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就这一小壶,你要是一个人喝了,只怕你醉上三日也醒不来。”
“这么厉害”郦食其闻言两眼放光,“那老夫一定要见识见识。”
彭越笑着执壶为几人斟酒。
郦食其举着杯子,不等彭越倒完,就凑到杯前闻着酒香,“嘶,好生浓烈的酒香味。”
言罢,不等和几人碰杯,便举起浅酌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双眸更亮,“果然好酒”
周宁举杯与他碰杯,在郦食其诧异的眼神中,爽快的一饮而尽,倒杯示意。
“痛快”郦食其抚掌赞道“不愧是周王室后裔,是老夫着于表象了。”
对于酒徒而言,能一起把酒喝好了,那就是好朋友了,几人从战国时期的各国谋略说到了如今局势,郦食其虽爱说大话,但确实很有点本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宁适时的向他请教自己的下一步战略。
郦食其笑道“下一步就是陈留啊,交通发达,存粮又多。”
周宁微微垂眸,有些苦恼的笑道“陈留好是好,只是陈留县令坚守,又是一处军事重地,怕是不好得啊。”
郦食其拍着胸口大包大揽道“那有何难,我和陈留县令非同一般,王姬要是信得过某,某替王姬跑一趟,劝服他向您投降,若是他不投降,王姬再发兵攻城,到时,我也可在城内为王姬做内应。”
周宁起而拜道“我自然是信得过先生的。”
语罢,亲自执壶为郦食其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举杯道“明日,就麻烦先生了。”
郦食其摆了摆手,只道小事一桩。
却说刘季那头,好事再三被士卒打扰,刘季心烦的先将士卒一顿臭骂,等完事了才懒洋洋的的问道“怎么了”
士卒回道“将军,那老头好像真是名士,王姬亲自过来把他接走了。”
刘季皱眉,起身追问道“可知那老头名讳”
士卒道“听他和王姬说他叫郦食其。”
刘季思忖片刻,实在想不起有哪位叫郦食其的名士,等等,和王姬说
刘季惊问道“王姬也不认识他”
士卒眨眨眼,点头,“像是今日初见。”
说完士卒就懊恼自己太冲动莽撞了,若果真是名士,若王姬果真是慕名而来,那王姬为何会不识得
然而刘季听此却瞬间严肃起来,叫士卒详细说了周宁同郦食其的对话,士卒说完,又道“那老头一身儒袍皱皱巴巴,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人物。”
刘季没好气的骂道“你懂个屁”
那位可不仅有才智心计,她还能掐会算,她上赶着结交的人要么有大才,要么有大用。
刘季心中一阵心痛,那人可是先来寻他的,“快,找人挑两坛好酒来,咱们去找王姬说话。”
说着刘季叫婢女伺候他梳洗穿衣。
然而刘季这一趟当然是没有寻到人的,士卒只说不在府中,却不肯透露去向。
折腾了大半夜,一无所得,第二日刘季睡过了,起身便问道“王姬今日有什么安排,可有唤我”
士卒回道“没见王姬那边派人过来。”
“去打听打听。”他们是要西征的,可不是就在这高阳城内享乐的,如何攻取陈留,还得拟个章程策略。
不一会士卒回来了,“王姬这会还没起呢,说是昨日喝多了酒。”
刘季一怔过后,哈了一声,觉得这话荒唐得像个笑话。
然而这确实是真的。
刘季皱眉思忖了片刻,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但周宁兵马比他多,都按兵不动,他手里那点人“行吧,那大伙就再歇一日缓缓。”
刘季眯着眼睛,又嘱咐道“注意着王姬那边的动静,别到时候因为咱们耽误正事。”
然而刘季的人盯了一整日,周宁那处确实一点动静也无,刘季虽然奇怪,但确实也想不出什么不对,到了夜里,也只得睡了。
而陈留城里,郦食其却辗转难眠。
昨日他与周宁喝了酒,今日一早便到了陈留寻他的朋友陈留县令,然而他说得口干舌燥,陈留县令还是坚持守城,决不投降,说叙旧欢迎,但做说客就请回。
他昨晚可是拍着胸膛放了话的,这第一次出手就失败而归,那王姬岂不是会和刘季一样瞧不起他
想到这个,郦食其是怎么也睡不着。
夜深人静,县衙里头静悄悄的,仿佛一个人也没有,郦食其坐起身子,悄悄的潜入了县令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会在12点后,可以明早再看么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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