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木一头,同时也打开了阿木的口。
“可恶的不仅仅是这些人,还有这女子的夫家婆婆,就因为别人说是个女胎,就这样五个月的胎儿啊,就这么生生的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这人心却比虎狼都可怕,为了那么些银钱,为了这么一个可能,就能下去这样的手。”
有时候不走出来,真的都不知道这世间有如此的愚夫愚妇,只因传言说那妇人怀像像是个女胎,被人那么一怂恿,为了区区2两银子,居然就有当婆婆的亲手给儿媳妇喂打胎药,听着都像是个笑话,可事实就是这么发生了。即使等着打了下来之后,瞧着是个几乎成型的男胎再嚎啕大哭的后悔又有什么用
哭诉是轻信了旁人话哭诉被人骗了当那婆婆拿着打胎药死命往儿媳妇嘴里灌的时候,那人性其实已经被这老妇自己埋葬了,再哭也挽不回一身的血腥。
“残忍至极,残忍至极啊”
阿青闭目哀叹,脑中略过的是那一家哭闹,鸡犬不宁的场景。失子那妇人在屋内痛哭,那妇人的娘家打上了门来讨要说法,当儿子的也寒了心闹着要分家,可以说,就为了这几句话,2两银子,这一个家就散了。
可再看那院子外头窃窃私语看热闹的众人,看看那些当初曾跟着闲言碎语,无形中帮着那婆婆做下决定的心虚长舌妇,还有那些偏帮婆婆,觉得无所谓的闲人,阿青又感觉一阵的无奈。
这些年因为他逐渐长大,对着外头的世界接触的也越来越多,知道很多地方,都有生下女婴就溺毙的恶习,还有不少婆婆苛待儿媳,甚至逼死的事情,往日虽然也曾叹息怜惜,可到底未曾有什么太多的感触。只是今日听说和看到终究是不一样的,亲眼看到这些实实在在发生在眼前的事儿,阿青觉得,对于人性,他似乎还是看的不够透彻。想到那莫名死去的孩子,他忍不住身上就一阵的冰凉。
“师兄,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得给他们一个教训才是。”
“教训怎么教训那所谓的行商已经走远,不知道去了何处,咱们够不着不说,就是那一家子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旁人插手名不正言不顺,反倒是容易被他们倒打一耙,不然你以为为啥这家子闹成了这样,这村子里的村长等人还不出面处理”
“师兄,旁人没法子,可我们是道人,怎么可能没法子”
这话不说的,阿青眼睛就是一闪,立马就明白了几分自家师弟的心思。抬头看了看阿木,果然,那眼睛闪闪的,一看就没安好心,可不知道为啥,阿青却突然也热血了起来,直觉的不这么出一口气,心里就没法子痛快了。
“行吧,你说,这事儿怎么整。”
还能怎么整十八层地狱知道不像是那婆婆这样的,第十一层石压地狱就是她的去处,现在也不用等她死了之后感受了,今儿夜里就让她尝尝味道,顺带的,其他那些长舌妇们,也该知道知道,蒸笼地狱一直都在等着她们对吧。
师兄弟两个有了计较,这干起事儿来速度那是相当的快,也相当的利索。想让婆婆知道石头压着是什么滋味这个好办,一点子迷香就成,保管让她夜里睡着的时候越谁越气闷,感觉像是大石头压着胸口一般,等着醒来,大门口土墙上,一副阿木连夜画下的石压地狱的图就在日光下,一点点的变淡,然后消失,光是这样,就足够那老婆子吓个半死了。至于其他长舌妇大夏天的晚上一个大火盆,就能让她们感受一下什么叫蒸笼,而祠堂门口墙上一样在变淡的蒸笼地狱的图,也绝对够惊醒她们内心的恐惧。
“你们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这装神弄鬼的本事我可没记得教过你们,不知道是哪位大仙传授的本领来,也让我知道知道见识见识”
阿木和阿青在土地庙里偷偷的观察他们的操作结果,正对村子里那种恐慌,哭泣欣喜不已的时候,背后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他们猛地跳了起来,回头看到的是明道人那一脸怒容的模样,让他们第一时间就下意识的低了头,唯唯诺诺的,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好在明道人因为来的路上,大致的也听到了这边村子里的事儿,多少也明白他们这两个为什么这么做的缘故,吓了他们一顿之后,倒是也没对他们的行为多做什么批评,只是转头看向阿木的时候,微微有些迟疑,半响才对他说到
“阿木啊,以后这个村子的事儿,你少插手。”
咦这是为啥阿木询问的眼神太明显,明显的明道人都不能当没看到,所以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吐露了几分。
到底是什么需要明道人这样为啥阿木不能对这村子下手这个吗。对不住了,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八层地狱最早是从佛家开始有的,具体如下
第一层,拔舌地狱
凡在世之人,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后入剪刀地狱,铁树地狱。
第二层,剪刀地狱
在阳间,若妇人的丈夫不幸提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