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帮我们和霍总说说情”
栗笙冷笑,声音拔高了一点“薄情你还记得被我当时被霍川逼的走投无路,来找你们时你们说的话吗”
曾玉玲一哽,哭声顿了一秒。
怎么会不记得
当时以为栗笙不过是只过街老鼠罢了,她对着栗笙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类似如若不是看在栗笙漂亮,许家根本不会养她。好不容易叫她去办点事还能搞砸,被霍川逼到绝路是活该既然她已经没了用处,自然也没必要留她这类的实话。
那时候栗笙被赶走,说了什么
曾玉玲记不得了,她只记得,她在窗口看着栗笙被保安们请走,她转身的背影决绝,别墅的大门合上,当时的她长舒一口气,心说这样一个祸害,总算和许家没了关系。
曾玉玲抹了把泪,哭的更大声了“笙笙,那都是假的啊。演戏要演全套啊我们许家养你至今,怎么可能舍得和你断开联系啊”
栗笙拢了拢头发,冲着曾玉玲粲然一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眼神冰冷“曾玉玲,劝你别再想这些歪门邪道的鬼主意,让你们家再惨一点的方法我还有很多。”
栗笙的长相很柔,称得上是江南典型的美人。
况且栗笙向来耳根子软,他们一家苦求一下,就会答应。
可现在的栗笙,看起来好陌生。
虽然在笑着,可那笑容里一点儿温度都没有,眼神冰冷狠厉。
栗笙以前也嚣张,气势跋扈,却不会有这么强这么冷的气场。
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曾玉玲一哆嗦,哭声都止住了。
栗笙扬了扬手机,上面是这几天一直在密切关注许力洋消息的私家侦探传来的消息
“曾玉玲,在我面前哭,不如回去看看你儿子吧。”
曾玉玲擦了眼泪,凑近了看清了屏幕上的字,瞳孔一缩,整个人差点站不住。
屏幕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字
许力洋被高利贷砍了一根手指。
曾玉玲彻底崩溃,没心思再和栗笙周旋,慌慌张张地跑了。
栗笙其实也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样狠绝是否太过一点。
都说人艰不拆,没有哪个母亲看到儿子断了一根手指会不心痛,她给曾玉玲看那样的短信,合适吗
可一想到曾玉玲刚才给她出的主意,她又瞬间坚定的不行。
同情他们的下场,就是总有一天她会被他们献给某个大佬,以换取利益。
栗笙咬了咬后槽牙。
不叫霍川再打击的狠一点是她对许家最后的温柔。
许家确实惨。
听说许力洋断了一根手指,脾气本来就暴躁的他变得更残暴,每天在出租屋里摔东西,其父被气到脑溢血住院,大晚上差点被高利贷的人拔了吸氧管,如若不是曾玉玲及时发现,只怕是要命丧于当晚。
最后没办法,曾玉玲带着儿子和老公连夜逃离了帝都。
栗笙心头的那一口恶气总算消了不少。
日子平顺的过去,一转眼,霍川的生日到了。
栗笙早就惦记着他的生日,现在霍川又给她出了这么大一口恶气,于情于理,她都想给他过生日,她早早地就开始准备,想要给霍川一个惊喜。
因为两人吃住同在,上班又同行,其实很难给到惊喜。
因此栗笙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找到了秘书长薛让偷偷商量,申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并拜托薛让保密。
薛让欣然应允。
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和霍川的关系,栗笙四舍五入就是总裁夫人了,可不得答应么。
栗笙准备好一切,中午饭后便回了家。
她准备亲自给霍川做一个生日蛋糕。
知道霍川不爱吃甜,除了必要打发的砂糖,多余的她一点儿也没加。
小乖被她抱到了同等高度的凳子上,对着这些食材探头探脑,好奇极了。
栗笙问它“小乖也想吃呀”
小乖冲着她叫“汪。”
栗笙笑笑,“等霍总回来一起吃好不好”
小乖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
栗笙的心情很舒畅,一边打发着奶油,一边忍不住想霍川看到这个蛋糕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临近下班前,栗笙才给霍川发了消息。
理由也是早就编纂好的霍总,我去给乔妙妙送饼干,就不蹭你的车啦。
她说话向来很客气,生怕太过命令的口气,会让人感到不妥当。
霍川垂眼,一个人往停车场走去。
车子开出车库,手机响起,是他的心理医生陈裕打来电话。
之所以会找心理医生,是肖燃硬塞给他的。
肖燃认为他的感情实在太过淡漠,担心他患有情感冷漠症,便找了个心理医生时不时的关注他的心里状况。
毕竟私交不错,霍川懒得拒绝,但对陈裕的问答一向很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