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门,但都在城防营控制范围内,百姓未得侵扰,皇上爱民如子,林将军是知道的。用几个与林将军身边肖像的做先锋,袭了几个御史大人的宅子,只要这些人认定了是将军您行事不轨,这便够了不是么至于您那些兵马,您不在了,自然回归朝廷重新编制,根本不足忧心。便是中有想不开要作乱的,齐韬父子这些日子在通州征集的新兵和手里新打的铁器,亦不是吃素的。”
见林玉成不语,苏煜扬续道“林将军关心的第二件事,依卑职看,多半是顾虑远在南湾的林嘉”
苏煜扬叹了声“说起来,林小将军真是孝顺。回京路上他改道向西,名义上是回南湾手边,其实是联系镇守西部的何之阳将军,以西南联合,携手对抗朝廷。这回林将军回京,一旦皇上表现出想要收回兵权罢了将军职权的意思,这两个人就会适时上表,名义上表忠心,实则威胁恫吓,令皇上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将军百密一疏,何之阳虽是您旧部,可他亦是一方军首,帮您对抗朝廷,若是赢了,要屈居您之下,说不定还鸟尽弓藏,若是败了,与您一块儿被诛连九族万劫不复,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将军您是性情中人,觉得全天下人都该向您一样讲义气,可旁人不是这么想的。何将军年纪轻轻就镇守一方,将来论功行赏,封妻荫子风光无限,大好的日子在前招手,他何苦兵行险招,大好前程不要,要跟着您挣命呢旧谊比起妻儿的性命,哪个来得重要,林将军您说呢”
林玉成步子顿了顿,自嘲地笑了。
苏煜扬道“何之阳将军一接到林小将军的密信,就已快马上报皇上。如今林小将军做客西北,一时半会儿是没法来给将军您解围了。至于第三件事,林将军所关心的,怕是家眷性命安危”
“将军放心,皇上念着旧情,您的两个千金都已成家,罪不及外嫁女,您的幼子尚未成人,亦不必忧心。至于林夫人”
苏煜扬顿了顿道“毕竟是煜扬姑母,将军抬了做妻后,这十余年一直留在京城。煜扬此番立了小小功劳,不敢求加官进爵,只望皇上能饶姑母不死。将军您可能放心了么”
林玉成闭了闭眼睛,嘴角挂了淡淡的笑,“煜扬,我没别的奢望了。尚有件小事,你愿不愿助我”
苏煜扬犹疑道“将军若信得过,请直言吩咐。”
林玉成笑叹道“在南湾,我还有两个小妾,其中一个已经有了身孕,到现在近五个月了。我活到这岁数,死也不枉了,可这两个丫头都还不到二十,都是一般的倾国容貌,若被我带累,未免可惜了。”
他回身握住苏煜扬的手,声音压得极低“你叫人用药,把那妾腹中骨肉落了,放她二人嫁人去,这事对你不难吧瞧在这些年亲家情分上,没我林玉成,你妹子、你闺女进不得宫,享不得这富贵”
苏煜扬回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蒙您不弃,煜扬自当尽心”
一场浩大的劫难在几句云淡风轻的对谈中过去了。
赵誉借酒回宫,紫宸宫里,窗前摆着妆台,镜前一只水粉盒子打开了,许是宫人一时粗心忘记摆回去。这水粉的主人却不在殿中,赵誉径直冲了两间殿宇都未见人影,扬声喊人来,问“谨嫔何在”
他有些醉意,步伐又急又快。
宫人们适才被他赶了出去,这会子最近的就是站在门前的黄兴宝,连忙进来禀道“皇上,谨嫔娘娘还在御花园丽春阁跟娘娘和夫人们用宴呢。”
赵誉挥手道“去传”
黄兴宝连忙应了,出来遣了宫人叫进去服侍赵誉,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去传话。很快走到丽春阁前,在众妃难看的脸色和命妇们惊诧的目光下叫走了福姐儿。
堪堪走入紫宸宫内殿,就被一个带着酒气和淡淡龙涎香味道的怀抱圈住了。
福姐儿来不及惊呼,被赵誉弯身打横抱起,直接就丢进了帐子。
他倾覆下来扯她的衣裳。
福姐儿有些惊慌。
自打十几天前太医查知她身子不好,这些日子赵誉都很疼她,未敢碰她一下。今儿却是怎么了
福姐儿张口喊他“皇上,您醉了”
赵誉哼了一声,埋首在她颈侧,动作一刻未停。
今儿她穿着琵琶襟短儒,扯了几下没扯开,赵誉便去拂她挑线裙子。
福姐儿毫无防备,给他弄得生疼,嘴里才“嘶”了一声,就被他凑唇堵住了所有的拒绝。
福姐儿从没见过他如此孟浪粗暴。他待她向是不错的,每每软语温言的诱哄着,不乏细心地注意她的反应。
痛得快麻木掉了,他发狠地弄,好像未曾当她是个人,不过是个作乐的玩意儿。
福姐儿咬着嘴唇索性不吭声了,闭着眼艰难地忍受着这漫长的折磨。
福姐儿在屏风后头梳洗,曼瑶服侍,见帕子上头一点殷红,忍不出低呼了一声。她肩头还有牙印子,大大小小好几处。
赵誉似乎已经平静下来,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听见曼瑶的呼声,他便跨步走了进来。
曼瑶臊的脸上通红,忙垂头退了下去。赵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