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烈侯只有一女,并不宜婚配,只会招赘,娶之不妥。烈侯有养子养女各一,养女乔氏嫁与余泽家。养子丁晞为人平庸。”
赵司徒听了,不由跺脚“下手晚了,难道要从钟家找”
赵朗在一边听了,很是奇怪,问道“阿翁何出此言烈侯与钟家咦为了那位县主这又是为何”
赵司徒认真地问赵朗“你觉得那位县主如何”
赵朗低头想了一下,说“听说,宫中有议论,陛下曾有考语赤子之心,澄澈见底。”
赵司徒毫不掩饰地一声嗤笑“你呀还是不行两寸深的浅溪,也能一眼见底,十丈深潭,也能一眼见底,澄澈踩进溪水里没不了你的脚面,还能把水踩浑了。十个你叠着沉到潭里,你都探不出头来。那也叫澄澈哎哟,哎哟世间的小傻子怎么那么多呢”
赵朗大惊,郑重地请教“阿翁,那位县主确非庸常之人,可阿翁为何独对她有此考评”
赵司徒摇了摇头,说“看到了吗安国公的护卫,服色不一的。她给了安国公亲卫,数目还不少。”
“那又如何”
“钟氏缺人吗”
“咦”
赵司徒的表情很严肃,说“她在练兵,练不了自己也要练手下。这些兵马只要能回来,就是她的底牌。可笑有的人还以为她这是为了支持外家。给外家助力,得是她自己不行她恩养亡父旧部的遗孀,为遗孤请封,为旧部争利,哪一点不行了这样做完了,再将自己的部曲家将找个由头派上前线,就不是为人做嫁了这些人,是会对她死心踏地的。”
赵司徒自己领兵不行,然而一些常有的门道,他还是倚仗着自己的经验与智力看出了端倪。
赵朗吃了一惊,说“如此看来,她竟是从烈侯过世之日起就没有闲着了这也太”说着,他打了个寒颤。
赵司徒横了孙子一眼,说“出息你这条就不如容家十九郎,他多么的稳重,你学着点。”
“是,”赵朗掺着赵司徒往厅里走,边走边问,“那十九郎是看出来了”
赵司徒道“不中亦不远矣哪怕开始没看出来,现在也该明白了。很好。”
赵司徒爷孙议论着公孙佳,公孙佳也在靖安长公主面前议事。钟祥的身体时好时坏,今年送人出征,他就没有再出城。卖惨的事有一回就够了,多了,看客就不觉得他惨只觉得应该了。所以这一次的会面,靖安长公主没有再劳动钟祥,而是与钟秀娥、常安公主等人凑到一起,讨论公孙佳。
这是靖安长公主要求的,她的心里埋着一件事儿,等人聚齐了,靖安长公主便扔下了一句话“从今而后,都要小心。”
湖阳公主道“这是当然的啦,大郎钟源出征,咱们依旧关门过日子。纪宸也走了,我看纪家也没几个硬壳的螃蟹了。”
靖安长公主道“你这是缺心眼儿,谁说那个药王,新年一过,你十五了再一个月,你该除服了。”
公孙佳死了亲爹,她服的是最重的一重服,说是三年,满打满算其实是二十七个月,马上就要出孝了。今年她又十五岁,除服之后没几个月就是她的生日。及笄的岁数还是很重要的。靖安长公主担忧的是公孙佳的婚事。
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皇帝那里催着他下旨,赶紧给公孙佳袭爵算了
湖阳公主却叫了起来“哪个王八羔子要打咱们药王的主意吗”
及笄、出孝,联想到出嫁,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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