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不动。下午公司会计去银行想拿点钱出来,却被告知资产被冻结,存钱可以但取钱不行。中熙那边的律师过来找他,要他配合准备应诉,可可他要怎么配合
“金玟那当初你是怎么跟她说的”
疼得五官都揪在一起的孟婷双手撑着地,抽噎着不敢有迟疑地回答“就问了一些产”话到嘴边突然见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心中一紧,“产前焦虑的事,不是你说你太太临近生产总是会胡思乱想。金玟也拿不准,好像还是问了她老师才给了答复。”
韩志勾唇,望着孟婷的眼睛,突然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看上她了她和他就是一类人。
孟婷心里突突的,指甲抠着地砖。韩志不会是想把罪都推给她吧她可从没直接跟汪晴接触过。
几个坐在保安亭外说话的大爷大妈看着黑色奔驰商务开出了宝庆花苑汇入车流,又聊开了。
“老汪家这回是遇着厉害人了。”
“是的呀,我听我女儿说阿晴这个案子要是打赢,20多亿就全是她的。”
保安大叔翘着二郎腿,手抱着一只保温杯“就上月29号那两人来的时候,你们没瞧见那大奔驰,我女婿在这转了两圈,说要四五百万。”
“挂的京牌,估计两人家里也里塞,不然都闹了好几个月了,怎么他们一来就立马上新闻了”
“反正老汪家是要发达了,20多亿哦,钞票成山。”
“话不能这么说呀,阿晴吃了多少苦头韩志就活该把牢底坐穿,养个狐狸精,调过头来害老婆,就没这么玩的。”
“还狐狸精呢,老菜皮好吧。”
香格酒店地下车库,冼默彦将车停好。和汪晴坐在后座的黑色运动服女子打开车门,动作十分利索地下了车,去后备箱将几个箱子搬出来。
汪晴跟在后头“谢谢陈韵。”
“不用谢,”陈韵冲汪晴扯了下唇角,笑得很不自然。童桐帮忙关上后备箱“阿韵,天晚了我们也不出去了,把墨镜摘了。”
陈韵一愣,手里提着两只行李箱。迟疑了几秒,还是听了童桐的话,将墨镜推到发上。一双桃花眼很漂亮,遗憾的是相比于黑亮的右眼,左眼暗沉无光芒。
童桐右手拎着一只拉杆包,左手揽着陈韵跟汪晴说“我们上去吧。”
“好,”汪晴推着一只行李箱走在前,三步一回头。
陈韵加重脚步,现在的汪晴就像两年前的她,虽然脱离了狼窝,但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锁了车,走在最后的冼默彦看着他老婆搂着别人,双唇微抿,眼中尽是幽怨,心里很不是滋味。
陈韵,是烈士之后。她父亲是位优秀的缉毒警察,2007年牺牲在边境。2010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军校,主修计算机。2012年暑假她去了边境,因为长相漂亮竟意外被一个毒枭看上。
她父亲就是牺牲在中缅边境,组织上坚决不同意她再冒险,派人去带,可惜陈韵没回来。她毅然决然地走上险路,当卧底。
4年的卧底生涯让陈韵变得阴沉,再加上左眼被炸伤失明,她更是封闭得厉害,短时间内很难重返校园。外公把她送来hoenix这,就是想hoenix能带她走出阴影。
上了楼,冼默彦先回了总套,三人去了汪家住的套房,汪父汪母正在等着他们。汪斌醒来了,万晗在医院陪他。
童桐将包放在地上“东西都拿来了,你们看还少什么”明天汪晴便要往京都接受治疗,至少要在那待半个月。事情闹这么大,衣服之类的用品他们也不好出去现买,只得回宝庆花苑拿。
汪母开始收拾“也没什么衣服,她东西基本都在别墅里,”手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在汪晴身上比划,吊牌还挂着,“这件新的带着,刚好能穿,”都是在家做闺女的时候买的。
“好,”汪晴接过来折好,将衬衫放进脚边的空箱子里。
汪晴比她矮半头,童桐看着汪母拾掇,想想自己家里,她跟大姐的衣服都没有适合汪晴的。扭头看向陈韵,倒是这家伙,等她有空了可以带着去大姐那走一趟。
“那你们收拾,我们就先回房休息。陈韵住你们隔壁,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叫她。”
“好好,”汪父赶紧去送人“真是谢谢你们了。”
“您别送了,忙完就早点休息,”童桐出了门,顺手将门带上,回过头来看陈韵“这两天上工怎么样,感觉还行吗”
陈韵双手插在裤袋里,转身倚靠着墙“童律师,故意伤人和故意杀人就只差一个字,您有把握打赢吗”她是5月31下午到的,了解了下汪晴案,心里跟灌了铅似的。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垃圾
这些垃圾往往过得还挺滋润。
童桐弯唇“故意伤人和故意杀人字面上是只差一个字,但代表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故意伤人是没想过要人命,而故意杀人是冲着人命去的,它们之间有本质的区别。”
听她这么说,陈韵不禁长吁一口气,抬手抓了抓两寸长的发,脸上的表情生动了一些“我