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1 / 2)

挨了打的阿木哎呦、哎呦的躺在自己床上装可怜, 可惜啊,他作死的本事太大, 以往的黑历史太多, 以至于如今就是在怎么装,也没人可怜他了, 这一番作态除了获得阿青的几个白眼,啥好处都没有, 这让阿木心下十分的不得劲, 想了想, 索性趁着石头还在师傅屋子里教功课, 对着阿青小声的说起了自己偷听来的消息。然后一脸八卦的问到

“你说这师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什么血仇的, 可全了结了我总觉得这事儿听着挺玄乎啊。”

阿青的反应很直接翻白眼,这么些年这山上都没什么人找上门来, 你说解决了没有没解决自家这道观这么显眼,能太平的了阿青觉得, 阿木这会儿的脑子估计是让棍子给打残了,这么明显的事儿都能问出来。

“这样的事儿,师傅绝对需要我们知道, 自然会说, 不需要我们知道,何必多问反正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仇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投胎了,你何必这么上心。”

这话可是噎着阿木了,这阿青, 怎么就没点探索精神呢,这么大一出爱恨情仇啊,可是和自家师傅当光棍有直接关系的大事儿,怎么就

“那你说,师傅那个什么什么的啊,怎么后来就没挽回一下人家可一直等着他,这样痴心的,娶回来多好。”

这八卦的,越发的不像样了,阿青忍不住走过来,在阿木的屁股上轻轻一拍,痛的阿木惨呼连连,然后看着阿木那幽怨的眼神,压低了声音吓唬他道

“你这是屁股上的罪受不够还是怎么的居然还敢说,你这脑子是吃了浆糊堵住了不成这事儿师傅忌讳的很,明白不”

明白,怎么不明白,那屁股一痛,阿木的脑子就回来了,怎么能不明白可这付出了这么大代价,偷听了半响,居然得到的全是半截子八卦,这也太让人挠心挠肺了,阿木虽然心里明白了,可不得劲就是不得劲,所以当这一阵子疼劲过去之后,想了又想,避开了那一连串的禁忌之后,忍不住还是重新开了口。

“如今我是知道了,为啥师傅对着山下的这些人那么好,可你说,为啥连着山里那些人也这么上心为啥正月初五就让我们出门我总觉得这里头还有事儿。”

“正月初五这个是个什么事儿,我不知道,师傅让我们出门,那必定有出门的道理,不过这山里的几户人家,为什么也这么上心,那个我倒是多少知道些。”

嗯阿青知道阿木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对于自己的信息渠道、自己的智商有些不自信起来,明明他比阿青不过是小了三岁,怎么好像漏掉的信息挺多呢不该吧,虽然说三年一个代沟,可这时间差不长啊难道是自己脑子不好耳朵不灵

“说说,说说,你知道点啥”

越是觉得不自信,就越想知道的多些,这说的就是阿木。

“我曾听师叔偶尔说起过,好像师叔的亲娘就是山凹子村出来的。甚至我当年,好像也是师叔在山里那边捡来的,虽然不知道父母,也不确定是不是和那些人有血缘,可咱们道观连着两代都和那山里的村子有关联,按照咱们道家的说法,就是有缘,既然这样,自然要多关照几分,免得落下因果。”

嘶听到阿青这么说,阿木突然醒悟了,感觉自己发现了一个关键信息,作为一个半隐世的道观,在不习惯主动出击招收弟子的情况下,靠着捡孩子、或者人家主动送上门延续传承这不稀奇,正常到阿木都觉得理所当然。可他却忽视了,这所谓捡孩子的范围问题,这青壶观就周围这大山,这人口分布,他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说,只怕除了最开始的那一辈,后头的所有人员,应该都和这周围几个村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既然这关系都弄成这样了,那自家师傅当初说的什么相互依存啊,什么相互扶持啊,这话还有什么问题这都已经不是什么香火之类的表面问题了,而是几乎能牵扯到血缘了。再加上他偷听来的,为了救师祖的那五条人命

“原来是这样。唉,师傅怎么不早说师兄你也是,早知道了也不告诉我。”

“这些有什么可多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该做的也一直在做,为啥一定要告诉你不告诉你,这会儿你不是一样也知道了真是对了,昨儿不是还说今儿要早睡,怎么的,这会儿又精神了”

阿青觉得阿木这一年以来变得有些多,原本虽然也活泼的很,性子也有些大大咧咧的口不择言。可却不像是如今,爱追根究底不说,还总是在作死挑衅,让他看着都头疼。只觉得这家伙越大,越是不讨人喜欢,甚至担心,有一点这小子作过了头,会被师傅赶出去唉,作为这家伙的师兄,他真的是很为他着急啊。

可偏偏师傅说,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是这样,就是自己也有过这么一段,是没长大的孩子往大人转变的正常表现,多揍几顿就好了弄得他头疼的不知道该怎么护着的同时,还总忍不住略带羞涩的观察,想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愁人咳咳咳,自己肯定比阿木好些,这是一定的。

许是应付的多了,如今阿青对着阿木也算是总结出了一些较为可靠的应对方法,比如自家师弟爱睡懒觉,爱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