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副都还没来得及完全修复。
彭犀的意见是“当年大火七日,烧作焦土,半个月后土地才凉下来。废得太厉害了,要勘测,能修复就修,不能,在附近择址新建反而省力。两京之间的道路也该整修,再有全国上下的官道,赵司徒曾主持做过修复,这么些年过去了,也该重新规划一下,既要办成,又不能过度消耗民力”
他一说就停不下来了,公孙佳顺竿爬了“先生,请”
“啊”
“您可比我有条理多了,这奏疏,请您执笔。”
“我”
公孙佳说“我一直用代笔的。嗯”
彭犀深吸一口气“恭敬不如从命。”
薛珍看看单宇,说“先生,请随我来,笔墨都备下了。”
彭犀去写稿子,公孙佳伸手拍拍单良的肩膀“别看啦,都走了,望夫石吗”
“胡说”单良吹胡子瞪眼睛的,“唉,比我强,我也老了”
“你们是不同的。”公孙佳说。
“我不如他,他更能帮到您,我要还在您的身边,会嫉妒得下手的。别看他说这些个大政比我强,我要整他,他也是个死。您”
公孙佳按住单良的肩膀“你们是不同的,你是我的家人。”
单良撑不住这一句话,眼眶一红,眼泪鼻涕一块儿流了下来“哎”
“哟,还想走吗”
单良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行吧,我不整他了。”
公孙佳笑道“也甭憋着,十年了,我想我现在能给你嬉笑怒骂的自在日子了。”
“哎。”
“洗脸去呀,鼻涕挂到胡子上了”
“哎哟喂”
单良洗完脸,又喝了两盏茶,那边彭犀才一脸意犹未尽的拿了写的稿子回来“君侯请看。”
公孙佳览卷大喜,这他娘的才是正经上疏该有的样子啊她一脸期待地问道“先生,不走了,行么”
彭犀的心被撕扯着,他知道自己应该事了拂衣去,才符合燕王旧属的形象,可是舍不得一展抱负的希望就在眼前,谁能舍得他要真是个隐士,就不会出仕犹豫再三,他一跺脚,点了点头“开府全凭天意,府上聘个文书总是可以的吧”
单良道“要什么文书散官告身多得是领一个得了。这样还有一个好处,要推举你的时候不至于太突兀。”单良就是这么办的,身上有个衔儿,也不去主动补实缺,就跟着公孙府里混着。说起来是官员没错,但是形同公孙佳的私属。
彭犀有点犹豫,公孙佳道“先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彭犀一揖,道“听相公吩咐。”
公孙佳道“那收拾收拾,咱们得搬个家,我要住外婆家一阵儿,把这儿修修。”
彭犀问道“您是担心与贺州人疏远了,是么”
“我想外婆了,”公孙佳撇了撇嘴,“我本来就是贺州人,只要还走亲戚,就不会远。”
彭犀会意,微低一下头。
公孙佳道“我得住几个月去,如何安顿还要与那边府里商议一下,你们不搬过去住也没关系,我在那儿附近也有宅子。哎,我外公的宝贝儿们现在是表哥在用,我们这一辈如果有一个人能开府,必定是他,外公留下的人,先生不妨与他们多聊聊。对了,我想起来,你这个散官有个说法做修实录的顾问。自己经历过的事情,别让他们春秋笔法了,帮我盯一盯,成不成”
彭犀此时的心情,恰与所有在公孙佳手下做事的人一样跟对人,是真的痛快。
“遵令”答应时,心里“女侍从”、“女官”、“实录”、“京派与贺州平衡”、“用天下英才”、“天下税赋”、“全国人丁”几根辐条已转成了个车轮。
还没转出个影儿来,阿练跑了进来“君侯坏了普贤奴跑回来了”
哦艹前两天还担心他县令干不好被章熙当场抓住小辫子,想着怎么把他调回来或者遮掩呢,他居然跑回来了这不是考核的时候,也不该他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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