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从餐桌上直接架上了车,还以为贺重渊又要死了呢,没想到只是小孩哭得体温升高,有点哭笑不得。
但显然贺重渊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因为小丫头对于他来说太柔软柔弱了,现在看着情况这么严重,脸都烧红了,怎么能只喝水
“不用吃药吗打针会不会好得快一些”贺重渊一副恨不能一个电话让人把全世界最好的退烧药全都送过来的样子。
罗医生用看智障的眼神冲他翻了个白眼,径直将小丫头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一些,笑眯眯伸手拍拍她的脸,柔声喊道“小朋友,该起床咯,一会儿老师要打手板心了哦。”
大约“老师”这个词对任何学生都很有威摄力,虞萌萌皱了皱眉,不情不愿地在他持续的“骚扰”睁开了眼睛。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陌生的叔叔,愣了一下,还好紧接着就看到坐在旁边的贺重渊,她本能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小嘴一瘪,冲他伸出两只小手。
贺重渊也愣了一下,手已经下意识伸过去将她抱进了怀里。
现在妈咪和虞昊都不在国内,贺重渊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她也会本能地依赖他。
贺重渊很明显地感觉到小姑娘的依赖情绪,心中软得一塌糊涂,稍稍将她抱紧了一些,小声问道“萌萌,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疼不疼”
虞萌萌摇头,她没觉得哪里疼,但是,她小声提要求道“贺叔叔,我想换衣服好不好,衣服都湿了,不舒服。”
她挺不好意思的,自己都闻到了自己身上全是汗味儿,对于一个爱干净爱美的小姑娘来说,这是不能忍受的事。
“当然可以。”
贺重渊抱着她去浴室,亲自给她放了洗澡水,然后让她自己洗。
罗医生在浴室门口提醒道“小孩体温比成年人略高,水温可以稍高一点,可别用你成年男人的喜好放。”
贺重渊顿了顿,认真在旁边试了一会儿水温,然后又加了一点热水,但他怎么也拿捏不好度,只好让虞萌萌自己试,心里想着他应该买几本书学一学关于带小孩的常识,再买个温度计放在浴室,要不再请一个女性保姆过来毕竟他和伯伦都是大男人,照顾小女孩肯定没有女性细腻方便。
于是接下来几天,贺总裁日理万机的办公桌上,多了厚厚一挪育儿相关书籍,里面有一本书教会你如何照顾24岁的小孩、童年的秘密、爱与自由、好的爸妈胜过好老师等等一系列花花绿绿封面的书,与他纯黑色的宽大书桌格格不入。
贺重渊坐在老板椅上很认真地翻着书看,一双浓眉微皱,就好像在研究什么国之重器。而虞萌萌则让伯伦搬了一个粉色的小书桌搬在旁边,拿铅笔写作业。
虞萌萌那天醒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她也很思念妈咪担心虞昊,但是,她从伯伦那里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就决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总哭,不然大家都担忧她的,所以她要像以前一样正常生活,上幼儿园放学回家吃饭写作业看电视,然后乖乖睡觉。
她只是偶尔在夜里躲在被子里很小声地哭一会儿。
不过,比较好的事,妈咪很快给她打了电话过来,告诉她虞昊虽然病得比较严重,但不会有生命危险。虞昊到底只是小朋友,生了病,又一个人孤独的在异国他乡,感情上特别脆弱,在看到妈咪时,他的精神立马就好了很多。
虞萌萌叮嘱妈咪一定要照顾虞昊,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并且向汇报了自己最近每天的作息和生活,她说话逻辑分明,就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努力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不需要妈咪再为她操心。
虞倾心忍不住又有些心酸了,哽咽了一会儿,让她把电话交给贺重渊。
虞萌萌就将电话递给旁边的贺重渊。贺重渊把电话放到耳边,顺手摸摸小姑娘毛绒绒的小脑袋。
“喂,是我,倾心。”
“学长,萌萌就麻烦你了,虽然昊昊这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想留下来照顾他直到他完全康复。”独自在国外求学的儿子忽然生病,虞倾心心力交瘁,此时听到贺重渊沉稳的声音,她难以自抑地感觉到安心,和一点点依赖。
“嗯,好。”贺重渊说。
这就没了虞萌萌在旁边替他干着急,赶紧拿了田字本写了几个字,让他对妈咪说。
贺重渊虽然前段时间还想将虞倾心强留在身边,现在对方主动找他说完,他举着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看到小丫头一脸着急地把小本本递到自己面前,疑惑地凑过去看。
“你也要、注意身体”贺重渊照着田字本上的松松垮垮的铅笔字念完才明白小丫头是什么意思。
电话另一头的虞倾心看不到自己女儿干了什么,听他关心自己,心里淌过一丝暖意,“谢谢学长,我会的。”
另一边,虞萌萌赶紧趴到桌上继续写,让他照着念。
于是贺大总裁内心羞涩,却木着脸念了一堆诸如“你一个人在国外要好好吃饭、晚上要早睡、要盖好被子、晚上不要踢被子”等等,在小孩子看来稀疏平常,在成年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