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去找木匠,两个男人忽然直冲他们而来。
沈言想到那天火车站的事,他毫不犹豫地挡在林佳和沈安身前。
看见沈言的动作,知道沈言误会了,那两人放缓脚步 “请问是沈言与林医生吗”沈言也意识到这些人不是坏人,颔首道 “你们是”
“你好,”其中一个伸出手和沈言握了握手 “我们是钱老师的警卫。”
沈言皱了下眉,依然把林佳和沈安挡在身后 “我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前两天才被安排过去的。”警卫拿出省份证明递给沈言,他看向林佳 “林医生,钱老师病重,市医院中医部门的王医生说你可能有办法。
那夜,钱老师得知沈言生命无虞后便离开了。
林佳之前还在想,钱老师为何没来看沈言,原来是生病了。她本来计划着这两天去探望一下呢。
身份证明没有问题,可沈言还是不太放心,好在钱老师人就在市医院。钱老师的病房在顶楼,楼梯口与病房门口都有人守着。这些人个个身姿挺拔,眼神坚毅。门一打开,里面立时有人看过来。“江营长”沈言道。
林佳也认出了,之前她去机械厂给钱老师送饭时遇见过一群人,江营长就是其中一个。“沈言”看到沈言,江营长有点惊讶 “你不是受伤放假了吗”
沈言这次受伤研究中心给了他放了假,下周一再去上班。
沈言刚要回答他,市医院的院长就看见了林佳,热情地朝林佳走来 “林医生,这次要辛苦你了。
林佳道 “应该的,钱老师是我丈夫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王医生紧跟着道 “小林,钱老师的身体亏损极大,很多药都不能用。”“先检查一下吧。”林佳没有一口应下,她走到病床边,喊了声
“钱老师。”钱老师清醒着,看见林佳他笑道 “看来沈言是真捡到宝了。”林佳要给钱老师做检查,除了可以协助她的医生,其余人都被赶了出去。
江营长和沈言也出去了。
一到走廊上,江营长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钱老的身体状况,整个市医院这么多好医生都没办法,沈言的媳妇却能治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沈言抱着沈安 “她会中医,也会针灸。”
是说过,江营长还记得,可谁会想到这么厉害。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男人朝沈言走来。
江营长介绍道 “沈言,这是我们高师长。”
高师长摆了摆手 “我听钱老师提起过你,后生可畏啊。听说前两天,在火车站,也是你救了钱老师。
沈言道 “钱老师是我的老师,教了我很多,我救他是应该的。”
“话是这么说,但有的人在生死关头,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能退出去挡刀。”高师长拍了拍沈言的肩膀 “你是个好儿郎,也娶了个好媳妇。
院长过来和沈言寒暄,问他们刚才去哪儿,得知是去买自行车,他道 “沈同志家住哪里,我们市医院的家属院还有空着的房子,也宽敞,不如你们搬过来住
经过这事,院长觉得抓药员这个工作还是不保险。
沈言听出了院长的意思,他道 “我们家离市医院其实也不远。”院长听出了沈言在婉拒,还想再劝一劝时,病房门从里面打开。
“怎么样”院长和高师长异口同声地问道。
林佳 “可以调理,但治疗时间会比较长。”
钱老师的身体比林佳预想的情况更糟糕,简直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那就好那就好,”高师长惊喜道 “林同志,以后你就负责钱老师的身体,有需要尽管开
院长顺势道 “林医生,不如你搬到我们医院的家属院来住吧,我们家属院是楼房,还没修几年
呢。
林佳“多谢院长好意,但我更喜欢带院子的房子。”
高师长闻言心下一动,他扭头问江营长 “钱老师的新住处安排在哪里”
江营长“还
没定下来。”
高师长道 “叮嘱下去,安排个宽敞的。”
虽然高师长没有明说为什么要安排个宽敞的,但众人都明白为什么。院长幽怨地看了眼高师长,怎么还和他们市医院抢人呢。
林佳当场便给钱老师针灸了一次,足足花了两个小时,结束后累得不行,坐在凳子上久久没有起来。
沈言暗忖,林佳给他和沈安针灸时都很轻松,但他听燕子说林佳第一次给周远施针时用了五个小时。
以后她在中药房上班,遇到有病人需要针灸,难道要她针灸完了立即去上班吗可若不去上班,其他抓药员无形中承担了更多的工作,势必会有意见。见沈言眉头皱得都能夹硬币了,江营长问他怎么了。
院长和高师长闻言都看了过来。
沈言如实说了他的担忧。他不是想替林佳说话,而是针灸需得全神贯注,精神高度集中,若林佳太累,也担心针灸会出问题。
“这的确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