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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蔷看到尹子瑜落笔之言,眼睛眨了眨,将她从膝上抱下放在榻上,然后脱下了衣裳
尹子瑜看着贾蔷虽不健壮但肌肉流线很好看的身子,俏脸微红,但没有挪开眼。
也是贾蔷教诲的好闺房之乐若是忸怩,人生实在少了许多乐趣。
直到,贾蔷转过身去
尹子瑜美眸圆睁,贾蔷背后从脖颈往下,整面后背的皮都没了,露在外面的肉高高肿起,也不是红色,而是淤紫,实在骇人。
贾蔷却又转过身来,看着尹子瑜柔声笑道“原不想让你担忧,不想你鼻子这样灵。我没撑住横梁,实在是太重了,砸了下来,若非有一个香炉正巧抵在另一端,怕是凶险了。
娘娘正在横梁下,也没地方往外推,就只能将她压在身下。随后两人都昏迷了过去,直到被牧笛带人挖了出来。牧笛不愿娘娘清名受损,毕竟一旦传出去,必有人嚼舌。便对外说,娘娘在横梁前段,我顶在后面当时其实我若先跑,也能跑出去。但若如此,娘娘绝难幸免。不提娘娘仁爱,便是为了你,为了老太太,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其实横梁头端即便没有香炉在,往下也压不下去了,凤榻前的丹陛就足够支撑起横梁留下一片生天。
否则单凭一个香炉,和一个贾蔷,哪里支撑得起一座宫殿的重量。
贾蔷能扑过去,既是救人,也是自救。
但这些话就不用多说了
尹子瑜闻言却大为感动,上前紧紧拥住了贾蔷。
她自然明白,尹后的存在,对整个尹家意味着甚么。
待放手后,尹子瑜落笔道“我大概明白了,林妹妹为何会纵着你了。”
这等做法,岂能不让人心疼又怎能不让人死心塌地
为了她们,他连命都可以不要,难道不是真心爱着她们,认真对待她们
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其余的由着他做些喜欢做的事
尹子瑜总觉着,这是阳谋。
贾蔷闻言却尴尬的笑了起来,道“我忘了,小瑜儿你的鼻子如此灵验”
而听闻贾蔷称呼她在上回欢好时他给她起的爱称时,尹子瑜这样满身清韵岁月静好的姑娘,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贾蔷见她如此可爱,哈哈笑着将她重新抱在膝上,爱抚不够,笑眯眯问道“你还嗅出谁的气味来”
尹子瑜小恼火的白他一眼,不接这茬儿,顿了顿问道“宫里可要紧皇上如何了”
贾蔷将事情大致说了遍,手也早又开始攻城略地。
尹子瑜自幼恬静,却又聪明绝顶。
寻常人与其相处,便是女孩子,也会敬若神人。
放在贾蔷前世,妥妥的倾国女神。
但闺房中,“亵渎”起这样的美人来,也愈发让贾蔷心情澎湃。
“你的心跳的好快”
尹子瑜强忍着身上的安禄山之爪,落笔写道。
她还是喜欢多和贾蔷“说”些话
贾蔷忙里抽闲看了眼后,不解道“甚么意思”
尹子瑜俏脸通红的按住他往下作怪的手,清韵明眸中快要凝出水来,却还是落笔道“你欺负人时,心跳总是很强烈,砰砰砰的”
贾蔷嘿嘿一笑,拍了拍胸口道“不用听心跳,只看力度、深浅、速度、持久”
不等他混账话说完,尹子瑜就听不下去了,将滚烫的俏脸埋进贾蔷怀里。
然而她却没发现,她才低下头,贾蔷脸上的得意没持续多久,笑容就忽然凝结了。
欺负人的时候,心跳会变得很强烈
嘶
前艘船,楼船三楼上。
贾母摩挲着身边宝玉的脖颈,笑眯眯道“今儿可唬坏了罢”
因贾政也在,宝玉未敢多言,只摇了摇头。
贾政见之冷哼一声,讥讽道“这孽障连站也站不稳,地龙翻身时尚好,可瞧着有乱民似要攻船,唬的摔倒在地。”
贾母闻言不乐意了,啐道“宝玉又没经历过那些,不似蔷哥儿尸山血海里滚爬出来的,自然受不得这样的吓。你这当老子的不说好生宽慰,还说这等话伤人,岂有此理”
贾政叹息道“若他岁,哪怕七八岁,我也不会苛求于他。可如今都成亲了,还只从前那般,可怎么了得往后,他也要有儿有女,老太太你看他这德性,可能当得起不能”
贾母闻言却未恼,反而得意笑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宝玉是个天生富贵的,也合该他受用一辈子福气。”
贾蔷压着心头火,奇道“老太太这话怎说”
一旁薛姨妈已经笑了出来,指着姜英道“宝玉娶了个好媳妇。”
贾政纳罕,看向姜英,姜英低着螓首,本本分分的站在一旁。
对于这个儿媳,贾政也谈不上多满意。
许是因为他去赵国公府时被轻视怠慢的缘故,也许是姜英不是传统上相夫教子做女红读女诫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