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珩笑道“别人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你这伤口是哪儿留下的风流债。”
骆城云没辩解,反而问他“俞老师咬人吗”
俞珩被他问住了,避重就轻“我又不是狗。”
“那我怕是留不了这样的风流债。”骆城云回他。
下一秒,俞珩手下失了分寸,按压的力道重了些,惹得骆城云吃痛地嘶了一声,低声委屈同俞珩抱怨“俞老师,疼。”
俞珩被他抓着手腕,眼神躲闪,最终骂了他一句“小屁孩。”
“俞老师,我不小了。”骆城云认真辩解,说话的口吻和断句方式,听在人耳里,透露着几分暧昧。
听者有意,说者有心,俞珩没再说话,安心上药。
就是觉得今天的空气,格外燥热。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许天皓还在小区门口胡搅蛮缠。
保安脸色极为难看“你不说你家在哪儿,我们怎么送你回去”
许天皓牢记此次的使命“我不知道,我不认路,我要找许立安,他不能不管我”
“再胡闹下去,我们要报警了。”
这句话把一直在旁偷窥的养父母炸了出来,见许天皓受伤,他们早就心疼不已,哪舍得让自家的宝贝儿子被送到警察局去。
“哎呦,我的儿啊,是谁伤了你”许天皓的母亲彭雪梅一把将满脸鼻涕的许天皓抱在怀里,哀声询问。
“呜呜呜妈妈。”许天皓哭得越发伤心,“是许立安,许立安那个杂种打了我。”
许大壮怒目直瞪“反了天了他。”
面对个孩子保安还能克制着不动手,现在两个成年人站在他面前,他开口驱赶道“你们就是他父母吧赶紧把人带走,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赶紧走赶紧走。”
“我们凭什么不能来我告诉你,许立安是我儿子,我们家养了他十几年,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白白算了。”彭雪梅的嗓门比许天皓还大,他的无理取闹有一半是从自家母亲这儿遗传的。
保安不屑地笑了“你要算账关我屁事少挡在这儿堵路,要是住户投诉,我就报警说你们扰民,到时候没你们好果子吃。”
扯上法律,两夫妻或多或少有些心虚,嘴上还不愿轻易认输,只是说道“不就是个破保安,神气什么”
保安不服,充满鄙夷地哼了一声。
夫妻俩带着许天皓离开,彭雪梅抓着他的手询问情况“儿啊,你快跟妈说说,见到许立安了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许天皓抽抽搭搭地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其中还说了不少骆城云的坏话,要求道“你们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向来把自家儿子看作宝的许大壮哪能咽下这口气,恶狠狠说道“你放心,你爹就是搭上这条老命,也不会让许立安好过。”
从乡下赶来行程匆忙,他们身上没带多少钱,只能住在最便宜的旅馆,开了间标准间,把床让给许天皓,夫妻俩打地铺。
好不容易把许天皓哄睡着,许大壮同彭雪梅小声商量着“那人说的办法,不管用啊。”
自从骆城云把他们电话拉黑后,他们找不到人,是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告诉他们骆城云如今的住址,让他们有了能够纠缠骆城云的机会。
“我再打电话问问。”
神秘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听完了他们的诉苦,他给这对极品夫妻指了另一条路子“家里进不去,就去他公司里闹,公司人更多,他总会出来见你们的。”
商量之后觉得有道理,第二天,他们把许天皓留在宾馆里,根据对方发来的地址,去往骆城云公司,不出意料,在大厅就被拦了下来。
他们报出许立安的名字,果然有人知晓,前台为难道“不好意思,许经理今天没来上班,要不你们改天再来吧”
“见不到许立安,我们就不走。”这是他们的决心。
前一晚,骆城云的手机没电了,公司里的人怎么打也打不通,许大壮和彭雪梅的处境从一开始的理直气壮到逐渐尴尬。
硬生生磨了大半天,连口水都没喝上。
好不容易等到骆城云手机开机,说明状况后,骆城云告诉他们“不认识,有来闹事的直接赶出去就行。”
于是,他们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站在公司门口,夫妻俩有些迷茫,而后,彭雪梅看到张熟悉的脸,冲上去抓着人“二娃,你是二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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