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纪鸢侧对着里头躺着, 眼看着那只魔爪伸了过来,在窸窸窣窣的解她的衣裳, 纪鸢吓坏了,下意识便想要挣扎, 可理智却竭力强迫自个镇定下来。
她手脚被绑,且这里又是对方的地盘, 现如今落入虎口, 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唯有任人宰割的份,便是再如何挣扎,往往都只会无济于事。
纪鸢心里又急又紧张,脑子却强自快速的盘算着。
大冬日穿得厚实,眼见着外头的袄儿被他解开了,纪鸢大惊, 片刻后,嘴里只是嘤咛一声,只缓缓传过了身子,装作迷迷糊糊转醒, 一睁眼,看到陡然出现在眼前的陌生人, 纪鸢吓得大叫, 拼命躲闪道“你你是哪个你你要做什么”
杜衡见纪鸢醒来了, 顿时呵呵笑了起来, 只伸手捏着纪鸢的下巴, 将纪鸢的脸转过来与他对视着,只一脸色眯眯的笑着道“小美人,可还记得哥哥我啊哥哥可惦记你大半年了,没想成咱们倒是有缘,今儿个又撞见了,这不,便特意请了美人儿往屋子里坐坐,小美人儿,你生得可真美啊,叫哥哥瞧了心都酥了”
说罢,只一脸色眯眯的又往纪鸢脸上摸了一把,顿时嘴里砸吧砸吧两声,只觉回味无穷。
纪鸢一抬眼,见到对面那张淫、欲的面孔,心里作呕,这一眼,已经认出此人便是端午调戏她的那个杜衡无疑。
面上却被吓得颤颤巍巍直抖着,不多时,两眼蓄满了眼泪,眼泪不住往下掉,嘴里装可怜,不住求饶道“你你别过来,你你起开,我我可是霍家的人,你胆敢欺负我,我我大表哥定饶不了你”
“霍家大表哥”杜衡只听笑话似的,摸了摸下巴乐呵道“我只知那霍家大公子有几个表妹,当今九公主殿下便是其中一个,你呵呵,算是哪门子表妹,得了得了,你就甭蒙小爷我了,小爷也不与你兜圈子了,小爷我早早便将你的底细给摸得一清二楚了,不就是个姨娘娘家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么,便是小爷今儿个讨要了你,霍家又能如何,啧啧,瞧瞧这可怜见的,在那霍家吃了不少苦吧,往后跟了爷,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待在那霍家强多了。”
说罢,便不耐跟纪鸢废话了,开始伸手脱起自个的衣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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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鸢见了心里一紧,眼看着对方片刻便将自个脱了个精光,露出结实的身子,纪鸢用力的抓紧了底下的被褥,不断往后缩着,嘴里只咬牙道“你胆敢过来,我我大表哥定会饶不了了,霍家不会帮我,大表哥定不会不管我。”
说罢,只见纪鸢心一横,梗着脖子,咬牙道“我我可是大表哥的人,你今儿个胆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大表哥定会让你们整个杜家吃不了兜着走。”
杜衡听了纪鸢的话顿时一顿,放在腰间裤头上的手顿时一停,只半眯着眼瞅着纪鸢,似乎正在怀疑纪鸢所说这番话的可信度。
纪鸢见对方有所忌惮,只咬了咬牙,又丢了一剂猛料道“我已经与大表哥私定终身,待来年春天大表哥便会向姨母提亲求娶,往后我便是霍家大房当家主母,你你胆敢动我一下,大表哥定会屠了你们整个府。”
嬷嬷说,女孩子愈发柔弱无措,只会引得歹人愈发肆无忌惮,反倒是骄横跋扈,在某种程度上,兴许能威慑到对方,或是使人厌恶,是以纪鸢装成个刁蛮任、蛮横无理的模样,只一脸恶狠狠道。
杜衡闻言,只死死盯着纪鸢,过了片刻,只冷笑道“他霍元擎会娶你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简直是信口开河。”
更何况,不提那霍元擎还好,一提起霍家那两兄弟,杜衡便满肚子冒邪火,正无处发泄了。
原来,自端午那日在那护城河外头撞见了纪鸢,虽迫于霍元擎的威势暂且收了手,到底可觊觎纪鸢的美貌,杜衡竟然撞着胆子,派人在霍家门外蹲守了整整两月,一无所获便罢了,竟被那霍元擎的暗卫发觉,他派去的那些人竟悉数有去无回,结果气得他当街掳了个女子回去奸、淫泄火。
却未料到那贱人是个有气性的,当街撞在了杜家府门前给撞死了,惹得他缠上了一身官司不说,被竟还父亲生生关在府里关了整整三个月。
这便罢了,好不容易哄了母亲被放了出来,前日在那戴家,他又栽在了霍二手里,被那霍二当众奚落得下不来台,一次二次栽倒在霍家两兄弟手中,杜衡早早便怀恨在心,偏生他斗不过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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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鸢不提还好,一提,只见那杜衡面上渐渐生了满脸戾气,嘴上只阴测测笑道“好,老子就等着他来屠我满门,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便是要死,也定要在死前爽快爽快,他霍元擎的女人,老子定好玩个痛快,哈哈哈”
说罢,只见那杜衡咬牙翻上寝榻,一把将纪鸢压在身下。
见纪鸢拼命往里躲着,杜衡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往外拖,边拖边凑上去搂,凑过去亲,另外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裳。
纪鸢顿时被吓坏了,她手脚被绑,压根动弹不得,只能不断扭着身子挣扎。
眼看杜衡一把撕碎了她的衣裳,露出里头藕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