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些话说得颠三倒四的,不过话里的意思倒是很明白了。
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是白母也向白父道了歉,说自己做错了,以后他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再也不闹了。
然而白父也没有顺着白母的话说,只是找白母要手机,说是要打电话报警。
见自家老头一醒过来就要打电话报警,白母愣住了,她脸上都是泪,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狼狈。
“老白,好好的你要报什么警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白父也没有瞒着白母,有气无力地开口说道“我从楼梯上滚下来不是意外,是程锦诺那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害我的,而且之前我迷迷糊糊地看见,程锦诺那个畜生拔了我的氧气管”
白父虽然昏迷了不短的时间,可是他这脑子却并没有坏,很多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脚底下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结果就从楼梯上滚落下来,他摔在地上的时候其实还没有晕过去,正准备叫人的时候,他看到了程锦诺。
“那个畜生就是养不熟的毒蛇,她见我没晕,直接就抓着我的头往地上撞,生生把我撞晕了过去。”
“后来住院的时候,其实我并不是一直昏迷的,有时候我也会醒过来,就在那天,我亲眼看到了程锦诺拔掉了我的氧气管子”
白父喘着气说完了这番话后,又找白母要手机,见白母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他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提高了声音说道“阿芳,我都被程锦诺那个贱人害成了这个样子,命都差点去了,难不成你为了你闺女,还要保下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吗”
白父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又做了这么多年总裁,哪里说得出粗俗的话来说出畜生不如的话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眼见着白父似乎又要被气得晕厥过去,白母哪里敢说些什么,她急急忙忙地从包里翻出了手机递了过去,等到白父报了案,挂断了电话之后,白母方才犹犹豫豫地问了一句“老白,真像是你说的那样子吗诺诺她真做出那样子的事情了”
程锦诺才多大个孩子,能做出这种事情吗她总觉得有些玄乎,那得多黑的心肠才能下这样子的狠手
白父的脸黑如锅底,他死死地等着白母,一字一顿地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我你宁愿相信一个心怀叵测的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跟你相濡以沫几十年的丈夫”
自打发生了白母跟着白雅萱一起出走,为了程锦诺那个丫头跟她作对的事情后,白父和白母两个之间便离了心,与此同时,白父也隐约明白了当初戚威和白雅萱离婚时候是怎么样个心情。
刺不扎肉不疼,伤不在自己身上,那是永远都不知道疼的,自己的枕边人为了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与自己作对,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
见白母在听到他说程锦诺要害他性命后居然还想着为她开脱,白父心里就一阵阵发寒,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过来,自家闺女的做派是跟谁学来的。
心寒了,自然也就想起了外人的好来了,嫌隙越来越大,自然也就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见白父的脸色不太对,白母这才回过神来,她急忙举起手来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老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咱们夫妻多年,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刚刚只是懵了,绝对不是想要为她开脱”
白父扯了扯嘴角,也没有接白母的话茬,看不出来她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白母的话。
“我后悔了,先前女婿跟我说程锦诺不是好东西,我还不肯信,为了女儿我留下了她,谁知道却留下了一个祸害了,害了雅萱也害了我。”
“她为什么对我下手这其中的道理你还想不明白吗留在白家她就是豪门千金,哪怕她跟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要雅萱肯认她,以后她的路子也不会难走。”
“你们都捧着她顺着她,我这个要赶她走的恶人可不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自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
“你觉得她年纪小不会做出这种话事情来十五岁知道了自己身份后,她都敢花钱找人去霸凌戚家真正的千金小姐,还有什么她不敢的”
“你是不是觉得霸凌不算什么大事儿我可告诉你,那是钝刀子杀人,比直接祸害人还要更加恶毒,戚家那丫头能熬下来是性子坚韧,但凡遇到个性子软的,怕是早寻了短见”
刚刚醒过来的白父精神头很好,他让白母扶着他起来,接着便开始数落起了程锦诺的不是。
“你想想看,但凡程锦诺是个好的,体谅感恩自己的父母,她能撺掇着雅萱跟戚威离婚了”
“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我们不知道她身份之前对她多好我就算是让她走,也是让雅萱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她知足了吗”
“有贪心不是错,可贪心到不知分寸,为了贪心去害人,这就是错了。”
“我言尽于此,若是你还想护着她,我无话可说,可是我定然不会饶了她的,你若是要护着,我们夫妻情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