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也可以,还没有别的牵挂。这样的人不捏在手里,好好的笼络养成心腹,要什么样的人才行
慢慢来,先给元峥一个这样的称呼,再过一段时间,庄上那批童子养熟了,弄过来替换,“方静”就可以消失。从一个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就可以出现一个培养好了的、叫“元峥”的少年来投靠她。将这两个身份拆解开来,让人联想不到。
至于余盛的想法,他有想法也没用。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余盛就很惨,阿静姐姐变成了小姨妈的打手,还是专打他的打手。
这两个人,一个他不敢惹,一个他舍不得惹。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安排没什么问题,侍女们觉得他昏话连篇,需要教训。连最疼他的外婆也觉得公孙佳很疼外甥了,难道真要让虞清一个成年男子打他吗
余盛有心用自己的新鲜理论来诱拐金大腿,让金大腿放弃对他的严格教学。可他仅存的理论知识都被金大腿套得差不多了,再回忆不出什么新理论来了,金大腿的理解还比他深,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余盛好容易捱到亲娘过来看外婆、小姨兼看他,小小声说了一下挨打的事儿。
乔灵蕙居然也很赞成“哎哟,不打你不老实,打重了我又心疼。还是阿静动手好阿静啊,你也别留着力气,让你打就是因为你打不坏他”很满意哒
完了,亲娘都不向着他了。
更惨的是,乔灵蕙检查了一下他的功课,认为他确实不太用功,然后就咬牙离开了。离开之前特意给了元峥许多赏钱,还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给元峥“好好管着他。好孩子,我知道你学得好,先生也喜欢,你多给他讲讲,我管管他,他不听话你只管打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管好了他,往后你要出嫁,我给你一份嫁妆”
元峥接了簪子,忽略了“出嫁”,想到这是一位母亲对儿子的殷殷期盼,想起如果自己的母亲还活着,一定也是这样关爱自己的。当天晚上,他握着余盛的左手,听余盛背书。
余盛被小姐姐拉着手,还有点心猿意马,然后就是一声“啪”他给打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过了一阵儿才“嗷”
“继续。”元峥握着他的手说。
毕竟大上四岁,余盛力气还没有她大,手也挣脱不掉。有长辈发话,碧桃也觉得余盛是需要用功,小丫环们更不敢打断,眼睁睁看着阿静好好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儿变成个母夜叉,打得余盛嗷嗷叫。
余盛抽抽噎噎背完了书,元峥收了竹尺,很温柔地鼓励道“小郎君这不是背出来了吗你不笨的,要努力呀。你的母亲、姨母、外婆对你多大的期望呀。”
余盛泪眼汪汪的,看元峥一点嘲讽他的意思也没有,呆呆地捧着手,点了点头。
元峥临走前还对碧桃说“我没有很用力,给小郎君泡一泡手,用活血的药给他揉一揉,好得快些。”
好了才能打下一轮,不然就只能打屁股了。打屁股是很累的,不用力根本打不疼他。
余盛嗷嗷地学习,嗷嗷地被打,再也没了那些奇谈怪论,虞清舒服极了。
自从有了阿静执掌戒尺,阿静也不当着他的面打余盛,总是在课后给余盛算总账。虞清虽没见着,但是从余盛的猪蹄,以及坐垫的厚度,完全可以猜出来他受了多大的教训。
如此一顺利地度过了二月,时间迈入了三月。
三月三日上巳节,虞清放了一天的假,学生们也得以休息。余盛被送回了余府,在余府里,他被亲娘薅过去背书。他爹余威是读过书的,不能说精通,但是课业还可以。听他背书还挺流畅,赞道“还是药王有办法。”
乔灵蕙道“我也觉得是。”
不,不是,我挨打了
余威道“哪个上学不挨打打你哪儿了”
乔灵蕙道“一个九岁的小丫头拿裁缝的尺子,打手心打屁股,这也叫打”
全家都嘲笑了起来。都说一定是外婆拦着不让管教,小姨心软不忍心让他疼。
不,你们不知道,阿静打人可凶了qaq
小姨妈,你快醒醒啊别这么对待我,不是说好了当我的金大腿吗
不幸金大腿觉得这样对他就挺好,也不指望了有什么出息了,就当个闲人养着,能识字写字充个门面就行。现在的规划里,连未来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做了,金大腿都被迫培养元峥来代替本来计划让亲外甥担当的重责了。
这也与风俗有关,战乱之时,各种收义子的风气是很盛行的,尤其是武将武人,收的义子多的能有几百上千号够凑一个先锋营的了。
公孙家武将出身,就很有一点这个风气。
公孙佳觉得元峥很不错,也很让她满意,三月三日流行出游,她在外婆家晃了一圈之后,看钟秀娥有意与娘家人多玩一会儿,推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