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偷偷摸摸地喝冰镇的桃子汁。”
家庭医生临走前给盛蔷开了凝心安神的中药,熬着喝几副就行。
等到人走了,盛蔷终究是将一开始便存有的好奇说出了口,“怎么想的啊,你以为我怀孕了”
“之前看你的症状像。”沈言礼说着揽住她,“不过现在这样也算好。”
“什么叫这样也算好”
“如果不是在你自己计划内的怀孕,又或许还想着在工作上拼一把,那么没有也算好,我听你的。”
“你听我的”
盛蔷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他明明最是肆意妄为。
不过,这也算是两人头一回提起这方面的话题。
盛蔷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相反,她心里竟也有些隐隐的期待。
“工作呢,我确实是想拼。”盛蔷主动靠近沈言礼,双手绕过后方搭在他的脖颈上,直直望入他的双眸,“但这些并不相悖啊。”
诚实而论,因着年少至今的某些因素。
盛蔷在某种程度上,格外得渴望完整的家庭。
晚间回到楼上的时候,两人的话题终究还是没绕开这方面。
其实也不算是乌龙,沈言礼能这样想,也还是因为两人平日里还算频繁的那类。
彼此工作不见面的时候是没时间,可一旦没见个几天,一旦再逢的档口,往往都会闹得比较疯。
沈言礼不仅仅要来摆弄她了,很多时候各类地点的转换,也都颇为大胆。
更别提庄园四层挑高,每一层的各个角落,都是新的尝试。
之前有一回是在车上,他直接做破了一枚那玩意儿。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接下来的两天。
她以往飞往航程后,都会有连续的假期,这次也不例外。
恰好撞上了沈言礼难得的双休,两人干脆就窝在沈宅内,哪儿也没去。
晚间的时候最是适合思考。
原本其实还没什么,可盛蔷洗漱完后,只要想到主医师之前的那些话,就会愈发觉得心绪难安。
“你还叹起气来了”沈言礼觉得新奇,侧目看过来,“媳妇儿,你在想些什么呢,说给我听听。”
“其实也没什么。”盛蔷撑在脸侧,垂眼看着自己荡漾在空中摆来摆去的腿,“我只是在想,如果之后真的开始准备了,那我是不是一点桃子汁都不能喝了”
“说你傻吧你又不高兴。”沈言礼语气不咸不淡,弓起明晰指节在她的脸颊上弹了弹,“都说了适量,是少喝,不是让你不喝。”
盛蔷双眸水水的,“那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喝呢。”
“最好还是鲜榨的。”她就这么望着沈言礼,很快又补充,“多加点冰。”
“”
“盛蔷,你的意图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或许都不仅仅是明显了,而是得寸进尺明目张胆。
说来也神奇,盛蔷哪儿哪儿都好,偏偏在这方面没有半点自制力。
“你想要鲜榨是吧。”他优越眉弓抵过来,掌心顺延着根处一路转向内,“那我们现在就可以。”
“”
她要的鲜榨能是这个
莫名察觉到沈言礼此时此刻的意图,女孩提前预知到了某些危险。
她这会儿正趴伏在床褥之上,想半滚着往前溜,结果还没挪几步,当即被大力的沈言礼一把给拽了回来,“你这会儿精神倒是不错啊,挺会跑。”
女孩已然被揉得泛起了软,嗓调细如蚊呐,“我没跑好不好。”
“自己说了不算,我说才是。”他唇已经覆了过来,“我说你在跑你就是在跑,别找借口。”
“你真行了啊昨天医生还说让我多休息”
“可你早就休息好了,现在不挺生龙活虎的。”
沈言礼干脆也没多废话,任凭着心意将女孩折成肆意的角度,他攥着那般雪而腻的翘起,从身后而来。
女孩细嫩的腿晃着荡开,大撇着往两侧,嗓调都被不断俯身而来的沈言礼给尽数冲散开了。
她的气音都仿若被吊在了半空里,不上不下。
连串而来从喉间逸出的那些音律要么是急而促的细呼,要么是受不住的微哼。
偶尔被欺得狠了,盛蔷在痛和迷离中转换着享受,却又会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坏了。
他不想让她喝冰的就直说啊,偏偏就要各种找理由。
后半夜的时候,沈言礼总算吃够,给不断打着颤的女孩盖了条被子后,松松垮垮地套了条睡裤,到底还是去帮她榨了汁。
只不过这样的好心也带了点特殊的衡量以及别样的含义。
因为那杯果汁,是温过的。
乌龙事件过后,两人过了好一阵蜜里调油的生活。
虽说不故意,但也没太刻意,紧跟着老医师的话走,顺其自然就行,大多数时刻都没怎么做措施。
沈言礼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