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故意为难她,是她自己性子恶毒,诡计多端。”
梁定安哪里不明白梁含芸的心思,这是她上次砸了人后怕扶苏觉得她性子差,这才来扶苏面前故意说这番话的。
“梁含芸,这种话可不能瞎编。”梁定安难得面容严肃。
梁含芸立刻不高兴了,“这话哪能瞎编呢,是兴宁伯爵府的老奴亲口说的。那时候这小丫头才几岁呀,这心思就这般歹毒了,她娘刚死,就惦记着银子了。”
“啪嗒”一声,扶苏突然将手中酒盏放下,“我有事,先去了。”
“哎不喝了”
扶苏没理梁定安,径直起身,走出院子,脸上淡薄之色渐褪,隐隐显露出怒色。
扶苏刚出院子,候在门口的青路见自家郎君面色凝重,脚步匆匆,立时上前,“郎君,可是有要事”
扶苏捏着折扇,薄唇紧抿,“替我去查一个人。”
青路问,“郎君要查谁”
扶苏双眸微眯,“陆婉吟。”
“上次不是查过了吗”青路不解。
“查的不细。”扶苏斜眼看他,语气略重。
青路挠了挠头,“那郎君,要多细”
“你说呢”
青路沉吟半响,“小人还是第一次见郎君您对小娘子感兴趣呢,我本来还以为咱们卫国公府要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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