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得了便宜还卖乖。
庄园的风格气派大方,绿荫茂密,大门口站了两排佣人,最前排的管家率先开口叫道“少爷,太太。”
傅柏业收起了那副刚才对苏温瑜的玩世不恭,脸上恢复成了一贯的冷峻淡漠,吩咐道“我跟太太会在这里住一周左右,没事你们不必到主楼来,有事我会传达。”
“好。”
“明天我们会去拜祭老师,你让人准备好。”
苏温瑜的视线忍不住打量四周的环境,这幢庄园外表已经有了陈旧腐朽的气息,看着年代悠久,想必是傅柏业从小便生活在这里。
果然傅柏业向她介绍道“我出生在这里,但是中途因为一些事情,我跟我妈不得不搬出了这里,不过也算是我从小长大的家吧。”
虽然傅柏业轻描淡写地带过,但是苏温瑜能猜到是因为他父亲的死,傅家的紧逼,让华文茵带着傅柏业离开了这处有着他父亲诸多回忆的家。
趁着苏温瑜愣神的这会儿,傅柏业占有欲十足地勾住了她的腰,语气里充满幼稚地说道“我没那些死物好看正经八百的人在这里不要看,偏偏看别的。”
“你这张脸我都看了这么多年,没有新鲜味好了好吗”
“可是你这张脸我看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很有新鲜味。”
苏温瑜“”
这猝不及防的土味情话是怎么回事
苏温瑜不羞不臊地说道“因为我比你耐看,你这张脸也就是图一时新鲜。”
“不知道谁刚才还在车上夸我长得帅,看得目不转睛。”
苏温瑜鼻间哼了声“不要随便给我加定语,谁目不转睛了你有这个资格吗”
“怎么内裤没了还不吸取教训,还想被我没收什么”傅柏业淡定自若地低语,神色虽是目视前方,左手却是拉着她的右手按到了口袋处微微隆起的地方。
苏温瑜耳根倏然红透,气急败坏地骂道“傅柏业,你简直太无耻了。”
傅柏业英俊的侧脸轮廓充满了男性的成熟魅力,庄园里明亮璀璨的灯光笼罩下来,更衬得这张脸俊朗不凡,他轻笑“嗯,我承认对你是挺无耻的。”
苏温瑜“”
无话可说。
苏温瑜加紧了步伐往庄园主楼走去,仿佛身后有一匹意图不明的野兽在追赶她般,整个人显得焦虑急迫。
好在今天穿的是单鞋,走起路来不算费事。
屋内亮如白昼,高高的天花板上垂挂着奢华的吊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灯光,蜿蜒的楼梯旁是一副巨大的华文茵油画,她身着旗袍,气质高雅。
她驻足观察的同时,傅柏业挺拔的身影也到了,语气温和地解释“我爸生前最后一幅画。”
“你爸是画家”苏温瑜惊讶地问道,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迹。
“也不算画家,他只画我妈,我都没这样的荣幸。”
傅柏业如此简单的话,却能让苏温瑜联想到一段缠绵悱恻的动人故事,一个只画自己妻子的男人,可见深情程度。
她故作惋惜地叹道“我这辈子看来遇不到只给我画画的男人了。”
“你又知道我不会画画”
“你会”苏温瑜满脸是不信任的嫌弃表情。
“我爸这么会画画,我还不能得他几分真传了”
“可你爸过世的时候,你才六岁啊”
话说到一半,苏温瑜立刻止住了,傅柏业父亲的死是他的一道陈年伤疤。
傅柏业的手按到苏温瑜的脑袋上揉了揉,淡笑着说道“带你去看看我爸以前的画室。”
“等等。我的行李箱呢”苏温瑜弱声问道。
傅柏业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那俊挺的五官立体分明,笑起来好看到任何事物都在他面前逊了色。
好吧,这张脸她还没看厌。
苏温瑜躲在房间里换了一身裤装后,又检查了一遍没有纰漏,才出了房间。
看见她严谨的装束,傅柏业深眸藏着淡淡的笑意,苏温瑜假装不知,没好气地说道“快带路吧。”
如今的这间画室应该是傅柏业照着印象中重新恢复的,他们中途搬出去了几年,那么原先他父亲真正使用过的画室显然已不复存在。
偌大的墙壁上是华文茵不同时期的油画,一颦一笑在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没有深沉的爱,根本画不出如此有灵魂的画。
“妈看见这间画室应该不会有忧愁,只有满满的幸福吧。”
“嗯,以前还住在这里时,她闲暇之余就喜欢在这里逗留逗留。”
傅柏业翻出画笔跟调色盘,又有模有样地画纸架在板上,沉稳地说道“去好好坐好,我没我爸那么好的功底,能凭记性作画。”
苏温瑜不悦地说道“这只能证明你对我的爱没有爸爸对妈妈那么深,亏你有脸说。”
“我爸写信的本事可没我好。”
苏温瑜脸色微微泛红“你要脸吗小学生写情书都比你写得感人好吗”
傅柏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