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失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用颤抖的声音问“你们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林宛央对这种上来就扣帽子的行为非常的反感,抱着胳膊说“我们能对你儿子做什么他已经死了一个月了,你觉得呢”
“一个月这不可能,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林宛央冷笑了一声“你儿子这么久不对劲,你就没发现问题吗”
宋斌期间倒是有砸门过,对方一直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他自然也很生气,讨厌一个男人这么没出息。
对方坚持不开门,又有妻子在旁边劝,自己也工作忙,所以就没有理会了。
“既然你们不知道,不如问问当事人。”林宛央掏出一张引路符点燃。
这个人虽然还能行动,但是缺少了关键的一魄,所以才会忘记自己死了这件事。
宋远本来一脸茫然,那一魄回来后,渐渐的表情开始慌张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开始腐烂的身体,满脸的震惊,他不是死了吗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没错,他记起来了,他和程瑞都死了但是他们开着车又回来了。
林宛央退后一步说,“我们能不能找个大一点,通风的地方说话”
几个人和宋远来到了大厅。
菲佣看到许久不见的少爷,只是一眼就晕过去了。
宋斌把菲佣和自己老婆都扶了一边,一个在沙发上,一个倒在地毯上。
别墅的大厅四通八达,比狭小的房间透气很多,尽管这样,还是能闻到从宋远身上散发的恶臭,熏得人头晕。
三个人带了口罩,其他的人就难受了,宋婉晴想离远点,但是又碍于死的是自己侄子,所以捂住鼻子没动。
宋远坐的地方,渐渐的堆积了一滩液体,真皮沙发也被蹭得到处是碎肉。
宋远的致命伤在后背,被人用刀从脖子划到后腰,那里腐烂的厉害。
林宛央“你可以说了。”
宋远茫然的眼睛,渐渐找回视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去。
一个月前 ,他和程瑞带着两个女人去自驾游,城市呆腻味了,所以想去人口没有那么密集的地方,换换心情。
路途刚开始,四个人都兴致不错,也玩得很尽兴。
直到有天,他们投宿了一家客栈。
那是一个路边不起眼的客栈,老板是个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普通话说得很标准,长得白白净净,举止也不像少数民族的男人。
宋远当时多嘴问了一句,对方是本地人吗那个男人笑着说,他的确不是本地人。
只是喜欢安静这才盘下这家客栈,做做生意。
宋远当时也没有怀疑,毕竟对方看起来太正常了,逃离一线城市的中产阶级。
一直到他死的前一刻,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那天夜里,他和女伴亲热完,正准备睡觉门突然被推开。
老板把他拉出来,一直拖后面的院子,给了他一刀。
他连着反抗和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钻心的疼,宋远倒在坑里的时候,看见了程瑞已经在里面了,对方浑身是血,眼睛紧紧闭着,显然已经死了。
不知道多久,他听见了笛声。
黑夜里面的笛音婉转动听,然后他和程瑞都醒了,然后两个人从土里面爬了出来。
然后很自然的坐回了车上,换了衣服和擦干净身体。他们开车离开了那家旅店。
车子回到了宁市,他们就分道扬镳了,忘了经历的事,也忘了那两个同行的女伴。
宋远发现吹到风皮肤会疼,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去了。他这会儿想起来,是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他所在游戏公会,有人说他是不是请了人代练,不然怎么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线,而且连续好多天。
宋远解释说就是他自己在打,但是对方不相信,他一气之下就退出了公会,自己随便组队玩。
这么多天,他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一直到被人点醒。
三魂七魄都已经归位,地府自然会有察觉。
明明没有风,窗帘却动了一下。
鬼差来接人了。
宋远自然也看到了那两个鬼差,他的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
宋远看向姚暮,激动的说“我很羡慕你,以前对不起。”
姚暮没说话,人已经死了,很多事就没了意义。
宋远又慌忙的说“那个男人的脸很白他已经来了小心吹笛子的男人”
他说完这句,身体就往后倒去。
两个鬼差带着人的魂魄离开了。
宋斌一时不能接受独子就这么死了,懵然大哭,看向几个人问“是谁,谁杀了我儿子”
林宛央“生前的纠纷不归我管,你或许应该问问警察。”
她说完,变就站起来往外走。
一来是这里味道太二来宋远还提到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