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去帮他”
“我也想保护那个oga,万一他遇到危险了怎么办这种时候就应该有aha挺身而出。”
“”
有这种想法的年轻aha越来越多,漕令新连忙举起扩音器“所有aha不要动统一听指挥大家互相监督,看住你的同伴”
aha在受到强烈的oga信息素刺激时,除了性冲动之外,还会产生一些心理变化,年长的成熟aha通常会产生强烈的掠夺欲和占有欲,而年轻的、未经人事的aha则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我要保护他”的念头。
“报告教官李思阳跑了”
“张峰也跑了”
“”
教官们被这状况搞得狼狈不堪,漕令新焦头烂额地推开眼镜揉鼻梁“到底是何方神圣,信息素也太离谱了吧,这谁能把持得住”
无独有偶,同样的情况发生在小半个遗荒基地的各个角落,而且这甜腻霸道得过分的甜柚味oga信息素还在继续蔓延。
掩体后是一座只剩顶棚的实验室,正如炸弹哥所说,这个实验室之后就是电子防护网,任何生物都无法活着通过,即便能穿过去,外面也是更危险的未知世界,他们避无可避。
平墨抱着裴与屠的脖颈,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把我交出去吧,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再坚持下去了。
这不是一句丧气话,而是平教官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得出的结论,固然裴与屠身手了得,可敌众我寡,他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又带着自己这个累赘,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为零,如果现在把自己交出去,说不定他还能独自突围,获得一线生机。
可裴与屠不打算听他的,“说什么呢不交老子死也不把你交出去”
平墨只觉身体被难忍的烧得滚烫,这次“结合热”比以往所有都来得猛烈,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头顶猫耳和身后尾巴都已经长出来,平墨无意识地用长尾巴卷住裴与屠的腰,把头埋进他颈肩,闻到混着血腥气的龙舌兰酒味aha信息素,辛辣腥甜。
他无力地抖抖头顶猫耳,说“你受伤了。”
“一点皮外伤。”裴与屠答得轻描淡写。
平墨却挣扎起来,“把我放下,我平墨这辈子还没做过别人的拖累。”
裴与屠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了,抱小孩似的,紧紧按住他的腰臀,大声回“你不是拖累”
旋即又冲入战局,对方人多势众,他不敢把平墨放下,裴与屠知道,只要放手,他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他的平小猫了。
裴与屠的枪早已打断了,他一记勾拳直直打在炸弹下颌,血花四溅。
才低声贴着平墨耳畔说“你是老子干死这些杂碎的动力我一定会带你出去”
“还挺厉害”炸弹哥抹一把嘴角的血。
这话是对裴与屠说的,可滚烫火辣的视线却看向平墨,“把那个猫耳朵的兽人放下,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你还能撑多久”
“你死了老子也没事”裴与屠挥拳就打。
炸弹举拳相迎,两人都是力量型选手,又都在oga信息素的影响下,热血沸腾,战意满满,恨不得摒弃一切技巧,只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其他aha置于死地。
可裴与屠抱着平墨只有半边身子能动,为了护住怀中人,便没办法躲开所有攻击,打起来未免吃亏,每每结结实实挨上两拳,才能击中对方一拳。
小小的空间内,两人拳拳到肉,其余人都不敢靠近,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这样耗下去,你早晚要输,为了一个兽人,真的值得他除了脸蛋漂亮,身段好,还有什么值得你搭上一条命的”炸弹喘着粗气问。
“什么叫一个兽人你他妈懂个屁他有名字”裴与屠因为小腹挨了一拳,闷哼一声,大声道“他是我们联军大最牛批的教官”
炸弹大笑起来“一个oga做教官哈哈哈哈哈哈,他如果不跟我们走,今天就是他被揭穿的日子。”
像是应和炸弹的话,空气里的aha信息素味道渐渐浓郁复杂起来。
此刻还听不到那些闻着甜柚味信息素赶来的年轻aha们的脚步声,不过信息素的传播速度更快。
“嗤,如果他暴露了,也算我们完成一半任务。”炸弹喃喃自言自语。
紧接着,他不怀好意地高声对裴与屠说“你也感受到了反正你们那些宝贝学生到了,看到他们尊敬爱戴的教官在别人怀里甩着尾巴发情的样子,闻到他比婊子还甜的信息素味道,还会认他这个教官吗”
“反正你已经强弩之末了,不如把人交给我们,我保证,我家先生对他没有恶意,你还不如保全他的名声,给他留一个力竭被俘的体面。”
“是啊。”裴与屠抱着平墨缓缓后退一步,“你说得对,让我想想。”
炸弹等人显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最好能悄无声息地把平教官带走,于是继续循循善诱“没时间了,那些学生可马上就到了。”
“好。”裴与屠说,“那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