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为什么会知道木片里有东西,这个到最后也没解释清楚,不过这个问题不大,毕竟眼尖什么的,也是个理由对吧,没什么可多问的。到是这个所谓飞刀秘籍的处理上,破费了番心思。因为一开始阿木是有些踌躇的,有些不舍的。毕竟能吃独食,谁不想对吧即使这东西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大用。
可明道人却有自己的理由。是,这一时不给是挺滋润的,感觉不错。甚至他也能确定,一时半会儿的没人能想到这木片片的秘密。可这世上从不缺漏风的墙,也不缺会联想的人,若是哪一日有人用了类似的法子,想到了这个木片子,那他们这拿走了东西的师徒几个,能洗脱得了嫌疑
又或是那原本的主人知道了他们在废墟里挖地三尺的行为,知道这木片子已经被拿走,心存不忿,想不费功夫的解决他们,那么透露出这个秘密就是个很不错的法子。估计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一揣着正义的大旗江湖人往青壶观讨要,到那时候他们这东西照样要拿出来不说,名声也估计全毁了。
更要紧的一点是,这次去这个废墟,本就是那江湖人中的一个先得了消息,请的也是抱朴观的人,他们属于后来者中的后来者,即便阿木表现不错,明道人也算是高手,那也不过是顶上了原本说好见者有份的人情,显得他们不那么拖油瓶而已。这要是他们得了好处就不认账,不说别人知道了后怎么想他们,即使自己心里这一关也难过不是。
当师傅的既然这么说了,还如此的有理有据,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就这么干呗。辈分这东西,关键时刻还是挺能压制人的。阿木心里吐槽,不甘不愿的,说起话来自然就多了几分刺,直咧咧的脑子都不想动了。
“既然要说,那索性就说的直白些,将这怎么发现的,给他们看就是了,顺带的,师傅,这里头还有一个事儿,正好一并说了。”
“嗯,还有什么事儿”
“这木头既然藏着这样的东西,显然不是什么寻常的货色,只怕是类似令牌一类的东西,正好和玄德观主他们说了之后,用他们的人脉帮着探寻探寻,这样的令牌归属谁家,免得以后万一那废墟的人找上门来,咱们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阿木这一说,明道人脸色立马一肃,这孩子不说的时候他还没往这上头想,只是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这一说开了,他脑子就像是瞬间被凉水浇了一脑袋,清醒了起来。在去看着木片片,那真是怎么看怎么像令牌,忍不住拿起来又端详了一遍。
“果然是这样,虽然简单了些,可纹路细腻,还有好些暗刻细纹,也是当时光顾着那两本册子了,不然我早该看出这一点来。便是当时没看出来,回来有了这秘籍也该注意了,唉,老了老了,倒是不如你们这两个孩子眼睛好使了。”
嘴里说着这样沮丧的话,可明道人的表情却没他说的那么无奈,微微的带上了几分欢喜,也是啊,自家孩子出息,当家长的能不高兴才怪。阿青如今也颇能察言观色,看着自家师傅这样子,忙凑上去,想帮说话带刺的阿木缓和缓和,
“师傅怎么这么说呢,您这既然能说要将这飞刀的秘籍送出去,就可见是已经意识到了这令牌的不凡,知道这东西烫手,只是一时没顾得上细看罢了。师傅,你说这东西可能是谁的”
“这我怎么知道”
嘴上说不知道,可他心里却已经隐隐的有了猜测,想到那可能招惹的对手,他坐不住了,赶忙起身,顾不得这会儿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下来,急吼吼的,就往玄德观主的屋子走去。阿木两个看着这样的师傅,对视了一眼,踌躇之后,还是没有跟上去,这会儿这些大人说的东西,只怕没他们插嘴的余地,既然如此还是别去讨人嫌了,到底这里不是青壶观,没他们没大没小的瞎凑热闹的可能。
识相的阿青和阿木难得安静稳重的在屋子里坐着等自家师傅,而另一头玄德观主却让明道人这意外的一手给镇住了。看着那丝帛的眼睛都在发亮,手都在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激动。
“居然关键之处在这里,真是没想到啊,怎么走了这么一遭,这最后居然是这么一个东西才是重宝,可见机缘这东西,果然玄妙的很。”
喂,这会儿说什么机缘说什么玄妙你这脑子是不是歪的有点过分明道人一时都不知道该有个什么反,只觉得这老头这会儿的表现实在是让人看不上眼,忍不住都想对着玄德观主来个咆哮式大摇晃了。
好在关键时刻还有玄微,这或许也是为啥没个道观的观主都需要有个辅助师弟的缘故吧,关键时刻能助攻,能遮丑,能转移话题。
“明师兄心胸品行果然不凡,这样的东西,若是旁人得了,只怕早就隐了下来,带回去再不提起,你竟然不为所动,能遵守咱们一开始的约定拿出来,师兄,如此人品,难怪你以往总爱和明师兄往来,如此人物,若是错失了才是大憾。”
这一句话算是将还有些晃神的玄德给喊醒了,表情愣了一瞬,然后恢复了一观之主的模样,乐呵呵的对着明道人一个稽首,跟着赞到
“明道兄,多谢了。不过你这样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