蹭,这种粗糙的触感,直接让沈瑜之朝后伸了手。
臧栖山手上一松,那根皮带就掉在地上。
臧栖山蹭着人往上,然后就当着沈瑜之的面儿,直接踹开了隔间的门。
“你的好心,老子不稀罕,”臧栖山说的话就扯着沈瑜之朝外头走,纱裙就勾着拉链,臧栖山扯着沈瑜之。
门口还在收拾卫生的人下意识扭头。
而且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当然会客的贵宾这会儿都酒足饭饱谈笑着朝里进。
臧栖山想什么都不在乎,就这么撕破脸皮,扯着沈瑜之出来。
但是没等他在放什么狠话,自己脸上一热,眼前一黑,就被沈瑜之伸手盖住了。
接着耳朵上就是沈瑜之的声音,
“好歹还是方海的老板,为了我这种人犯不上。”
臧栖山嘴上一顿,心里一闷,就瞧见沈瑜之在自己头上盖了西装外套。
之后自己就这么被搂着,穿过人群。
这中间他一直没说话,也没闹腾,心里就直晃荡着刚才沈瑜之对他说的那句话。
这个口气,像极了原来的沈瑜之。
那个插着兜儿站在门口等自己打游戏的大男生。
等出了门口到了楼下,两个人都钻上了车,沈瑜之先生掏了烟盒习惯性抽烟,没怎么理会后座的臧栖山。
他只是从后视镜里重新打量了一眼虽然穿着极其违和但是他就是收不住眼的臧栖山。
臧栖山的气性也没刚才那么大,看着明明属于自己的外套这会儿撑在后头发呆,“给我根。”然后就张嘴要了烟。
两个人就这么在车里沉默着。
“臧栖山,跟你商量件事儿,”沈瑜之撑着胳膊,朝外头闪着各种星火的高楼上看。
臧栖山听他说话就来了烦,“有屁就放。”
“我以后给你买裙子吧。”
“我操、你大爷。”臧栖山说。
“我说真的,”沈瑜之朝后扭着头,他烟抽了好几口,但是花儿半天没说出来。
“我穿裙子方便你、操是吧”臧栖山现在已经习惯了与你的说话方式,也默认了对方变态的本质,所以跟他唠黄嗑就越来越自然。
“也不全对,”沈瑜之说着掐了烟,“你穿它好看。”
“变态。”
“但是粉色不适合你。”
“傻逼。”
“臧栖山。”
“你他妈能闭嘴”
“我想干、你。”
臧栖山总是能轻易被他惹毛,刚想抬了脚过去,刚才还在驾驶位上的人就这么挤着过来,但是人到了跟前没动,“但是得你同意。”
“有病,”臧栖山想走自己肩带上就多了只手。
“你他妈有病啊”他下意识甩开,然后车上就飞了点儿凉。
臧栖山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都是一串儿小红点,等他瞧仔细了才发现是沈瑜之掌心流的血。
掌纹交汇的地方被带红血肉模糊了一片。
臧栖山着脚就没往下放。
“车上有药么”臧栖山躁的想骂人。
沈瑜之点了头,笑着看人,“我还是想干、你。”
“你再发神经我就走了,你自己在这儿流成干尸吧,”臧栖山抽了身子,后头也没人留。
“要不,”后头的沈瑜之突然张了嘴,“我先道歉。”
他盯着臧栖山然后把自己还在流血掌心往自己嘴上放,牙齿顺着那块儿的皮肉撕咬,“我这双手在你身上的罪孽最多。”
臧栖山给了沈瑜之一巴掌,“你他妈到底是不是”
“你打断我了,”沈瑜之自己抵着额头上去,嘴上的笑收不住,“干你这个事儿往后放,”他尝试去蹭对方的鼻尖。
那头的臧栖山扯着沈瑜之受伤的那只手没躲,鼻子上温温热热的,“以前你不发疯的时候挺好的,不知道你他妈撞了哪门子的邪。”
“哪门子的邪呢,”沈瑜之跟着他问。
“臧栖山,”沈瑜之又叫了他的名字。
“嗯,”臧栖山回的没好气。
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沈瑜之的手被包裹了厚厚一层白色纱布。
粗犷的包扎手法,加上不怎么好看的卖相,让沈瑜之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