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桃 x 肖叙(要吃就吃小桃子。...)(2 / 4)

段落了,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呢,以后也离那个什么学长远点。”

应桃将包扔回他怀里,“谁稀罕了,肖叙我得和你强调一点,早先就说了,我们互不干涉彼此的生活,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学长是我朋友,我无缘无故离他远点干嘛”

“你这样想,那人可不这么想。”

那学长目的看着就不纯,她跟人家当朋友,可人家呢,分明是想当她男朋友

肖叙把包放到沙发一侧,“这包就给你了。”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眼下两人都沐浴完,更是适合某些事的催发。

至于那个学长,以后还得慢慢对付。

肖叙打横抱起她,“应大桃,你今天喊破天也没用,你自己数数,老子都空了多少炮了”

应桃看他迈向的地方竟然是浴室,当即开始挣扎,“肖叙你得寸进尺,你王八蛋,你别想着用包收买我”

“呵,你口中的王八蛋今天非治你不可”

事实证明确实逃脱不开。

浴室里水汽挥散,她半坐在浴缸靠墙内那侧的边沿,大剌剌地撇开着。

肖叙半蹲在她面前,倾身去吮她的颈子。

波痕偶尔抛得高了,尽数落在地上,浸着润了整片。

很快她又被翻着过来,面颊贴在大理岩的墙壁上。

身前的冰瑟和身后的灼烧是两端极致的尽头,她混在其中,无法自抑。

当晚应桃做了个梦。

梦中的她搬了新家,衣帽间专门放包的柜子里。

全然是闪亮的玫红系列。

“”

肖叙真是害人不浅

肖叙自认为这回算是处理的不错。

可应桃那天过后,对他竟是更加得爱答不理。

百思不得其解,他来来回回将前后转变的情景给回忆了个遍。

联想起沈言礼特助办那一溜的男助理――肖叙也就吩咐了下去,把自己办公室的女秘书全部调去了其他部门。

不得不说,以往还觉得沈言礼在男女关系上撇得太过于干净。

而到了此时此刻,肖叙醍醐灌顶之余,倒也觉得这其中大有乾坤。

因为应桃在得知以后,态度好像确实好转了不少。

在那之后,两人偶有相会。

但仍旧是地下。

比起两人的暗中往来,另一件大事明显更为重要――盛蔷和沈言礼的婚礼很快就到来了。

作为伴娘,应桃一连好几天都很忙碌。

婚礼当天,她按照习俗辗转了好几个地点,这才得空坐了下来吃酒席。

肖叙没让程也望捱过来坐,直接守着应桃旁边的位置。

看她酒量不太行还非要硬喝的模样,也就稍稍劝了下。

应桃已经有些上头了,清浅的梨涡里宛若盛满了酒,偌大的宴会厅里,她直接摆开肖叙的手臂,“别拦我好吧你酒量那么差,还没我好呢拦什么拦”

她嗓门大,而这一桌又都是实验室离的人,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

别的不说,肖叙酒量确实不行。

被当众拂了面子,他这会儿面容黑得宛若锅底。

中途沈言礼和盛蔷来这桌敬酒,应桃又哭又笑,闹得满面通红。

她抱着盛蔷,“我的蔷妹,你可一定要幸福呀”

而后应桃拎了酒杯要回敬,奈何没站稳,手一抖,全部撒在了肖叙的裤子上。

还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随着晕染开来的那一片,应桃低头愣愣地盯着。

这位始作俑者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也没道歉,只是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啊哦。”

整桌的人都快笑疯了。

“”

肖叙忍了会儿,语气很不耐,“你给老子等着”

当晚闹完洞房后,伴郎伴娘睡在三楼的客房里。

沈言礼和盛蔷的新房是庄园式的独幢,偌大不已,空的房间自然多。

肖叙自刚才心里就捱了顿邪火,在脑海里过了遍如何讨回来的那些姿势,他这才觉得今夜有了盼头。

伺机而动之余,准备挑个时间点直接进她房。

大致洗漱过后,一群人在三楼旋转楼梯旁的小客厅里打牌。

今晚是沈氏夫妇的新婚夜,也没人敢再去二楼闹。

程也望看肖叙换好了衣服过来,若有若无地盯了眼某地儿,“弄好了”

“你这他妈什么破眼神”

肖叙锤了程也望一拳,“来打牌。”

“她们女生还没洗完,不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样的夜晚影响到了,肖叙心中刺刺得痒,他直接坐了下来,“等个毛,我们几个先来一盘。”

打牌到中途,伴娘们还没好。

一行人打着打着开始闲聊。

经由今天的婚礼散发开,自然便落到了每个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