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老父亲的姿态,浑身都是槽点为什么还能维持着那样平稳的心跳呼吸,你的脑神经简直跟铁肠先生一个程度啊,等等”
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颇受动摇的条野,咔哒咔哒的扭动着脖子,看向双手捧着铁肠递过来的牛奶,咻咻咻吸着喝的飞羽。
“小朋友,你跟这位26岁的织田先生是什么关系”
飞羽痛快的道“是云父子哦。”
“云父子”三名军警,包括织田作都冒出了一脸的问号。
飞羽伸出一根食指在空中摇了摇,笑嘻嘻的说“网上不也有云养猫云养狗嘛我和织田作就是云父子啦虽然只见过两面,对彼此情况都不清楚,属于有缘再会那种,可在我的心中织田作就是我的云养妈妈呢”
四人
织田作神色如常的道“应该是爸爸才对吧,小羽你喊错了。”
“问题是这个吗”不只是条野,就连烨子和铁肠都颇为动摇的喊出声来。
织田作的神经之粗已经到了连铁肠都自愧不如的程度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是一副不在状况的样子,丝毫没意识自己是个多么严重的吐槽原体。
条野敢肯定小朋友刚才表现那么吐槽感十足,一定是被织田作给传染的。
这么想着,他走过去将飞羽从受冲击太多脑子身体都不灵活的铁肠怀里夺过来,将之举起放在离织田作最远的一处床头柜上放下,还拍了拍飞羽的脑袋“乖,你就坐在这里,不要动。”
飞羽双手捧着牛奶,心里已经笑得肚子都要疼了。基本猜出来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准备做什么的他,略有些促狭的等着看好戏。
幸亏织田作来了,回去之后铁肠就不会想起来追究我唱的那首歌的事情吧。干得漂亮呢,爱你哦织田作妈妈
“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小朋友啊”条野虽然觉得眼下不太适合这个问题,但如果不给个答案估计今晚要睡不好觉了。
他认真严肃的双手放在飞羽肩膀上,抖着嘴唇问,“你当初是怎么看上铁肠先生的该不会是因为他跟这位织田先生一样粗神经,年龄也差不多”
不会吧不会吧不是这样的对吧
听懂他言下之意的其余三人,都纷纷看向了椎名飞羽。
铁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目测是答案不满意,就要流眼泪了。
椎名飞羽眼神无光,看着面前思维混乱的条野采菊,语气平静的说“怎么可能,织田作虽然和小铁差不多大,但不是我的审美范围啊。”
他嘿嘿笑着说“小铁是这个世界最好看的又温顺听话,饭煮得好吃,打架也好强我最喜欢小铁了”
“呼”前面的铁肠松了一大口气,立正军步双目灼灼的朝着飞羽高声喊道,“我也是,最喜欢飞羽了”
条野淡定的将不合时宜发狗粮的二人制止,他不能对飞羽动手,对铁肠就不需要顾忌,直接拔刀抵着他的脖子阴恻恻的说“安静,滚一边坐下。”
逼着搭档坐到椅子上,他才利落的收刀归鞘。
总算让自己脱离小夫夫的粉色结界的条野,像个调解员一般的朝着织田作说“行吧,那现在能解释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交情吗如你所见,我这边的黑头发的臭狗,就是小朋友的合法伴侣,已经领证的那种,如果不想以破坏军婚罪被抓起来的话请如实告知。”
烨子疑惑的问“条野,日本没有破坏军婚这个罪名吧”
条野冷哼一声“我说有就有”
织田作算是搞明白什么情况,看向了飞羽想要开口发问,被条野强硬的扯着衣领制止了,凑到他面前的盲人军警,脸色发黑唯有一张微微开启的嘴唇是白色的,仿若戴着能面具的妖怪那般阴森可怖。
就连身上都冒着浓浓的煞气。
“织田先生,请不要再和小朋友跳频聊天了,你交流的对象是我和烨子小姐,另外两个都是废的,懂”条野呵呵的冷笑着,“因为不想在小朋友面前暴露一些本性所以才忍耐着不恶言相向,请不要再逼我了。”
铁肠面露不赞同之色“不可以,条野先生请不要对织田作先生发挥您的坏习惯。”
“闭嘴你给我老实坐着你以为是因为谁事情才搞得这么混乱的啊”条野气冲冲的吼了一通搭档,放开织田作的衣领,还顺手给人家整了整,将衬衫的纽扣扣到最上面。
无声的威胁着再不老实把你掐死。
织田作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道“也就是说,小羽结婚了吗”
“他都18岁了,法律上已经可以领证。”
织田作愣了愣,表情微微僵硬着,又如一位拗不过儿女的失败父亲那样,颓丧的叹了口气“行吧,既然是小羽的决定,不过那位,是末广先生吧”
铁肠眨了眨眼,此时他看着织田作那疲惫又闪着坚毅之色的严肃面孔,终于有了对方是岳父的实感,端正的跪坐在地上,行了个非常标准的土下座。
就如电视上演的与岳父初次见面的情节那般,郑重的祈求着“在下是末广铁肠,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