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祉看着萧云谏上挑的眉眼, 就知晓他是在逗着自己玩乐。
可正是这般,叫自己也借着假戏而真做,一吻落在了萧云谏的唇边。
可他却偏生不急着加重,而是浅浅带过。
萧云谏甫要阖上双眸, 便觉得唇边的温度散去了。
萧云谏顿时眼睛瞪了起来, 古怪地瞧着凌祉。
这好几次了, 可是他又对凌祉没了吸引力
这事儿又不是没发生过, 只是萧云谏如今却是不信的。
他拽紧了凌祉的衣角,冷哼一声道“师叔,是还希望有第三个人在场吗是小昙花,还是青鳞亦或者说,你更爱重羽那般容貌者”
凌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遭, 惊得满头雾水。
可转瞬一念, 他便思及缘何萧云谏会这般问。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见萧云谏的脸色愈发得不好看了起来。
却是俯下身, 轻轻捂住了萧云谏的眼眸。
如蜻蜓点水般的吻, 不暇接地落在萧云谏的唇边、面颊、眼角
萧云谏却是撒娇般地哼了一声,陡然拨开了凌祉的手。
他强势地由浅至深,擒住了凌祉的唇。
他伸手剥开了凌祉的衣衫, 又道“你可设好了隔音罩小昙花可是听不见”
凌祉很是容易地便解开了萧云谏的亵衣,说道“听不见的。”
萧云谏嗯的一声, 压在了喉咙中间。
有些沙哑,更带了许多旁的色彩。
只快要情到浓处之时,小昙花却是陡然推门而入。
他骤然说道“阿谏,昨日你教诲我的功法, 我已然是会了咦你们在做甚”
萧云谏顿时窘迫之气如同熊熊烈火, 将他从头烧到了脚。
他的脸色通红, 忙不迭地将丢在一旁的衣衫披在身上。
小昙花哪里见得过这般场景,有些诧异。
可更多的却是惊奇与探究,他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萧云谏动作。
甚至还张口问道“阿谏,你们是在做什么呀我可能一起,我也想同你一起玩耍,可好”
萧云谏面红如一只煮熟的虾子。
他活了快四千岁,何时遇见过这般叫他无地自容的时候
简直是要他恨不得当场将这长飙之墟挖穿,将自己埋进去。
亦或是寻个什么法子,赶忙将小昙花的记忆全然消除掉。
他不知所措极了,就连凌祉都怔了一瞬。
凌祉身上的衣衫约莫还都尽在,只是抄起一旁的系带将其拴住即可。
他亦是有些慌乱间,捡了外衫替萧云谏罩上。
好在没有晚一步,叫萧云谏的酮体被旁人看了去。
即便是还未明白事理、开智的小昙花,亦是不行。
是他方才疏忽了。
他只记得下了隔音罩,却是忘记了,原是这房门并无上锁。
好在萧云谏手忙脚乱间,却是没忘他风神的风度。
他说道“这事情与你无关,你即是说练好了,便施法来让我瞧瞧。”
小昙花还是想看,可扯着脖子瞧了两眼,总是被凌祉挡了过去。
他嘟起嘴巴,回忆着萧云谏昨日教诲的功法,施展起来。
可到底还是不熟悉,中途顿了几瞬,叫整个功法并没有全然完成。
小昙花有些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方才在外面已是练得很熟悉了,只是进来只是进来”
他想说,只是进来瞧见萧云谏二人动作古怪。
可又抬眸看见了凌祉冷冽的目光,默默地闭上了嘴。
他垂着头,说道“是我没有练仔细,我再去练。”
萧云谏嗯了一声,眼眸却是笑着的“你已是很不错了。不过一日,便练到如此境地,比我当年还是要强上许多的。只是要仔细、认真些,不要被旁的事情叨扰。”
小昙花一一应了。
又听凌祉训诫道“风神殿下说得对,有些事情如过眼云烟,莫要叫其影响了你的修炼。不过他却又一点未曾说对,即便是你修习得颇快,可到底还要注意,下次莫要再错了。”
小昙花瘪瘪嘴。
萧云谏说他,他乐意应着听着。
可凌祉他却有几分叛逆,但仔细琢磨着凌祉说得又全然皆是正确,只得听之信之了。
送走了小昙花,萧云谏知晓这次他定然是不会再回来。
可却也没了方才的兴致。
他恹恹地看着凌祉,唇角向下撇着“可当真是吓死我了。凌祉,你可晓得我方才觉得,我甚至要抹除了小昙花的记忆去。只是又想着,他到底是才开了蒙的,哪里又会真的懂得这些。等他真的懂得之时,却是不知道几百年后,恐怕早便也不记得了。”
凌祉坐在床檐上,有些歉意地垂着头“阿谏,是我的错处,是我忘记了将门也上锁。”
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